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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逍遙侯 yello 16458 字 2022-08-04

別玉寒一揚手,兩枚逍遙芒夾著震人心魄的叫聲疾速飛向瘋刀魔手和童氏兄弟。一劍刺向陽妖。陽妖在別玉寒的突然襲擊和沈岩的拼死攻擊下不由向後連退幾步。別玉寒也不追擊,一掌拍向正和李奇、秋無霜戰在一起的紫衣蒙面人和蛇公毒婆。隨即身子一扭,極快無比地迎上了藍衣蒙面人,一招與人逍遙刺了過去。

閃電間別玉寒的逍遙芒逼退了瘋刀魔手和童氏兄弟,一劍擋開了陽妖刺向沈岩­阴­毒無比的一劍,掌傷蛇公,攔住了一掌一指連傷大內侍衛總管曹大人和錦衣衛首領孔武撲向皇上的藍衣蒙面人。

看到攔在面前的別玉寒,蒙面人不由暗自嘆了口氣,本來知道別玉寒不在才動的手,自己占盡優勢,勢在必得,誰知這別玉寒卻如自天上而降,四兩撥千斤,在人群中一劍一掌便化解了己方的優勢,難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別玉寒劍護前胸,劍尖斜指對方:「別某與閣下數次交手,都是匆匆未能盡興,今日在這京城城樓之巔,你我何不見個真章?」

「看來你很有把握勝老夫了。」

「別某不敢妄想能贏閣下一招半式,但閣下總不能老是這么蒙著面不敢見人吧。別某就是死了,也想看看閣下的真容。」

「老夫早已是人間之鬼,何來真容?不看也罷。」

「別某明白了,閣下和瘋刀魔手一樣都是­阴­陽界里出來的無名之鬼。」

「生死陌路,人鬼殊途,有名之人,無名之鬼。哈哈哈。」蒙面人哈哈大笑,笑聲震人心魄,那些不會武功的大臣們不少被蒙面人的笑聲震暈過去。

正是少林絕技『獅子吼』。

別玉寒一聲長嘯,嘯聲清澈明亮,尖銳地刺入蒙面人的笑聲中,手中逍遙劍刺向對方。

面對強敵,別玉寒使出了自己新近琢磨出的那三招劍法,三招刀法和三招槍法。雖然用的只是一把劍,這九招不但威猛無比,更是達到了出神入化,鬼神莫測的境界。蒙面人看在眼里,驚在心頭,身隨步走,化作無數人影,雙手卻是連環擊出,或彈或拍,或掌或拳,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竟然招招都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深奧招數,其功夫絕對不輸少林方丈和無剛大師。

看到兩人戰在一起,雙方都停止了打斗,專心矚目二人誰勝誰負。

轉眼二人斗了近百招,雙方的武功路數都是層出不窮,讓人眼花繚亂。突然間,別玉寒長劍被對方一彈,逍遙劍借勢飛向空中。

眾人一驚,啊字未出口,別玉寒一拳打出,卻是江湖最為普通常見的少林拳。一拳擊出,卻是霸王無比,巨大的內力波濤洶涌般擊向對方的雙掌。

蒙面人反而不敢接著平凡的一招,雙掌在別玉寒的拳風上一按,人向後飛去,腳尖一點,穩穩落在城垛上:「好功夫,好功夫,這招少林拳是無塵教你的吧。」

此刻別玉寒已經接住由空中落下的逍遙劍:「不錯,在下班門弄斧,見笑了。」打斗中別玉寒突然想起當初在少林與無塵方丈切磋武功,對方正是用少林拳來迎擊自己的逍遙劍法,使自己的武功步入一個新的境界。此時劍對方是少林高手,便突然棄劍出拳,使出無塵方丈當初的招式,對方果然無招破解這簡單卻蘊藏無窮內力的一拳。

­阴­陽雙妖就要沖向別玉寒,就在這時,城牆外傳來三聲尖銳的哨聲,刺破夜空。別玉寒和眾人尚不知何故,藍衣蒙面人和­阴­陽雙妖這邊眾人突然翻身掉下城牆,落下到城外,瞬間走個­干­­干­凈凈。

這時,城牆的樓梯上,站著一群黃袍僧人,為首的正是無剛大師和少林三武僧。無剛看著躍下城牆的藍衣蒙面人,怔在那里。

「如果貧尼猜的不錯,這個少林高手就是你的師父了音大師吧。」看到無剛大師,黃山神尼冷冷道。

一個招招都是少林七十二絕技中深奧招數,其功夫不輸少林方丈和無剛大師的少林高手,還能與別玉寒旗鼓相當,除了三十年前緊隨刀君劍聖之排名白道第三的了音和尚,還會有誰?

「師父當年離寺雲游天下,已經失去仙蹤二十余年,怎么會?」無剛喃喃道,雖然上次在少林就看到了音救走龍風,和無塵方丈就懷疑那人是自己的師父了音,但此刻看到自己的師父要殺當今皇上,更是驚呆萬分。

眾人護送皇上下城樓不久回宮的路上,只見朱由凌帶領十幾名家丁匆匆跑來,跪倒在皇上面前:「由凌到李總兵那里慰問武昌來的勤王官兵,聽說清兵混進城要刺殺皇上。李總兵不敢擅自帶兵脫崗,由凌帶領家丁護駕來遲,請皇上將罪。」

朱由檢點點頭:「你護朕之心可嘉,起來吧。你就帶朕去慰問慰問那些勤王官兵吧。」在大批侍衛和別玉寒等護衛下返回皇宮。

先是清營襲擊皇太極救了一針,再是城樓上奮勇救了皇上和眾人,前後折騰,等皇上安歇,安排好一切回到西三條胡同的家里,早已過了四更。自己帶來的人都住在前院,只有黃山神尼和王幽蘭住在後院。今天多虧了自己離城前讓黃山神尼師徒和沈岩喬裝混進張岱的大內侍衛里,一是自己不在時保護皇上,更重要的是保護自己的老爹和姨夫。這點私心不用別玉寒說明,黃山神尼師徒都明白,怎么也要保護好自己的公公。沒想到還真的歪打正著,關鍵時刻用上了,如果沒有他們三人在場拼死阻擋讓張岱調動大內侍衛和錦衣衛的高手還有火器營和羽林軍,皇上恐怕難逃此劫。

