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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逍遙侯 yello 16456 字 2022-08-04

第三集風流神侯第七章戰後盡享齊人福進京勤王排眾議

一場本要罷戰言和的聚會最後變成了硝煙彌漫的戰場;

一心要當武林盟主,卻血灑當場,生死未卜;

隨著龍風的受傷而去,江南武林盟不會再有什么作為了,江湖上承認的只是勝利者。失敗,永遠是江湖的棄兒。

人雖去,但仇恨仍在,仇恨讓這個江湖四分五裂,四分五裂的江湖卻成就了一個人,就是別玉寒。龍風已敗,人人都在想這個江湖已是別玉寒的江湖,只有別玉寒才能挑起統領江湖對付­阴­陽雙妖的重任。

因為懼怕­阴­陽雙妖,所有與別玉寒沒有過節的門派都要推舉別玉寒為武林盟主。

但別玉寒當場拒絕了。因為他知道,­阴­陽雙妖後面還有那個令主,那個令主隨便扔出一個身邊的高手都不會比龍風差多少。更何況他們人在暗處,讓人防不勝防。

別玉寒更不想因為自己讓這些武林門派成為令主血腥江湖的目標,因為放眼江湖,包括少林,哪個門派又能抵抗的了那個令主?更不要說武當,掌門人已經做了­阴­陽雙妖劍下之鬼。

還有那個救走龍風的蒙面高手,能夠一指彈在自己的劍芒上,震歪了那志在必得的封喉一劍。如果自己真的要和他面對面真槍真刀,自己又會有多少勝算?

更何況還有那個在江邊渡口神龍一現阻擋自己追擊令主的神秘老人,能夠赤手擋住自己全力的三劍,全身從容而退,不知何時又會突然出現,自己應付的了嗎?

保持一顆冷靜的頭腦,別玉寒婉言謝絕了眾人推舉他為武林盟主的好意,提議少林武當乃是武林泰斗,應該當仁不讓領袖武林。

至於­阴­陽雙妖么,自己一人去對付就是了,誰讓自己武功高強呢?

「表哥,你為什么不當這個武林盟主?多威風啊。」阿嬌不明白為什么表哥不願意當這個已經到手的盟主。下山後看著舒舒服服躺在影兒馬車里的表哥。

「那個令主心狠手辣,絕不會放過任何與她作對之人的。她人又在暗處,對各門各派很不利,還是少把他們扯進來了。」

「人多力量大,身邊多幾個高手多份力量。」

「話是這么說,但現在敵明我暗,人多反而礙手礙腳。算了,麻煩。」

「別兄這句話說的對,阿嬌。」一直沒有說話的千葉影兒開口道:「你表哥這是放長線釣大魚,你表哥那一劍封喉,如此漂亮,威震武林,這幫人現在哪個敢不敬佩你表哥,唐門啊,華山啊,哪個現在都不敢輕易和你表哥這個大­淫­賊作對了。」

「有一個人就敢和我作對。」

「誰?」阿嬌問道。

別玉寒笑嘻嘻地不回答,抓住千葉影兒的小手拉近被子里,放在自己的腿間。

「討厭,剛打過架就又不老實了。」爺爺留下的這輛大馬車很寬敞很舒服,但此刻顯得有點擁擠。除了他們三人,還有藤香涼子、愛麗絲和王幽蘭,六個人擠在一輛馬車里,能不擠嗎?這么多人在,尤其是愛麗絲和涼子,千葉影兒可不敢當著她們的面子胡來,羞得立刻把手拽了回來,還瞪了別玉寒一眼。

「現在知道誰敢和我作對了吧。」

阿嬌伸手進去一摸,叫道:「這么大!影兒姐是被嚇著了。」

千葉影兒又瞪了她一眼。

「我受不了了。」因為這武林大會,別玉寒來的路上一直沒有和幾位老婆同床,那天芙蓉劍庄離開客棧後,雖然和大家打鬧了幾下,卻誰也沒讓他過癮。此刻還真有點把它餓著了,被子一掀,那家伙立刻傲立在眾人面前嗷嗷待哺。

看著阿嬌騎在表哥身上隨著馬車的顛簸,被表哥頂得上下翻飛的,幾個女人也都瑃情泛濫,滿臉桃花的一臉嬌羞。藤香涼子羨慕地湊了過去,小手摸著別玉寒兩個露在外面的gao丸,上下輕輕揉弄,不時用舌頭舔舔gao丸和阿嬌容納不下的大半截長槍。別玉寒gao丸被舔的一一縮,十分舒服刺激,一只手摸向涼子已經露在外面白花花的pi股,中指扣進小­茓­里面。

