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TrueEnd(二十九)一勃起就操她(1 / 2)

許願跪趴在大床上,害怕極了身後凶猛的杵搗,沉詔用力得讓她有被捅得內臟位移的錯覺。

她把自己縮成一團,無奈沉詔掰著她的臀瓣迫使她暴露私穴,任憑她怎么躲,都只能換來身後一次比一次激烈的侵犯。

嫩穴絞著蠻橫的肉棒一再示弱,連花心騷軟的小口都被龜頭頂得松軟,一開始還是含蓄地泌著黏液,沒幾輪高潮就開始失禁般地往龜頭上噴水。

失了理智的沉詔就又會說她騷了,「噴這么多,床單都被打濕了,以後每天都給你把逼堵上才好。」

「憑、什么……」

你又不愛我。

「憑我是你老公,憑你見我第一面就騎我雞巴,騷寶寶的小穴天生就是老公的雞巴套子。」

他從哪學來這種痞話……真不要臉。

許願嫌棄著,卻不得不承認自己聽了反而更加情動。

小逼咬著肉棒好一陣咕嘟咕嘟,內里緊窄的穴壁都被展開了似的主動吸舔起棒身。

她大喘氣的氣息刮過酸疼的喉口,嗯嗯啊啊的呻吟逐漸低啞,意識也隨之模糊不清。

沉詔掌心蓋在許願手背上,和她十指緊扣地喃喃:「這樣抱著你也很好,我想和你永遠這樣不分開,可以一睜眼就看見你,你想要什么我都願意給,可你不能看別人,不然我就會想把你鎖起來,每天都這樣露著小逼等我來干。」

大腦袋伏在她縮著脖子的頸邊,發絲輕輕拂過她吻痕斑斑的肌膚,不解的提問:「這是愛嗎?」

少女還柔軟地裹著他,卻已經做不出回答。

犬類漆黑的眼眸又露出掠奪的凶光,犬齒叼住主人的一塊嫩肉。

「愛……愛你……」

沉詔耳邊是一聲聲刺耳的「詔詔」「詔詔」。

說話的人好像是她,又不是她。

他眼睛里凸出一條條通紅的血絲,有什么塵封已久的東西在大腦里左沖右撞,呼之欲出。

「願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