回到家把一針安置在別院,別玉寒想犒勞犒勞她們倆,誰知這師徒倆還為共侍一夫而別扭著,尤其是黃山神尼,跟自己的徒弟搶老公,又面對著徒弟,更覺難為情。白天還好,當著大伙的面,總是要在人前裝裝樣子,還不用直接面對。到了家三人面對面,黃山神尼更是磨不開,當即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夏姐姐慢走。」別玉寒攔住了黃山神尼:「我今天去探視敵營,發現一些情況,正好和你們倆個商量商量退敵之策。」硬是留住兩人。

其實退敵的辦法自己早已胸有成竹,看到­阴­陽雙妖一伙今夜刺殺皇上,更是知道要立刻退敵才是,否則,京城這么亂,皇上難有個閃失。但留下黃山神尼,卻不是為了這個,是想解決三人這種尷尬的關系。

自己在那里胡謅著退敵之策,講了半天,黃山神尼閉著一雙美目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王幽蘭看看師父看看老公,滿臉的急促和不安。說沒有用,又眼看沒得說了,別玉寒忽然生出一計,突然抱住肚子,大聲呻吟起來。

「怎么了,相公?」

「寒郎?」王幽蘭和黃山神尼看著別玉寒突然呻吟著倒在床邊,驚叫著連忙把他抱起放在床上,一陣揉搓撫摸不知自己的心上人為何突然如此。

「師父,玉寒是不是被那了音傷著了?」王幽蘭急得淚都要出來了,畢竟那了音和尚三十年前就已經是名貫江湖的白道第三高手,其武功高強自己剛才看在眼里的。

「也可能是清營里救一針時就受了高佟林的傷。」高佟林是武林四大禁地長白殿殿主,『劍過無痕』,武功應該不輸了音,黃山神尼自然擔心了。

「那怎么辦啊,師父?」王幽蘭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蘭兒,先別急,你給他解開衣服,看看身上有沒有內傷,為師來號號脈。」說著抓住別玉寒的手腕。王幽蘭連忙解開別玉寒的衣服領子。突然別玉寒的右眼眯開一條縫,沖她擠了擠眼。王幽蘭一怔,聽到別玉寒聽密傳音:「把我褲腰帶也解開。」

王幽蘭臉­色­大紅,方要發怒,黃山神尼問道:「怎么了,蘭兒?」

「沒,沒什么。」王幽蘭大窘,連忙回答。

「看你的情景,是不是發現什么傷痕了?」連忙趴過來看。

別玉寒睜開左眼,沖她一擠弄,聽密傳音道:「夏姐姐,傷著小二哥了。」

正在緊張兮兮的夏雨晴突然聽他這么露骨的說,大窘,臉­色­緋紅,連忙要起身,被別玉寒一把抱住,那側的王幽蘭也被別玉寒抱住:「夏姐姐,自從你上次為救公主受傷後,咱們三人都沒好好說話了,現在就咱們仨,好好說說。」

兩人分別掙扎要起來,卻被別玉寒抱得死死的:「蘭兒,你以後雖然當著外人的面可以叫夏姐姐師父,但私下里就叫夏姐姐姐姐。老叫師父,看看,都把師父叫老了。」

二女扭捏掙扎著,誰也不說話。別玉寒只管自顧自的說著,方正二人只要不離開就有辦法。

「蘭兒,以後你就隨我,管夏姐姐叫姐姐,夏姐姐和你既有師父之義,又有母女之情,是夏姐姐把你養大的,不然我們也不會有今天。但按年齡夏姐姐也就是你的姐姐,所以啊,以後你就管夏姐姐叫師父姐姐。等到我們把皇上交給的差事辦完了,就隱居山林,躲避江湖是非。那時我們就不用再擔心什么鬼倫理道德,你就和夏姐姐安心做姐妹,給我生上十個八個的,雌雄都有。」

「呸!什么十個八個,雌雄都有,你養豬呢。」夏雨晴聽他這么胡說八道,不禁啞然失笑,笑罵他道。

「都是那個什么­阴­陽雙妖,雌雄龍鳳劍給鬧的。」別玉寒嘻嘻笑道:「不過終於看到姐姐開心笑了,我就高興。」

「我才不管什么江湖倫常,孔孟道德呢。」王幽蘭見師父笑了,安心很多,跟道:「只要能和師父在一起就行。」

「怎么還叫師父呢,看看,夏姐姐都快讓你叫出皺紋了。」

「師父本來就老了,也該出皺紋了。」夏雨晴想到自己比別玉寒身邊那些女孩子幽幽道。

「師父才不老呢,別人都說師父更像是蘭兒的姐姐。」王幽蘭連忙接道,她知道自己的師父一點兒都不老。

「那還不叫姐姐。看別人都說了。」別玉寒剛開口,王幽蘭就使勁在別玉寒的胳膊掐了一下。

「我也知道夏姐姐不老,夏姐姐再說老,就讓我看看哪里老了。」說著一只手在夏雨晴的胸上摸了起來。

別玉寒的話讓她想起兩人在黃山山谷里的情景,當著徒弟的面子更是窘迫,連忙抓住別玉寒的手:「好了,好了,真是服你了,以後姐姐聽你的,你今天激戰了那么久,也該累了,好好休息吧,我去隔壁去。」想乘機溜走。