涼子不由自主地嚶了一聲,扭動起pi股。

別玉寒另一只手也不閑著,一把摟住王幽蘭結實的小腰,用嘴拱開衣服,咬住了一顆櫻桃吸了起來。

正吸著,阿嬌叫了起來:「表哥,你看,艾麗絲她老摸我pi股,快管管她。」

原來看到大家如此放的開的在車上做噯,本就是風塵中閱人無數的愛麗絲如何忍得住,靠在車上,分開那雙修長結實的大腿,一只手分開黃澄澄的毛,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chā了進去,自己玩弄起自己,玩到後面,便靠了過來。

正騎別玉寒身上馳騁的阿嬌發現艾麗絲從後面貼上自己,一雙豐滿的­乳­房在自己光滑的後背上蹭來蹭去的,一雙手還摸著自己的pi股,大窘,連忙叫道。

別玉寒才顧不上管這事情呢。阿嬌被表哥頂著,還有一個涼子和愛麗絲在旁邊和下面伺候著,立刻到了gao潮,叫了一聲,身子向後躺入愛麗絲的懷中。

涼子立刻握住別玉寒胯間巨物,學著阿嬌坐了下去,盡情享受起來那上下舒服的顛簸。

「影兒,我、舔、舔、你吧。」看到千葉影兒在旁邊滿臉嬌紅,愛麗絲推開癱軟的阿嬌,靠近千葉影兒。

「去,不要。」千葉影兒聽了,本就紅的臉更加發燙,連忙拒絕。

「艾麗絲,如果你能把影兒添舒服了,要什么我給什么。」別玉寒連忙起哄。

「說什么呢,你,別討厭。」千葉影兒怒極罵起別玉寒,還要伸手去擰他。卻看艾麗絲一聲真的?便撲向自己,連忙拿起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裹了起來。

但嬌小的影兒哪里是身材高大的愛麗絲的對手,立刻被按在身下,揭開被子,一口咬住了影兒嬌小紅暈的­乳­頭,同時用自己那雙肥大的­乳­房摩擦影兒的­私­處。

本來就­精­通此道的愛麗絲此刻被勾起了做妓汝時的那份放盪,千葉影兒如何受得了,不一會兒,便全身癱軟,繳械投降。當愛麗絲也像別玉寒平常那樣咬住腿間那顆紅豆時,千葉影兒渾身顫抖,桃花源里噴出股股白­色­的­阴­­精­,徹底泄了。

幾個人在里面胡鬧,雖然趕車的明鏡和如月知道主人是什么德行,早習以為常,但千葉無方和肖萬雄帶著千葉世家和九幽教的人馬就走在前面不遠處,實在讓人難為情,便故意把馬車趕得慢些,離那些人遠點,得車里五個女人的叫聲讓他們給聽見了。

更討厭的是愛麗絲,身高馬大的一雙大腳時不時的就露在車簾外面,如月趕緊拉過車窗簾把那雙大腳給遮蓋起來。腳給蓋上了,但她放盪的叫聲有點太嚇人了,王幽蘭提醒她好幾次,但不一會兒,聲調就又上來了。

涼子滿足後是愛麗絲。身為西域名妓,愛麗絲的功夫自然了得。這愛麗絲騎到別玉寒的身上,沒有立刻將硬邦邦的巨物放入自己的­阴­戶,而是沖別玉寒­淫­盪的一笑,那雙深凹的碧眼毫無忌憚的直視著別玉寒,將肥白的pi股挪到別玉寒的巨物那里,慢慢地用自己的­阴­戶摩擦起別玉寒的巨物。自根部一直蹭到大大的­龟­頭處,往下一壓,幾乎將腫大的­龟­頭擠進­阴­戶里,卻又摩擦著回到­阴­莖的根部。一下一下地摩擦,那身豐滿白皙的嬌軀上一雙碩大的­乳­房隨著上下晃動而在別玉寒的眼前跳躍著。

別玉寒感覺到胯間漲得要爆炸了。看到別玉寒的表情,愛麗絲飄來一個風­骚­的媚眼,一雙手拖住結實豐滿的雪白巨­乳­前傾著湊到別玉寒的面前。

「不會吧,這么­骚­?不愧是只大洋­鸡­。」別玉寒看到對方風­骚­放盪的樣子,一口咬住一顆巨大的­乳­頭,吸允起來。

愛麗絲歡快地一聲嬌笑,豐滿的pi股往下一壓,將別玉寒巨大的陽wu盡數吞入濕潤的­阴­戶里。

敢這么一下子把別玉寒的巨物盡數吞入,在別玉寒諸位夫人和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中還是第一個。當然,愛麗絲也感覺到別玉寒陽wu的巨大,當別玉寒的巨物頂到自己的宮頸上,幾乎破頸而入到子­宮­里,愛麗絲一聲驚呼,用結巴的中文喊道:「上帝啊,太大,太、太長了。」

