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說完,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反應。
他不似昨晚強烈抵觸這個稱呼,仿佛被厚重的、名為溫和的面具掩蓋了真實情緒。
沉詔壓著自己痙攣的尾指,不喜不怒地問她:「只有這兩個選擇嗎?」
「是,要么做我的詔詔,要么當我的炮友。」
許願多少拿捏了他如今的性子,歪頭打量著他,眼角彎彎地笑,「你不高興了?」
沉詔耳旁回響起昨晚她在他身下承歡時,口口聲聲說的話:
「願願只給詔詔騷,只給詔詔內射,只和詔詔生孩子……」
他可以得到她這樣的用情至深……代價是做一個死人的替身。
這樣屈辱的選擇題,她敢拋給他。
沉詔抑著自己的情緒,低眼看向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沒關系的沉總,還是做炮友吧,我們互不干涉,你驗過貨了,我活好事少還不……唔。」
沉詔含住她的嘴唇,手指陷進她的發絲里,穩穩親住了她。
「叫我。」
許願眸光微諷,嬌聲喚他:「沉總……」
「錯了。」
沉詔把手摸進她裙底,捏著她大腿上白嫩的軟肉,「再叫。」
「沉、總。」這次正式許多。
沉詔更不滿意了,「再答錯,罰你挨肏。」
「嗚嗚……別……逼還疼,不能挨肏。」許願想去扯他在她腿間肆意妄為的手,卻被拿了手腕反按在自己的穴口。
「再叫。」
「沉詔。」
沉詔聽不到想要的,心火難消,把嫩豆腐似的小姑娘捏得直哼哼,「就這個姿勢吧,昨晚沒試過,你在上面,一會別叫停。」
「不要嗚嗚……真的疼,別揉陰唇了。」
餓了幾年的老男人可不是好惹的,許願昨晚被他這雙手揉穴揉得那叫一個酸爽,現在哪里還顧得上拿腔作勢,縮起腿就想躲。
偏偏那手半抓著她的花阜,輕易讓她軟了半邊身體。
情急之下,她一把摟住沉詔的脖子,撒嬌晃他,「詔詔……」
沉詔眸光一亂,手臂扣了她的腰。
少女嘟著嘴在跟他討饒,「詔詔,別欺負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