別玉寒的手剛被挪開,人卻一翻身壓在夏雨晴的身上。夏雨晴一驚,花容失­色­:「寒郎,你­干­嘛?」

別玉寒嘻嘻一笑:「你說呢姐姐,我想你了。」

當著徒弟的面怎么行?夏雨晴拼命掙扎。無奈身子卻是被別玉寒壓得酸軟無力,更是感覺到別玉寒硬硬的東西像把長槍正好頂在自己的幽谷口外,雖然隔著兩人的衣服,仍是感受到那份堅硬對自己的撩撥,幽谷立刻香液潺潺而出,人更是軟了。

王幽蘭一看相公突然就趴到師父身上,立刻滿臉緋紅,就要自床里面下床出去,卻被別玉寒一指點了­茓­道,定在那里。

別玉寒的手已經扒開夏雨晴的衣裙,長驅直入,直達幽谷深處。

「寒郎,別,別這樣,蘭兒還在呢…」

別玉寒卻更是劇烈的蠕動,進進出出,一次又一次的刺中夏雨晴的花心。夏雨晴人雖窘迫,卻無能無助,很快便被自己的情yu和花心被重重撞擊帶來的快感給淹沒了。那種無法自拔的快感和酸癢的難受讓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忘掉了世間的一切,當然包括身邊還躺著的徒弟。

沖撞了數百下,夏雨晴的嬌軀已經癱軟如泥。別玉寒從夏雨晴的身上下來,來到已被自己扒光的王幽蘭身上,進去的同時順手解開了王幽蘭的­茓­道。

王幽蘭立刻使勁在他身上亂掐。別玉寒不管那個,一口咬住了王幽蘭的櫻桃小口,身子拼命的頂,使勁動了起來。

初始網幽蘭還拼命搖頭,被堵住的嘴嗚嗚地想表示抗議,但卻沒有老公的力氣大。不一會兒,便被老公的沖撞征服了。顧不得師父在身邊,盡情享受自己既往樂此不疲的快樂。

好個別玉寒,抽chā了百下後又轉到夏雨晴身上繼續抽chā,反反復復,兩人被別玉寒弄得是魂魄出竅。

「夏姐姐,蘭兒,我要­射­了。」此刻的別玉寒躺在床上,正向上拼命頂著夏雨晴的花心,一口咬著騎在自己脖子上的王幽蘭的豆豆。感覺到那種自己就要被漲破的感覺傳向腹下丹田,立刻松開王幽蘭的豆豆,大聲喊著。

「姐姐也不行了,寒郎。啊…」夏雨晴在別玉寒盡數噴出澆灌在自己花心的剎那間,前所未有的gao潮突然而至,一聲長叫,緊緊捂住別玉寒捏著自己一只­乳­房的手,癱軟在別玉寒的身上,身下流出一灘白液,全粘在別玉寒的肚皮上。

噴­射­的刺激讓別玉寒興奮得頭一抬,一口咬住王幽蘭此刻充滿血而脹大的豆豆,深深吸住不撒口。

王幽蘭立刻感覺到自己的神經突然綳緊,一股特殊難以言狀的感覺自腿間被老公吸進了嘴里。啊的一聲,一股漿液噴­射­而出,盡數入了別玉寒的口中。

「真是的,­射­這么多。」當夏雨晴艱難地自別玉寒身上翻下,拽過自己的香帕擦弄自己的­私­處時,嬌嗔地抱怨別玉寒。

「就是的,不知偷吃什么了,天天­射­都­射­不­干­凈。」王幽蘭在另一側跟著抱怨,伸手抓住別玉寒的gao丸捏了一下。

別玉寒誇張地大叫一聲:「啊,你要謀殺老公啊。」

王幽蘭嘻嘻一笑:「謀殺舍不得,但你不聽話我和師父姐姐就閹了你。」

彼此沒了隔閡,後院就他們仨,別玉寒肯定沈岩也偷偷溜掉找冷如心去了,三人便一夜笙簫,直到公­鸡­報曉,才累得昏昏睡去。

沈岩還真是找冷如心去了,冷大人為了清兵圍城而日夜呆在宮內內閣那里隨時侯旨,沈岩輕易便得了手,在冷如心的閨房里折騰了一夜,把冷如心折騰得在懷里歡叫不止,直到天亮昏昏睡去,沈岩才偷偷回來,蒙頭大睡。

一覺醒來,已經過了晌午,別玉寒匆匆梳洗,吃了點東西便趕往皇宮。

「起身吧,怎么樣,昨夜睡的還好吧?」崇禎在御書房里召見了別玉寒。

「還好,謝皇上關愛,臣睡過了。」

「昨夜冒充清兵就是上次刺殺朕的那幫歹徒吧。」

「正是,綁架朝陽公主的也是這幫人。」

「哼!大膽。」崇禎一拍面前的御桌:「這些人不除,朕怎能安心治國。」

「皇上說的是,這幫人不除,臣也無法安睡,因為臣幾次險遭他們的毒手。」

「難道你這么高的武功,也拿他們沒辦法?」

「臣不怕他們,但他們躲在暗處,防不勝防。」

「朕當初交待你的事情,你可有進展?」

「有些有點進展,但臣無能,這幫人的某後之人還沒查清。」

「如此急著要弒朕,幕後主使快露出來了,不用著急。問題是這幫人武功高強,不除難以讓朕安心卧榻。」

「臣無能,讓皇上憂心了。」

「朕沒有怪你,這么多高手,也夠難為你了。」

「清兵一退,臣立刻就想辦法除掉這些人,這樣也可能會逼出藏在幕後的人。」

「你說的對,眼前京城危機,擊退清兵才是最重要的。」

「臣已有辦法擊退清兵,臣昨夜夜探敵營,心生一計。如不出意外,也許我們今夜就會大敗清兵,解除京城之危。」

「真的,快說出來給朕聽聽。」

第三集風流神侯第九章大破清兵得封侯皇宮一夜度春宵

夜近三更,別玉寒一身蒙面夜行衣悄悄來到清兵營外。靠著自己的絕世輕功,饒過一隊隊巡邏的清兵和明暗崗哨,摸到了清兵儲藏糧草的地方。別玉寒看著面前堆砌的糧草,伸手從衣兜里掏出火引子,就要接近其中一處最大的草堆。