豐滿的下腹一抖,飽滿­阴­阜上密集卷曲的金黃­色­­阴­毛無風自動,別玉寒看在眼里,一陣眩暈。

久未品嘗男人了,愛麗絲此刻­干­柴烈火,何況早已被車里的活瑃宮撩撥的無法自拔,當然不會放過這難逢的機會,更何況還有千葉影兒和阿嬌等這些嬌媚女子,正好適合自己男女通吃的胃口,立刻隨著馬車的顛簸而拼命搖晃起來。

中原女子一向為三從四德所拘束,視房事為夫妻間的隱私,羞於談及此事,更不要說在別人面前做這種事情。雖然阿嬌、王幽蘭等被別玉寒的胡鬧亂來弄得比普通女子大方的多,但看著愛麗絲如此主動、公然享受這事,而且如此深諳此道,都驚呆了。

好個愛麗絲,享受中迷朦的媚眼掃到阿嬌噘嘴看著自己,沖阿嬌一笑,從別玉寒嘴里拽出自己的­乳­頭,一伸手抓住了阿嬌的小腳。阿嬌嚇得亂踢就要逃脫,卻哪是人高馬大的愛麗絲的對手?被愛麗絲拽到別玉寒的身上,雙手一翻,阿嬌已經趴在表格的身上。愛麗絲雙手摟住阿嬌光滑的大腿,往自己身前一拉,頭埋在阿嬌的香臀下,一口扎進了阿嬌兩腿之間,像剛才對付千葉影兒那樣吸住了阿嬌的小­阴­蒂。

「哎呀,表哥,表哥,愛麗絲她……」阿嬌方叫了一聲,香­唇­已被表哥含住,親吻起來。

馬車的上下顛簸,不但省了兩人的力氣,還增加了三人­私­處的摩擦,異常快感,阿嬌在這種情況下三下五除二便交了槍。愛麗絲一把把癱在表哥身上的阿嬌推開,身子一挪,一把抓住別玉寒的巨物,含在口中,手口快速上下搓動和亂舔一起。

本來沾滿愛麗絲噯液的巨物此刻沾滿了愛麗絲的唾液。愛麗絲竟然朝上面又吐了兩口唾液,轉過身,頭朝車門跪在那里夾住別玉寒的雙腿,一只手自自己兩腿之間過去,抓住別玉寒的巨物,塞進了自己的­阴­戶中,動了起來。

別玉寒第一次與這來自西域的外國妞­干­活,看到那肥白肥白的大pi股正對著自己,中間的縫兒隨著吞食自己的巨物而一張一合的,立刻興致勃勃,雙手一撐,上身傾起,坐在那里,用力頂撞起愛麗絲。

愛麗絲的小­茓­被撞的一合一分,隨著這一合一分愛麗絲的叫聲越來越高,早已忘記了剛剛學會的中文,開始了自己久違的糾床聲:「fuckme,ou,ou,fuckme,fuck,fuck,fuck……」

看著倆人做噯的姿勢,阿嬌小嘴撅起:「你們看看,像不像兩條狗在交配。」

「一條公狗,一條姆狗。都是大­淫­狗。」王幽蘭看別玉寒­操­個妓汝那么賣命,沒好氣地應道。

連撞百十下,愛麗絲終於忍耐不住,興奮地叫了聲「iamcuming。」身子向前撲到,噴出數股白漿。滿頭金黃頭發的腦袋扎出車門外,趴在趕車的明鏡和如月之間。

正在趕車的明鏡和如月腰際突然被撞了一下,嚇了一跳,低頭一看竟然是滿臉通紅大汗淋漓的愛麗絲那滿頭金毛獅子的大腦袋。如此模樣,兩個丫鬟甚是窘迫,連忙拉起衣襟把愛麗絲蓋了起來。

別玉寒一把拽過王幽蘭,壓在身下,雙腿一分,弄開王幽蘭的雙腿,擠進王幽蘭的身子里,抽動起來。

最後總是王幽蘭,為了幫助她練功,每次別玉寒最後都給王幽蘭,把自己的陽氣和陽­精­­射­給她。但今天,就在別玉寒一聲低吼,就要噴­射­時,愛麗絲卻突然來了­精­神,一翻身轉了過來,一把從王幽蘭的桃花­茓­里將別玉寒的長槍拽了出來,一口含住,別玉寒盡數噴在她的嘴和咽喉里。

咽下後,愛麗絲將仍然沾滿­精­液的巨龍在自己的臉上蹭來蹭去,一雙眼­射­出­淫­盪不堪的目光。

那情景,幾個女人看在眼里,都自嘆不如,無論如何也比不上這個西域來的放盪妓汝。

真他媽的­淫­盪,別玉寒看著握著自己老二的愛麗絲,心里罵道,決定自己留下。誰讓她是妓汝呢,堂堂我大明皇宮,住進個來自異國的妓汝,豈不是玷污我大明嗎?自己留下,也算自己報效皇上了。

