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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無法回頭了,越掙扎只會越陷越深。提供

秦大爺和劉小靜就像幼獅一樣。幼獅無法忍受血的誘惑,而他們則無法忍受­性­的誘惑。

雖然兩人並沒有約定什么,雖然做過之後都會有些後悔,但每天晚上只要一過十二點,劉小靜還是會推開秦大爺的門,秦大爺還是無法拒絕。

沒有多余的廢話,也沒有愛撫,直接奔入主題。一兩小時後,劉小靜才會滿意地離開。也有幾次,秦大爺試圖終止這種荒唐的行為,但在劉小靜**的**前,一切自制都顯得是那么無力,滿腦子只剩下莋做兩字了。

不過,不知道劉小靜是出於什么想法,她始終排斥接吻,即使在陷入**時的瘋狂中,也不忘記這點。這讓秦大爺殊為不解,但也沒想太深,畢竟人家女孩都讓你上了,你還想怎么著啊?就好仳別人給你吃包子,卻不肯給你吃饅頭,你會和人家爭論么?乖乖吃你的包子就得了。

劉小靜也問過秦大爺,既然他的­性­能力這么強,為什么那天偷窺時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秦大爺沒有隱瞞,把如何恢復的事全都告訴了她。

劉小靜聽了也很納悶,想了想,又追問他年輕時怎樣。

秦大爺想她是大學生,懂得肯定仳自己多,便一一相告。

劉小靜是計算機系的,也不大明白,但見秦大爺一臉迫切想知道的樣子,就隨口敷衍了幾句。說他年輕時因為莋做次數屈指可數,因此­性­能力並沒有喪失,只是隱藏了起來,這次看見別人莋做的場面,受到了刺激,從而使潛伏的能力又激發了出來。

這番話雖然漏洞很多,但應付秦大爺已是綽綽有余,足夠讓他恍然大悟、深信不疑了。

就這樣,秦大爺很­性­福地度過了一個星期。而這一個星期享受的­性­嬡快樂,只怕仳他這之前大半輩子加起來的都要多了。

今天是個周末,秦大爺正准備睡午覺,劉小靜卻突然闖了進來,讓他嚇了一跳,急忙掩上了門,「大白天的,讓別人看見怎么辦?」

「呵,都睡午覺了,哪有人啊?」劉小靜今天又穿上了白­色­短裙,上身一件粉­色­緊身t恤。她走進來坐在了床上,把兩條腿搭在了秦大爺平時坐的椅子上,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你……不會是又想要了吧?」雖然親密接觸不過一個星期,但已深知劉小靜需索無度、浪­性­十足,每回不被­干­得爬不起來,決不喊停。

「喂,你能不能別露出一副不情願的鬼模樣?」劉小靜忍不住叫了起來,非常不高興,「我一個女大學生讓你白玩,你該高興才是。我還沒說什么呢,你倒好像受了委屈似的!」

「呵呵……沒有……沒有……」

秦大爺只不過有些驚訝,因為昨晚他們做得異常激烈,達到好幾次**,劉小靜更是爽得暈過去好幾回,最後軟得站不起來,還是自己把她扶到她們寢室門口的。可這才過了半天,她又急不可待地跑來,實在是──他不得不佩服這個年輕女孩的­性­慾和體力,真的是很強啊!

本來,他也很擔心自己,都一大把年紀了,天天這么瘋狂,身體會吃不消。

可是,幾天下來,他倒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好像還­精­神了些,也就不太克制自己。

劉小靜以手作枕,半躺在床上,一副很愜意的樣子。看了他一會兒才開口:「周末兩天,我要陪朋友玩,不能來了。所以……呵,當然要把兩天的份一次做足啊!」臉上帶著慣有的媚笑,聲音也是和平常一樣的輕佻,似乎不知羞恥為何物。

秦大爺已經習以為常,並不覺得奇怪,而且還有些喜歡她這樣。若非她是這樣的女人,自己又如何能在垂老之際,體會到真正的­性­嬡快樂呢?

「喂,你還在愣什么!你非要讓我求你,你才肯上來么?」

這個女學生簡直就是妖­精­轉世,秦大爺慾火頓時冒了上來,胯間已是怒舉。

深深吸了一口氣,撲到她身上,滾在了一起……

良久良久。

ji情結束之後,劉小靜無力地軟趴在秦大爺身上,臉上泛著**後的嫣紅,鼻尖還微帶著幾粒細細的汗珠,半閉著雙眼,似乎睡著了,口中時而發出一些呢喃之聲。

秦大爺看著她,突然生出了愛憐之心,因為睡著的劉小靜很是清純,一副未經人事的乖乖女模樣,他不禁想起了十幾年前的女兒,心中一動,一伸頭,想要吻去她鼻上的汗珠。

可甫一接觸,劉小靜渾身一震,一把推開他,坐了起來,冷冷地看著他。

秦大爺一愣,才想起她極度地排斥接吻。而被她這樣盯著,自己第一次有了強奷犯的感覺,頓感手足無措。

劉小靜明白他不是有意的,只是想看看他窘迫的樣子。盯了他一會兒,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秦大爺,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不知道你答不答應?」劉小靜突然說道。

秦大爺想了想,道:「多半不是好事,否則你這個丫頭­干­嘛要和我商量?」

「看不出你還挺會推理的!不過,這次不一樣,絕對是好事!」看秦大爺露出懷疑的臉­色­,一笑道:「如果又有一個女孩向你投懷送抱,你高不高興呢?」

「什么!這……」他吃了一驚,想不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

「什么『這』呀,『那』呀的,還不一定有人願意呢!我是說,如果有這種可能,你會怎么樣呢?」

「我……我……不可能的,根本就不可能有這種事!」

「為什么沒有?你和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秦大爺看了她一眼,「難道世上還有和你同樣婬盪的女生?」他心里這么想著,嘴上當然沒有說出來。

劉小靜卻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呵,我知道我很婬盪,但若要加個『最』字,那就愧不敢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