突然,四周火把通明,將黑夜照成了白晝。一聲哈哈大笑自旁邊傳來。別玉寒一看,索­性­直起了腰,站了起來。大笑的正是皇太極。

皇太極跨在一批英俊的赤­色­神駒上,一身鎧甲在火把的照耀下異常明亮。身旁一側是自己昨夜見過的清兵首領,另一側一頂小轎。轎簾掀開著,里面坐著一位蒙面人,正是那個一直和自己還有皇上過意不去的什么令主。

「別玉寒就是別玉寒,真是好大的膽子,昨夜闖營救人,今日還敢來。哈哈哈。」五獸令主得意的笑聲自那張可怖的面具後面傳出,更是可怖:「別玉寒,就知道你還會回來的。但你怎么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里等候你的大駕吧。」

「是沒想到。別某本以為令主只是稱霸江湖的梟雄或是謀圖中原的江山霸主,沒想到你竟會投靠韃虜。實在是不恥。」

「哼。瓮中之鱉,死到臨頭還如此自裝清高。」令主聽了別玉寒的話,十分惱怒。

「朕看你昨夜獨闖我兵營,乃漢人第一個,以為你是個英雄。今日一見不過如此。」皇太極用馬鞭一指別玉寒:「你口口聲聲罵我族為韃虜,滿是輕蔑。要知道先皇十三副盔甲起兵就是因為你們明朝的壓迫,欺負我大清,殺朕祖父所致。天下本是一家,但漢人何時善待過我蒙、金、女真?朕和你大明的皇上不一樣,在朕那里不但有女真八旗,還有漢八旗,蒙八旗,我們都是兄弟,滿漢一家。」

「是嗎?別某不才,也讀過幾本書,自始皇始,歷經漢唐,不論是匈奴,金人,還是鮮卑,蒙古,都屢屢對我中原饞涎欲滴,宋時不但後金占我半壁江山,蒙古鐵騎更是奪我漢人江山,奴役我漢民百姓,才會有當朝太祖皇帝揭竿而起,趕走韃虜。但幾百年來邊疆仍是戰亂不斷,多少漢民流離失所,連我大明的先皇也被瓦刺也先虜去。對了,我怎么聽說在你們女真那里,好像漢人還給女真當披甲奴隸,這就是你所說的滿漢一家。」

「一派胡言。」皇太極大怒:「朕看你也是一號英雄人物,才苦口婆心勸你投靠明主。你既然執迷不悟,朕就成全你,拿你的人頭去見你那個皇帝。」

「你雖然想到燒糧草來退兵,但這也是個老掉牙的東西,也就是那個好大喜功的新皇上會聽你的。」五獸令主不屑一顧的聳聳肩:「不過我和清帝還是會滿足你的。等你沒命了,我們會幫你燒一把,將袁崇煥給引出來,也來個瓮中捉鱉。」

「是嗎?」別玉寒吸了吸鼻子:「原來我那點計謀都給你偷聽到了。我說你也沒那么聰明,會掐會算地在這等我。」

「聰明不聰明,等你見閻王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一揮手,瘋刀魔手,­阴­陽雙妖,還有藍衣蒙面人圍向別玉寒。

「著火了,著火了,有人放火了。」突然四周有人大喊,之間東南西北角四處都有帳篷被點著,不知是有人加了煤油還是春風吹拂的緣故,立刻噼里啪啦熊熊燃燒起來。

「嘻嘻,我是說過要一人來燒糧草。但後來又改主意了,燒軍帳更好玩。」火焰中自東南西北現身四人。正是無剛,黃山神尼,沈岩,還有那個老是一身叫花子打扮的喬雲兒,火光中只見她此刻正站在一頂軍帳上,柱著那根叫花子的打狗棍,美滋滋地啃著一包子。

原來別玉寒向皇上還有大臣們說出自己要火燒敵營的糧草,使敵軍沒有了供給,便會不攻自破,到時還可趁敵人混亂出兵剿滅敵人。回家後想起皇上昨夜在自己離開後被刺殺的事情,想到有可能有­奸­細,至少那個令主買通了皇上身邊的人,不然對方也不會把自己和皇上的行蹤摸的一清二楚。燒敵營的糧草可不是一件小事,而且糧草在敵營的最深處,萬一自己的計謀被敵人識破或是知道了就麻煩大。

前思後想,最後找到無剛商議,決定由自己先行去燒糧草,三人兵分三路在每個角落都同時燒上幾座兵帳,這樣大火肯定會很大,對方會更慌亂,而且不容易被撲滅。天黑後帶領著百名僧人,還有自己帶來的家兵和火磷箭手悄悄出了南城,趕往預訂的地點。

拿著皇上那塊『如朕親臨』的金牌到南門外找到姨夫劉向帆,自然借到了那自留都來勤王的五千神機營官兵,那可是帶著火器的騎兵啊,偷襲敵營使用火器當然最好不過了。

只是沒想到喬雲兒也來湊熱鬧,幫了個大忙。

「殺了他。」令主惱羞成怒,厲聲喊道。

瘋刀魔手,­阴­陽雙妖,還有藍衣蒙面人沖向別玉寒。別玉寒身影一轉,已到了一名清兵後面,一把奪過對方手中長槍,同時一腳將清兵踢向趕來的幾人。

「讓你們試試別某的槍法。」手腕一抖,重重槍影排山倒海般刺向沖向自己的數人。

「這姓別的真是個不出世的練武奇才。」藍衣蒙面人等看到一向使劍的別玉寒突然玩起槍來,竟然虎虎有聲,那種架勢大有不輸霸王槍洪雷的意思。

別玉寒琢磨出那三招槍法,每招包含六式,共三招十八式。雖然使出來攻得勢如破竹,守得滴雨不漏,但幾名江湖頂級高手面前也不敢含糊,腳下飄忽不定,在帳前馬後捉起迷藏來,槍挑處不時有清兵被擲向追逐自己的敵人,­阴­陽雙妖等氣得哇哇亂叫,擊飛被擲來的清兵,撲向別玉寒。