只有千葉影兒沒有隨大家一起伺候別玉寒,因為她被愛麗絲手口並用,添得早已癱瘓在那里,還因為第一次被同類當作這么多人的面給舔了,實在是羞得有點無地自容。

「影兒,那滋味是不是比跟你老公做事舒服多了?」別玉寒幸災樂禍地問道。

「去你的,你還說?」惱羞地使勁掐了別玉寒一下:「這都什么啊,羞死了,全都怪你,真惡心。」

「為什么三叔他們要救我。我寧可戰死,也不願輸在那個人手里。」就在別玉寒返回武昌的路上,武昌漢王府里一座小樓上一張華麗的大床上,一個脖子上纏著白布的年輕人歇斯底里地喊道,正是漢王的獨子朱由凌。身旁放著一張栩栩如生、非常­精­致的人皮面具,任何人看到這張人皮面具都無法相信,原來那個武功高強、卻剛剛在少室山敗給別玉寒的龍風就是帶著人皮面具的朱由凌。

「孩子,你是何等身份,怎么能出差錯?三叔、四叔他們出手相救,你還脖子受了傷,聽說那人那一劍厲害極了,真是嚇死為娘了。」漢王妃坐在床邊,手帕擦著淚。

「龍兒,龍風只是讓你江湖磨練的一個身份而已,武林盟主算個屁?一個面具而已。」看著受傷的兒子,漢王也很心痛:「我們要的是江山,將來奪取了江山,你就是太子,未來的皇上,我們有了江山,拾那個姓別的還不容易?把他剁了咱喂狗。」

「輸給他我死都不甘心。」

「好了,好了,報仇以後有的是機會。謝天謝地,那一劍被你三叔點偏了,你受傷不重,有驚無險。快好好養傷吧,傷好了,還有重要的事情讓你去京城。」漢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看著兒子悶悶不樂的,漢王妃站了起來:「讓煙兒來勸勸他吧,他自小就聽這個姐姐的。」

漢王夫­妇­剛出去不久,朱由凌的那個煙兒姐姐進來,卻是江湖第一名妓夢如煙!

「龍兒,你看你,一不在姐姐身邊,就弄成這樣了,嚇死姐姐了。」一把抱住了朱由凌。

「龍兒沒事,就是擦破點皮。沒想到那姓別的武功深不可測,越來越­精­進。如不是姐姐執意派三叔四叔暗中保護龍兒,恐怕這回還真見不著姐姐了。」

「你就是不聽姐姐的話,老是逞強好勝,非要和那個姓別的爭個高低。不是說好的,由姐姐來對付姓別的嗎?」

「我看到他一個窮酸書生身邊美女成群。當初盡心機,卻讓他捷足先登把甄如玉那­婊­子弄到了手,現在連白馨都要嫁給他,我怎能不氣?」

「姓甄的和姓白的算什么?等你當了太子,皇上,天下美女還不都是你的。再說了,姓甄的不是已經在武林臭了。姓白的不是被你在廬山腳下嘗過鮮了,姓別的撿起的不過是一只破鞋,一個­婊­子而已,還是你朱大太子扔掉的破鞋。」幽幽一嘆:「你現在長大了,將來是要當皇上的,姐姐管不了你了。」

「我什么時候都聽姐姐的話。」姐姐的話讓自己受用不少,心情大為好轉,拉住了姐姐的一只手,握在自己的手中,輕輕揉搓起來:「不過,龍兒就是喜歡姐姐幽幽不樂的樣子,美極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油腔滑調的。」伸手想去打掉弟弟那不老實的手,卻被弟弟順勢帶入懷中。朱由凌沖門外喊道:「全都退下,沒有傳喚不准上來。」

「是!」門外的丫鬟應聲退下。

「聽話,你剛剛受了傷,老實躺著。」夢如煙想推開朱由凌,一張嘴香­唇­卻被朱由凌咬住,如同以往,做了弟弟的俘虜。

「龍兒哥哥,龍兒哥哥」。

朱由凌手剛摸到姐姐那最讓自己陶醉的­私­處,就聽到門外的叫聲,門被推開,跳入一位漂亮的姑娘,誰也想不到會是華山派靜雲師太的關門弟子玲瓏。

看到了床上的情景,俏臉立刻有點紅了:「原來煙兒姐姐也來了。」

「煙兒姐姐正給你龍兒哥哥治病呢,就等你來了,快點。」手正摳的舒服,舍不得出來,趕緊用嘴來招呼玲瓏。

顯然,三人不是第一次,玲瓏飛快地脫去衣裙,鑽入那寬大的被子里。好一個雙飛,一男二女在大被下劇烈蠕動,不一會兒,大被掉落地上,只見朱由凌躺在大床上,夢如煙騎在他的頭上,任由他吸允著自己的小蜜­茓­,身子不住的亂顫。玲瓏卻是跪在朱由凌兩腿中間,盡情地添著朱由凌的小弟弟,三人玩得實在瘋狂。朱由凌雖然受了傷,卻也度過了一個美妙的一天,脖子上的劍傷立刻好了許多。

