許願失蹤一個星期後。
於汾想象的skk上下人人自危的場景並未出現。
沉詔表現得比以往更沉靜,以出奇強硬的手腕迅速止損,很快擺平了收購失利後的一系列連鎖負面反應。
好像這真的只是一場失敗的聯姻,無法對他造成事業以外的影響。
只有像於汾這樣,能接觸工作時間以外的沉詔的人才知道,那只是表象,他對那位已經被本家休棄的未婚妻是何等念念不忘。
「少爺,趙瀾名下在江城的房產我們已經暗中一一摸排,暫時還沒有找到許……小夫人,目前正在擴大范圍。」
「嗯。」
和白天判若兩人的沉詔坐在書桌後,鼻音都是沙啞的。
於汾恭敬地彎著腰,都不敢抬頭看一眼,自家少爺現在是什么表情。
沉詔的表情……
許願很熟悉。
每每吃醋難過,他就這樣無比委屈地等她來哄。
沉詔摸了摸那個有著願願留下的香味的大號毛絨,那是當初他放在囚禁願願的床上的那個。
也只有那個,還有一點點願願留下的余香。
原來放在他們同居的家中的那些,都已經被他薅得沒了一點味道,扔進他專門收集許願東西的房間里。
沉詔的私人手機還亮在許願的界面,明知道她多半看不到,他還是固執地一條一條給她發語音,極盡溫柔地哄著。
寶寶我很擔心你。
回句話好不好。
我沒有怪你。
是我沒有解釋清楚,才讓你誤會了。我沒有想利用你的,你和我談談好不好。
沉詔抿了抿唇,嗅著她越來越稀淡的香味,情緒根本穩不住,眼圈紅得能滴血。
他抬頭看向於汾時,眼光閃過一絲狠戾:「明天江城經開區的招標會,趙瀾會出席。」
於汾的頭壓得更低,靜等後話。
「他一旦出現,就當場按下。」
「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