轉眼間四人已經點燃起十幾座軍帳,大火四起。皇太極連忙下令滅火擒敵。

就在此時,清營外殺聲震天,馬蹄陣陣,無數帶著火焰的箭矢自東邊清營後邊­射­入清營,卻是別玉寒早先布置好的伏兵。

只見少林三武僧帶領百名僧兵揮舞著僧棍在左,王幽蘭和龍鼠兄弟帶領著自己的百名家兵和『無情鬼手』李奇、『無霜劍』秋無霜率領著五十名火磷箭手騎馬在右,中間卻是劉向帆分出的五千神機營騎兵,舉著火槍火器奮勇殺來。按照別玉寒的吩咐,很多戰馬尾巴上都綁了樹枝,盪起的塵土仿佛千軍萬馬,排山倒海而來。

雖然算計好了別玉寒,卻沒想到突然出現這么多的大明兵馬和武林高手。一時辨不清大明有多少兵馬來襲營,皇太極連忙命令鑲黃旗迎敵。神機營騎兵高舉火器,對著迎來敵人一通開火,清兵立刻慘叫連連。

兵營西側突然響起震天殺聲:「殺死皇太極,殺死皇太極。」只見數百名乞丐高舉著兵器棍­棒­沖向清營,瞬間與清兵廝殺起來。

月光下但見塵土飛揚,火光沖天。清營內一時大亂。

無剛,黃山神尼,沈岩和喬雲兒趕到正在一人獨斗數名高手的別玉寒身旁。

「貧尼來會會你這自願做鬼不敢做人的了音禿驢。」黃山神尼氣憤對方曾數次偷襲自己和別玉寒,手掌做刀,施展出掌刀,劈向正在進攻別玉寒的了音。

「師父,真的是你嗎?弟子不明白…」雖然蒙著面,無剛看到自己二十多年不見的師父竟然和清兵一起,又驚又嚇,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顫抖著聲音問道。

「你不明白個屁。」瘋刀罵道,一刀砍向無剛。無剛怒極,把一腔的怒氣全都發在瘋刀身上,使出大力金剛掌劈向瘋刀和魔手。

沈岩、喬雲兒和王幽蘭分別迎上與了音圍攻別玉寒的­阴­陽雙妖。

別玉寒騰出手來,放眼四望,令主的小轎在亂軍中不見蹤影。只見皇太極正在眾將官的保護下向德勝門方向撤退,顯然要去與攻城的余部會合。

「擒賊先擒王。」別玉寒雙腿連環,數名清兵長槍撒手,狂噴著鮮血當即斃命。別玉寒長身而起,一手抓住空中而落的長槍,大喝一聲:「哪里走!」

一聲長嘯,灌注全身的內力在長槍上,奮力擲向百米外的皇太極。

長槍化作標槍,在月­色­下有如一條白練直奔皇太極。皇太極聽到嘯聲,回頭一看,魂飛魄散,跌下馬背。長槍自皇太極的馬背上呼嘯而過,刺入前面一名親兵的後背。親兵被長槍帶的飛了起來,連續刺中五名馬上親兵,將五人釘成一串,呼嘯著扎在一顆大樹上。

清兵一時嘩然,離五名親兵近的官兵嚇得臉­色­刷的煞白,尿了一褲。

此刻別玉寒一提氣,踏著清兵的頭頂,凌波虛度,如蒼鷹一樣撲向皇太極。

皇太極的親兵紛紛­射­出箭矢,箭如雨般飛向別玉寒。

別玉寒劍掌揮舞,箭矢遇到別玉寒揮出的內勁而四下濺開。腳下卻不停,連吸幾口真氣,人在箭雨中如天兵而降,逍遙劍化作一道耀眼的長虹直撲皇太極。

「保護皇上。」長白殿殿主『劍過無痕』高佟林一聲高喝,自馬鞍飛身騰起,一揮寶劍,迎上別玉寒那凌空一劍。

長白殿弟子立刻分成兩路,一路和皇太極的親兵衛隊一起繼續保護皇太極撤退,剩下的十幾名弟子跟隨高佟林阻擋別玉寒等。

在眾多武林高手和火器營奮勇沖擊下,一向彪悍的清兵看著滾滾雲煙紅塵,不知大明來了多少兵馬,立刻亂了陣腳,清營里一片狼藉,清兵死傷無數。五獸令主帶來的雖然是頂級高手,卻無法阻擋別玉寒等。聽到令主下令撤退的哨聲傳來,立刻向營外撤去。

「師父,師父,真的是您老人家嗎?」無剛大聲喊道,要追向了音。

「老衲二十多年前即已離開少林,你我那時已經恩斷義絕,再無師徒名分。」了音冷酷的聲音自夜­色­中傳來。

無剛高大的身軀釘在那里。兩行淚水悄然而落。

十幾名長白殿弟子轉眼間被中原武林豪傑痛斬刀劍之下,與別玉寒戰在一起的高佟林看在眼里,悲上心頭。此刻只剩下自己一人,想完身而退只怕做夢都難。兩人劍再次交接之後一分而開,相對而視。

「哈哈哈,高某當年與喬天交手,何其快哉?獨居關外偏僻之野數十載,不想竟然有你這樣的武林後俊稱雄江湖。能先後與當世兩大劍術高手交手,老夫此生值矣。」別玉寒的武功自己不但耳聞,近日更是目睹,本就無取勝的把握,此刻還有黃山神尼和少林無剛等在旁,自己恐怕回不了關外長白山之巔,繼續做自己的殿主和大清的護國大師了。看到皇太極已經帶領親兵飛馳而去,反而覺得一身輕松,決意與別玉寒這個橫空出世的絕世高手爭個雌雄。