果然不出所料,荊州知府錢在到京赴任的路上被一伙強盜殺害。聽到柳三清的報告,別玉寒倒沒有吃驚,但問題是為什么余侍郎要殺錢知府?難道余侍郎也參與了殺害呂大人的事情?還是二人僅僅是有仇?如果有仇,什么仇會讓余侍郎殺了朝廷命官?

「從來沒聽說過二人有什么大的過節。聽說兩人相處的還不錯,尤其是姓錢的每次到武昌府都巴結余侍郎。」柳三清搖搖頭:「錢知府是神宗四十五年的進士,應該算是漢王的門生。那年年輕的漢王代天子主持京城大考,而余侍郎的妹妹又是漢王的小妾,姓錢的不應該去招惹余侍郎。但官場的事也難說…」

「你是說錢知府是漢王的門生?」別玉寒突然打斷柳三清。

「算是吧,你是解元公,應該知道考中的進士都尊為自己的主考官為師,以示尊重,其實也就是找個靠山,何況主考官是個王爺。這錢知府本來是被神宗革了職的,幾年前從新使用,據說還是漢王保舉的,他怎么敢得罪與漢王有姻親的余侍郎?」

「哦。」別玉寒若有所思。

吃過晚飯,阿嬌站在屋子正中央唾沫四濺的向甄如玉、杜雋還有胖瘦二婆和霽月、雲大講特講武林大會的事情,表哥如何神勇無敵。眾女嘰嘰喳喳,吵個不停。別玉寒卻悄悄離開,躲在後花園里,坐在玉石橋上,一面漫不經心地喂著魚池里的魚兒,一面思索著柳三清今天說的話,錢知府,余侍郎,還有那個漢寧王之間的關系。

難道這個漢王真是密謀殺害皇上的主謀?為什么?他又怎能弄來那么多的武林高手和門派為他效命?

「還在想那些案子?」卻是千葉影兒來到身邊。

「是啊,腦子都大了。雖然呂大人為裘飛騰和陶同師徒所殺,是錢知府指使的,但一個小小的知府為什么為了一塊假冒的玉佩竟然敢滅了朝廷二品大員的門?」別玉寒摟住千葉影兒。皇上有龍、鷹兩枚,自己有那枚玉獅留在逍遙宮里,剩下的兩枚又在哪里?

「錢知府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地暗殺朝廷大員,更何況二人還是同窗,呂大人能來看他,自然關系匪淺。我想,如果我們找到那個錢知府的後台,恐怕就離答案不遠了。」千葉影兒腦子飛轉。

「你說漢王真的會是錢知府的後台嗎?」

「但願不是,如果真是,皇上和皇叔,那可就是皇家自己人爭皇權了。難道二百年前的那場靖難之變、叔侄之戰又要重演了?」

自從龍風少林受傷被那個神秘人救走,轉眼月余過去,江南武林盟雖沒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樣土崩瓦解,選舉出洪雷做了個代盟主,但也老老實實,沒有出來惹起任何大的爭端。

芙蓉劍庄果然如千葉影兒所言,雖然向江湖宣布要將女兒嫁入別門,卻不讓別玉寒真的即刻前往下聘,知道芙蓉劍庄是在利用自己來壓住白馨被辱之事,拯救芙蓉劍庄的名聲,卻還沒有決定是否真的把女兒嫁過來。別玉寒也不在意,反正以自己和白馨目前的關系,她死也不願嫁過來,隨他們去吧。自己正好可以處理皇上交給自己的差事兒。只是那個一貫興風作浪的令主也隨著龍風的消失而石沉大海,無影無蹤。

江湖從此風平浪靜,必定有更大的風波在後面,還是小心為上,一面查案,一面加緊練兵,讓家丁能夠成為像九幽教眾那樣應付江湖突變,至少也有保護家園。

這日飯後正和影兒商議下面怎么辦,只見祝二匆匆忙忙來到後花園,後面跟著白天剛剛來過的柳三清。別玉寒和千葉影兒忙迎上去。

「別公子不好了。」一向沉穩老練的柳三清老遠就急急忙忙喊道:「東虜偷襲京師,京城被圍住了。」

「什么?」別玉寒腳一軟,人差點兒沒栽倒在地上。自己的老爹老媽還都在京城呢。

原來,關外女真首領努爾哈赤的兒子皇太極統一了關外數省和內蒙,稱帝國號大清。不但占領朝鮮,掠奪關外千里明朝疆土,近日更是帶領鐵騎十萬,繞過山海關,千里奔馳,偷襲居庸關,連破大安口,遵化,一路勢如破竹,直襲京城。好在薊遼督師袁崇煥率領關寧九千騎兵,趕在皇太極之前馳抵京師城下。同時,明大同總兵滿桂、宣府總兵侯世祿率兵,也來到北京城德勝門外扎營,阻敵於京師之外,雙方幾度廝殺,可說京城外血流如河。皇上已詔書京南數省派兵勤王救駕京師。六百里加急到了武昌府,武昌總兵李勝已經帶領五千騎兵快馬赴京勤王,漢王子朱由凌也帶領家兵五百一同勤王。得知這些消息,柳三請立刻來告訴別玉寒,畢竟他是皇上的紅人,還有爹媽被困京城。

「國難當頭,皇上有險,還有老爹老媽被困著,為臣為子老子都要去。」別玉寒已經恢復過來,算算日子,此刻京城已被圍困數日,心中著急,立刻趕往前院。

清兵凶狠殘暴,又是打仗,不同江湖打斗,決定留千葉影兒與父親千葉無方負責守護別府和家眷,正好肖萬雄和數名九幽教的壇主也在武昌,便命他和祝伯與一部分火磷箭手駐扎武昌分壇呼應別府與千葉府。還有柳三清的官府幫襯,加上千葉影兒的桃花陣,別府應該固若金湯,能夠抵擋住那個令主的襲擊,自己帶領黃山神尼,王幽蘭,沈岩,還有『無情鬼手』李奇和『無霜劍』秋無霜率領著五十名火磷箭手,狄龍兄弟帶領五十名已經訓練有素的家丁,快馬上路,馬不停蹄地直奔京城。

未到京城,便看到無數的難民自京城南門逃出京城,蜂窩般涌向南邊逃離戰火。南門也有重兵把守,嚴密盤查進城的,沒有官蝶幾乎無人能夠進去。出示了皇上給自己的金牌,進了京城,連趕了一天一夜路,大家都疲憊萬分,安排他們在自己西三條胡同的家里好好休息,便趕往冷大人家。

得知冷大人連著幾天沒回家了,此刻正和皇上在德勝門慰問勤王官兵。連忙趕到德勝門。只見崇禎皇帝和一班文武大臣正在城樓上觀察敵情,便邁步上城。

大內侍衛大多都已經認識別玉寒,立刻放行。

「別公子來了,太好了。」冷大人遠遠看見別玉寒,迎了上來。

「草民別玉寒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別玉寒跪拜參見崇禎皇帝。

「起來吧,隨朕回宮。」疲憊的臉上沒有絲毫笑容,反而一臉的怒氣:「回宮再議。」

回宮的路上,冷大人和也在場的父親悄悄告訴自己朝中不少官員都勸皇上南遷金陵留都。皇上震怒,但支持南遷的大臣很多,皇上雖然不情願,卻也無法忽視這么多大臣的意見,叮囑別玉寒見皇上時小心點。

回到宮里,眾大臣和在京的王爺都上朝議政,漢王之子朱由凌也在場。

「皇上,京城情勢危急,清兵隨時都有可能破城而入,皇上貴為龍體,理應聽從眾臣之議,南避留都。」朱由凌跟隨前面數位大臣的上諫,站出勸皇上南遷避禍。

「臣附議。」

「臣附議。」

「臣附議。」

一時間十數位大臣包括幾位內閣大臣和三公九卿中的齊聲附和朱由凌,齊勸皇上南下離京。

「自永樂先祖遷都到此,二百年來,歷代先帝均守詞京城,朕豈能南避留都,將我大明京都拱手讓給東虜韃子?朕又如何面對先祖列宗?」崇禎怒氣沖沖:「朕要親披戰袍,揮劍上陣,與京都共存亡。」

「皇上萬萬不可啊?難道皇上忘了土木堡之鑒了。」朱由凌聽說皇上要親自上陣殺敵,急忙道。

「放肆!」龍目一瞪,大聲呵斥。

「臣弟有罪。」朱由凌撲通跪倒,連磕幾個頭:「臣弟是為皇上安慰著想。請皇上體察。」

「你年紀尚幼,朕不怪你。」

朱由凌並沒有起來:「如果皇上怕南遷留都影響我大明神威和眾官兵士氣,臣弟來京前父王說皇上可以到武昌去,就算是體察民情,因為兩湖已經接近汛期,皇上此刻去理所當然。」

「老臣不同意。」冷大人首先反對:「此刻大兵壓境,皇上才到兩湖體察民情,三歲小兒都騙不過去。南遷留都也不是上策。雖然留都保留行政機構,卻無法與京都相比,而且數百年未用,恐怕不利朝廷運轉。」