高佟林在江湖得了「劍過無痕」的名號,劍術輕盈詭異,不聞青鋒之聲,不見疊疊劍影,一道銀光已經快如閃電卻又無聲無息奔向別玉寒。

劍出無聲易,劍如此迅疾如閃電過隙,卻無風無聲,難!難怪高佟林有「劍過無痕」的名號。

別玉寒腳下一抹,身形連閃,逍遙劍指向對方周身大­茓­,二人激戰起來。

高佟林身為武林四大禁地之一長白殿殿主,號稱關外武林第一高手。據說當年身為長白殿大弟子時曾和行走關外的喬天,也就是喬雲兒的父親,當今十大高手排名第一的喬天數次比武,都未落下風。近二十年過去,看此刻對方出手,劍出無聲,卻招招都是快迅無比地指向別玉寒的要害,武功真是世所罕有。撇開­阴­陽雙妖合璧的詭異雌雄龍鳳十二劍,單看劍術上的造詣,實是自己所見最強的劍手,就是龍風或是君子劍張岱,也未必能占上風。

退敵要緊,別玉寒不想和對方交纏下去,當即施展起逍遙八劍。

逍遙八劍一出,劍光暴­射­,四周卷起狂風,周圍觀戰的人不由為如此霸氣的劍法而震懾,連忙後退。

「劍過無痕」高佟林喊聲好,人如一葉小舟在狂風中飄忽躲閃,避開別玉寒的劍氣,同時長劍連連刺出,以怪異靈秀的輕盈劍法刺向別玉寒的逍遙劍。

別玉寒使出第六劍時,劍影突然一,劍尖劍芒頓起,向前暴長了尺余,比在少林對決龍風時的劍芒還要長出半尺。劍芒掃過,高佟林手中寶劍無聲而斷。

別玉寒隨著金戈撞擊聲向後落下,連退三步,劍芒頓失,人已柱劍單膝著地,臉­色­紅光一閃,深吸一口氣,看也不看,身子向後一動,飄然而起,上了王幽蘭牽來的烏龍。

此刻,高佟林落地後騰騰騰連退數步,方才站定,一身白衣無風自動,雙目緊緊注視著別玉寒,左手捂住心口。

血,自手縫中流出。

「劍…罡!」

吐出這兩個字,高佟林雙目一瞪,人向前撲倒斃命。

劍罡!黃山神尼和無剛等圍觀的武林高手又驚又喜,武林中只聽傳聞卻從無人見過的劍罡竟然被別玉寒煉成了。江南武林盟主龍鳳重傷在這劍罡之下,大清護國大法師長白殿殿主高佟林被這罡氣一劍穿心。

這個江湖,還有誰是別玉寒的對手?

刀君,劍聖,鉤魂環,不論是這些三十年前名震江湖黑白道高手,還是當世十大武林高手,有誰又能與其爭鋒?

長白殿殿主『劍過無痕』高佟林剛倒地斃命,眾人還在震驚之中,只見一針跳了過去,一刀砍下高佟林的人頭,挑在刀尖上,面向東北撲通跪下,失聲痛哭:「爸媽,弟弟妹妹,我們全家的仇報了。」

別玉寒、黃山神尼和王幽蘭已經知道一針的身世。一針來自朝鮮,父親本是邊城守將。十年前努爾哈赤命令皇太極率兵攻打朝鮮,因為一針父親頑強守衛,皇太極攻打十日未果,就派了已經成為清兵爪牙的高佟林帶領十幾名長白殿手下化裝成朝鮮子民摸進城,夜里偷襲了一陣全家。男女老少主仆百十口盡數被殺,只有一針危機中被自己的­奶­媽塞入角落里一口井中才逃生。從此流落到大明,入了無名堂冷殘和吳青手下做了名殺手,就是為了報滅門之仇。後來冷殘命她想盡一切辦法刺殺別玉寒,在兩次失手後,知道別玉寒的武功太過高強,自己第三次再失手絕無活命。芙蓉劍庄刺殺別玉寒失敗後便北出關外,想先殺高佟林報了滅門家仇。一直沒有接近的機會,是次追著皇太極自關外千里來到京城,所以,才會有上次冒充清兵刺殺皇太極和高佟林,被別玉寒碰上救了她一命。

大貝勒禮親王代善和莽古爾泰剛帶三萬­精­兵前去支援幾日來兵臨城下不斷攻城的和碩鄭親王濟爾哈朗和多爾袞,多澤,准備將計就計將袁崇煥和明軍就地消滅,攻入大明京都。忽然看到後面的主帥大營突然殺聲震天,一片火海,大吃一驚。代善連忙令莽古爾泰原地待命,自己帶領一萬正紅旗官兵馳馬回援。正好碰上帶領上三旗和親兵衛隊敗下來的皇太極。

連忙問帥營出了何事?

皇太極剛開口,只聽五聲巨響,在城前清兵中炸開,卻是京都城樓上袁崇煥的五門紅衣大炮開火了。

五炮齊開,皇太極聽了炮聲心頭一震,幾年前父皇努爾哈赤就是為袁崇煥的紅衣大炮所傷而斃命的。

炮聲一響,皇太極還沒從震驚中醒來。只見城樓上大明皇帝的大旗飄揚。德勝門,廣渠門的城門大開,袁崇煥、大同總兵滿桂、宣府總兵侯世祿和其他勤王將領率領眾兵奮勇殺出。

一同殺出的還有保護京城的三營官兵和自願守城殺敵的百姓,喊聲震天,響徹夜空。

皇太極連忙組織八旗官兵抵抗袁崇煥的大兵,身後別玉寒帶領著武林高手丐幫弟子和那五千神機營的官兵飛馬追到。為了震破敵膽,別玉寒帶頭高喊:

「已殺高佟林,再捉皇太極。」

「已殺高佟林,再捉皇太極。」

……

大家興致高昂,一起跟著大喊,口號響徹雲天,震撼京城。更是傳遍每個清兵的耳中。

皇太極聽到震天喊聲,回頭望去。只見火光中當先一匹烏­色­高大駿馬疾電如風,馬上一白袍俊男,左手持韁,右手揮舞寶劍,沖著自己奔馳而來,正是剛才神勇擲槍幾乎要了自己命的別玉寒。此刻護國大國師已經斃命,那個可惡的令主已經跑得無影無蹤,誰又能敵得過別玉寒?想到此,立刻魂飛魄散,在衛隊保護下鑽進清兵深處,向東北逃竄。

被困十幾天的大明軍民此刻義憤填膺,斗志昂揚,一路沖向敵人,各個奮勇殺敵。袁崇煥的遼東鐵騎,滿桂的大同騎兵都是久經沙場的老兵,殺敵毫不手軟,一番奮勇血戰。何況還來了這么多武林高手,個個以一敵十,更不要說別玉寒、黃山神尼和無剛等決定武林高手,在敵營里如入無人之地。

護國大法師高佟林被殺,皇太極倉皇而逃,清兵們破了膽,亂了陣腳。面對前後夾擊,不久徹底潰敗,向北逃竄。

別玉寒和袁崇煥會合一處後繼續追剿清兵,一路勢如破竹,追了五十多里,天大亮,才返師回京,留給袁崇煥和滿桂等帶兵將清兵趕出了長城。

雖然最後退兵,已經稱帝的皇太極第一次看到大明京城的雄偉,物質文化的豐盛,動了仿效蒙古先朝稱帝中原的決心。

自土木堡之戰後大明再次看到了邊陲韃虜的不死野心。皇太極的長驅直入直逼京城,讓大明的衰老無能,搖搖欲墜的命運暴露無遺。

但一直站在城樓大明旗幟下觀看這場勝利的崇禎皇帝此刻完全為這場勝利而狂呼而驕傲,仿佛看到了自己中興大明的希望就在眼前。

當別玉寒上到城樓拜見他時,一身盔甲的崇禎一把將別玉寒拽起:「卿奇兵制勝,解了京城之圍,大敗清兵,差點傷了皇太極。快來和朕一起看看這壯觀場面。」

手拉著別玉寒,站在城樓上,俯瞰城外剛剛廝殺過的戰場。清帳已被燒為灰燼,四處屍橫遍野,清兵軍旗戰馬流落一地,可見夜里的戰斗何等激烈?

想到自己一介書生,竟會金戈鐵馬,保疆衛國,在戰場上來了個痛快,一時詩­性­大發,卻是 lt; lt;桂枝香 gt; gt;:

春意正濃,突烽火連起,萬物肅穆。千里鐵騎忽至,滿寇如簇。京師已陷八旗里,頻告急,驛馬紛飛。放眼南路,塵煙不見,援師難足。

城樓上,憑高放目。瀟灑揮御劍,天威處處。聖呼神兵,何懼無謀武夫?謀罷天朝一杯酒,但歌舞酩醉盡睡。朝起聞鼓,天子笑問,破敵無數。

「好,好詞,瀟灑揮御劍,天威處處。天子笑問,破敵無數。卿不愧是江南解元公,朕喜歡。」聽到別玉寒在詞里如此誇贊自己,崇禎很是受用,龍顏大悅。

別玉寒出計謀與袁將軍奇兵制勝,出了十幾年受滿兵­骚­擾的怨氣,崇禎興奮不已,第二天大朝在金鑾殿上行賞眾將官後,要封別玉寒英武殿大學士,文淵殿大學士,輔政內閣,活脫脫一個一品大員。

別玉寒立馬跪倒,叩首拒絕皇上封賞:「皇恩浩盪,玉寒不勝榮幸,但玉寒冒死請皇上回皇命。草民未經龍門而得入朝為官,是對千萬莘莘學子不公;想朝中百官,還有地方父母官,日日早朝,夜夜不寐,為皇上一輩子鞠躬盡瘁,尚不能獲皇上所幸。玉寒雖非一介布衣,徒有虛名,無官無祿,卻受皇上如此獎賞,對百官不公,恐損眾官造福百姓之熱情,萬請皇上回成命。」

「如果百官真能日日早朝,夜夜不寐,為朕鞠躬盡瘁,我大明江山也不會有今日之苦悲,內外交困,受韃子欺辱。」崇禎想起當初那些三番五次勸自己遷都的官員,重重哼了一聲。李錦誠和苗萬奎等渾身一顫,連忙低下頭。

但見別玉寒三叩拒絕,崇禎只好作罷,想別玉寒手頭的案子正在調查關頭,也不宜終止,突然笑道:「別公子還是視功名如糞土,可敬啊。別玉寒聽旨。」

跪在大殿上的別玉寒連忙俯下身子聽旨。

「別玉寒智勇雙全,大敗滿兵,解京城之圍,忠勇可嘉,朕特封忠勇報國威武江湖逍遙護國侯。賜鐵卷可傳三代。賜皇匾於別侯府,所有官員見匾下馬下轎,違聖命者斬。江湖之人攜帶兵器過匾者視為造反犯上,可誅滿門。」

別玉寒聽了連忙謝恩領旨。知道這一道聖旨將自己推到江湖斗爭的第一線,肯定會得罪不少江湖中人。

散朝後,別玉寒接受了眾官的賀喜後,方要離開皇宮,只見一名太監過來攔住自己。順著太監的手勢別玉寒發現朝陽公主的貼身宮女蓮兒站在遠處。

「玉寒來京數日,未能拜見公主,請公主贖罪。」隨同蓮兒來到朝陽宮,見到朝陽公主,立刻見禮。

「敏兒身為皇家人,當然知道國事為重。」朝陽公主把別玉寒攙起:「不過今日才有機會為別公子接風更是好事,敏兒正可捷足先登在此祝賀別公子榮封侯爵。」

把別玉寒讓到桌前。蓮兒手帕一揮,立刻數名宮女和太監端上­精­致的佳餚。

「辛苦數日,來,敏兒敬別侯爺。」端起面前酒杯。

吃過飯,蓮兒揮手讓伺候的宮女太監拾了下去,然後自己出去,悄悄關上了門。門剛關上,朱由敏立刻拋開公主的架子,跑過來一pi股坐在別玉寒的腿上,雙手摟住了別玉寒的脖子:「快講講,你是如何出的計謀,智退清兵的?」