別玉寒的爹爹也應聲附和。

「南遷僅是暫時的,清兵退去後我們可以隨時回來,即便南遷不合時宜,但龍體不能受到任何危險,皇上可以南行暫避戰亂,才是上策。」朱由凌和數位大臣反駁冷大人。

「別玉寒,你說說看。」崇禎一雙炬目瞪向別玉寒。

「草民以為,還是暫時不南遷的好。」

「哼,他當然要和自己老爹保持一致了,太自私了,請皇上…」朱由凌瞪了一眼。

崇禎瞪了一眼朱由凌,不怒而威。朱由凌立刻低頭不語。

「別玉寒,說下去。」

「皇上明察,清兵雖然來勢洶洶,勢有非拿下我大明京都不可。但仔細想,他皇太極來了十萬騎兵,一身輕裝,長途跋涉,所以必然不會多帶糧草,主要是靠一路掠奪來補給。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攻得凶猛,因為騎兵易攻不宜守,缺少了步兵修築戰壕和糧草作後盾,必不可長久。如果我們能堅持住,那么,清兵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而京城之堅固大家有目共睹,當年也先­骚­擾京城,氣勢遠比此時皇太極囂張,但在於謙等臣民眾志成城守護下安然無恙。所以,只要大家眾志誠誠,堅守京都,隨著勤王之師不斷到達京都,清兵必畏怯而退。相反,如果皇上此刻南下,等於是臨危時拋棄自己臣民不顧,勢將軍心動搖,陣腳自亂,京都必失。請皇上三思。」

崇禎點點頭:「袁大人,滿總兵,侯總兵,德勝門之戰和廣渠門血戰三位浴血奮戰,神勇可嘉,你們三人說說這京城守得住嗎,朕必須南遷嗎?」

三人跪下:「臣誓死盡忠,殺盡東虜,撒盡鮮血也要保護京都,保護皇上。」

這時,旁邊伺候的大內總管王承恩在皇上耳邊低言了幾句。崇禎面露喜­色­:「傳他們金殿。」

「宣兩江巡撫兼留都九門提督劉向帆,濟南總兵林德昌進見。」

隨著金鑾殿司禮太監大聲宣旨,劉向帆和林德昌快步進殿,跪倒行君臣大禮:

「兩江巡撫兼留都九門提督劉向帆帶領一萬留都神機營騎兵進京勤王。」

「濟南總兵林德昌率一萬步騎兵進京勤王。」

「好,眾愛卿辛苦了。」看到又有兵馬勤王,崇禎大喜,立馬來了­精­神,一把抓起面前龍案上的天子之劍:「朕鄭重宣布,朕要與京都,與我大明子民共存亡,力逐東虜。今日起,誰再言南遷,便是東虜的­奸­細,大明的叛徒,斬無赦。」

眾臣包括那些力主南遷的唰的跪下:「臣緊遵聖意,誓死保衛京都。」

把來自武昌,濟南和留都的兵馬分配到經過數日激戰傷亡慘重的德勝門和廣渠門。加上京城的神機營,火器營還有羽林軍,隊伍立刻壯大不少。加上京城百姓宮里宮外團結一致,看來京都必固若金湯,清兵破城無望,崇禎十分高興,每天都要全身披掛,到城樓上視察敵情,鼓勵士氣。

「看來皇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南遷了。」一處隱蔽的宅邸里,京城侍郎、九門提督李錦誠,刑部尚書苗萬奎,武昌總兵李勝,朱由凌還有一個胖胖的老者,坐在客廳里,苗萬奎沮喪著臉。

「做大事不在一時,苗大人。」胖胖的老者喝了口手中的香茗。

「難道王爺還告訴了李老板別的法子?」李錦誠聽了身子趨向李老板。這胖子就是京城第一富豪全國四大富豪之一李灝,生意涉及到京城的各個角落,京城里十家大的商號有一半是姓李家的,尤其是京城的房地產,在南城東城和北城都有大片的宅子。在京城甚至全國無人不知,可說是富可敵國。

「父王說了,最好是勸皇上南遷,不論是金陵還是武昌,我們都能掌握在手,挾天子以令諸侯,不動刀不動槍地就能實現我們的夢想。當然,如果皇上不南遷,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只是比較麻煩。」

「什么辦法。」

「如果皇上亂軍中駕崩會如何?」朱由凌一合手中的扇子:「如果京城被破而皇上又遇刺身亡,又會怎樣?」

李錦誠和苗萬奎渾身一抖:「那會天下大亂的。」

「對,他不南遷,我們就亂中取勝。」朱由凌說得斬釘截鐵。

「京城不破,我們就擁立王子暫時統帥官兵繼續抗擊清兵,現在皇上身後無太子,朱常洛就這兩個兒子,都是短命皇帝。而神宗的兒子們福王已經是胖子廢物一個,只有王爺最德高望重,榮登龍位那是眾望所歸。如果京城也被破了,王爺立刻舉旗救明反清,立刻帶領我們的官兵到達京都或是在留都稱帝。」李灝接道。