美女入懷,那種熟悉而又久違的味道令自己有點發暈,渾身立刻綳緊了,該硬的地方已經硬得隔著自己的衣服頂住了朝陽公主滾圓的pi股。

「都說你殺了清兵的護國大法師,一槍串住了五名清兵,還差點扎住了大清的皇帝皇太極,快講講,你怎么那么厲害,一槍就,一槍就…」突然感覺到一樣東西硬邦邦地頂在自己的pi股上,立刻猜到就是那個自己曾經把玩在手里而把自己搞得這么日子來日日遐想的東西,那張端庄美麗的臉孔因為喝了酒而兩頰飄起紅暈,此刻更加通紅。

通紅的嬌容此刻多了一絲慌張,害羞還有嬌嗔和少女的懷春。當朝陽公主突然不語,嬌羞地等了他一眼時,別玉寒一把抱起朝陽公主,熟門熟路地奔向她的閨房。

閨房很幽雅芳香,到處都是少女留下的味道,這味道更是刺激了別玉寒,一把把朝陽公主仍在床上,壓了上去,兩張嘴­唇­緊緊咬在一起。

當朝陽公主盡力氣把別玉寒絞在自己口中的舌頭頂了出來,挪開自己的臉,大口吸進一口新鮮空氣時,別玉寒三下五除二將朝陽公主因為緊張出汗而貼在身上的長裙一把撕開,咬住了一顆因為興奮而硬得高高突起的­乳­頭,一雙手飛快的脫下自己的衣服,抱住朝陽公主的雙臀,那雙手掌順著朝陽公主豐滿的臀部摸到大腿根,尋找自己當初親吻過的地方。

懷抱的是那個自己同樣熟悉而又久違的身體。當初在武昌撫摸過的嬌軀突然間又是那么的熟悉,那么讓自己振奮,當摸到那濕濕的地方時,那份堅硬仿佛要把自己漲破,要炸了自己的身體,立刻不顧一切的爬到朝陽公主的身上,用自己的兩條腿分開朝陽公主那雙光滑細­嫩­卻又在顫抖的大腿,長驅直入。

「唔,唔!」朝陽公主的嘴被別玉寒的嘴給封得嚴嚴實實,因為已經深諳房中之術的他知道朝陽公主在皇宮大內之中使勁扯上一嗓子,自己這個剛封的侯爺麻煩可就大了。整個皇宮大內,除了九五之尊崇禎皇上外,誰還敢在此行雲雨之樂?

朝陽公主使勁咬住別玉寒的嘴­唇­,咬出了血,別玉寒才松開朝陽公主的嘴,卻馬上用手捂住了公主的嘴,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別叫,外面的人會聽見的。」

「痛,痛。」朝陽公主低聲呼喚自別玉寒的指縫中傳出,淚也跟著下來。

「做女人第一回都這樣,忍一下,馬上就不疼了,我的好公主。」又開始動了起來。

上次把玩著這龐然大物只是感覺到它的神奇,卻怎么也沒想到這個讓自己日夜胡思亂想的巨物侵入自己的身體竟然帶來那么大的痛楚。想想自己當初對別玉寒說『已准備好迎接你的雨驟風狂、蹂躪之苦,苦盡甜來,才會是行雲布雨、魚水和諧,真正的於飛之樂啊。』,哪里有於飛之樂啊?上次別玉寒弄得自己一佛出世二佛涅盤,魂兒都飛了,這次卻都是刀割般的疼痛。隨著別玉寒的每一次重重的撞擊,這種刀割般的疼痛一下一下傳遍自己的全身。朝陽公主忍不住一聲一聲的低聲呻吟。

久別後突見心上人的喜悅和別玉寒的撩撥,自己早已瑃情盪漾,下面濕得要成了河,別玉寒的東西雖然龐大無比,動的時間久了,那種撞擊到自己身體某處帶來的酸癢和舒服越來越強烈,漸漸代替了疼痛。

別玉寒拼命得不顧一切的撞擊,朝陽公主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因為痛苦而緊縮的眉頭也完全舒展開來,呻吟也和剛才的完全不同,甚至神智似乎也有些狂亂,抓住別玉寒的肩頭,叫道:「你要讓我死嗎?你要讓我死嗎?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雖然被別玉寒及時捂住了嘴,朝陽公主突然大叫一聲,渾身劇烈抖動,然後猛然向上挺起自己的腰,死死地僵在那里,下面連續噴出幾道­阴­­精­,人才死了般癱軟在別玉寒身下。

別玉寒此刻感覺到朝陽公主本來很緊的小­茓­異常光滑濕潤,自己的長槍在里面動得真是如魚得水,那種刺激的感覺讓自己脹得非常舒服,停不下來,便雙手抱住對方光滑有些濕冷的大腿,看著那個曾讓自己神往的小­茓­,拼命抽chā起來。

剛剛噴過的小­茓­又被別玉寒撞擊的抽動起來,那種抽動帶動了神經,自大腿的中央迅速向上放­射­到自己的頭頂,頭皮一陣發麻,雙腿卻不由自主地劇烈抽動。

「麻了,又麻了。啊,啊,真要死了,啊!!!」

別玉寒也在此刻達到了gao潮,喊了聲我­射­了,盡情噴­射­而出。朝陽公主在別玉寒噴到自己花心的那一刻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