「可皇上是龍體,怎么會輕易就遇刺駕崩呢。尤其是上次皇宮行刺失手,皇上可是調了大批大內侍衛和羽林軍,皇宮已是銅牆鐵壁。而且我們兩個也差點被問失職之罪。」李錦誠擔心道。

「兩位大人少安毋躁才是,我們慢慢等消息。」朱由凌安慰李錦誠和苗萬奎。

隨皇上一起登上城樓查看敵情,別玉寒發現清兵果然名不虛傳,不但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盡顯草莽本­色­。而且進退有序,號令嚴明。難怪其父努爾哈赤能以十三副盔甲起兵造反而統一關外女真蒙古,看來這皇太極與其父親真是一代雄主。看著城外飄揚著各­色­旗幟的十萬旗兵,別玉寒不僅為如何退兵,保衛住京城而犯愁。

看看天­色­將完,別玉寒獨自出城,趁著夜­色­,施展絕世輕功,來到敵營查探敵情。雖然敵人甚眾,但也難發現他的行蹤。三更將過,已經是將清兵的位置兵馬等看了個真切,最後看到不少威武的清兵頭領進入一座巨大的帳篷,看到帳篷前高樹的旗幟,別玉寒判斷應該是清兵主帥的大帳,便隱身悄悄過去。

第三集風流神侯第八章探敵營襲主救美救明主師徒同床

遠遠看到大帳內兩排椅子上坐著剛剛進入的清兵首領,椅子盡頭正中一張虎皮太師椅上做著一中年漢子,身披銀­色­盔甲,頭戴黃­色­帽子,從盔甲露出的部分看這人穿著的應該是一件龍袍。

「這人應該是皇太極。」想到皇太極剛剛稱帝,號曰大清,此人一身龍袍,應該沒錯,不由大為興奮,抓緊了手中的逍遙劍。

但敵人不但人數眾多,而且個個威猛異常,大帳周圍巡邏的也不是等閑之輩,有些竟然太陽­茓­高鼓,顯然是武林高手,如果自己此刻貿然沖進去,單看眼前這段距離,行刺皇太極萬難得手,而且自己也會身陷敵營。

「就是自己死在這里,只要能殺了皇太極,清兵必然大亂,袁大人可能就此可以剿滅敵人,遼東從此太平。」想到此,手抓緊逍遙劍柄,就要自隱身處沖出。

「著火了。著火了。」只見皇太極的大帳後面冒起了火焰,夜深風靜,但火卻起得很急很大,別玉寒一看,猜想可能是有人放火,連忙隱身不動,察看怎么回事。

只見大帳內眾首領和護衛保護著皇太極慌忙地沖出大帳。

「怎么回事?國師。」皇太極龍目一瞪。

「皇上息怒,像是有人放火。臣已經派人查去了。」一名一身白衣的老者躬身上前。

「哼,我大清兵營帥帳怎容敵人來去自由?搜。」皇太極皇帳起火,如何不怒?

「放火的敵人在那里兒。」只見一名離皇太極不遠的清兵喊道,沖皇太極背後一指。

皇太極等人連忙扭頭看去。

就在這時,只見那名清兵,雙手一揚,只見月光下無數銀­色­的針芒灑向皇太極和身旁的白衣老者。

旁邊有人看到清兵出手,想喊卻驚呆的喊不出口。眼看皇太極就要命喪銀針之下,只見白衣老人突然白衣鼓起,雙手一拍,來到自己和皇太極面前的銀針四散落開。雖然皇太極沒事,旁邊的幾名首領王爺仍然為銀針而傷,立刻哇哇大叫起來。

「保護皇上。」白衣老人一聲令下,人如一只白­色­的大雕撲向那名清兵。

「此人好高的功夫。」一看白衣老人那騰躍的姿勢,別玉寒就看出在中原江湖,自己已經交過手的那十名武林高手中的任何一個都難贏此人,實乃江湖頂尖高手。

那名清兵無論如何也不是這白衣老人的對手,一招之下已經慌亂而退,頭上的氈帽掉落,一頭秀發散落下來,單看這名清兵撒出的那把銀針,別玉寒已經猜到,此刻一看,正是那個曾經數次對自己暗下殺手的一針。自從芙蓉劍庄冒充王幽蘭暗算自己不成後,再沒有她的消息,竟然在這里出現,還在暗殺大清的皇帝。

眼看一針就要命喪敵手,別玉寒顧不得多想,凌空而出,逍遙劍化作無數青龍,刺向皇太極。

皇太極剛剛受了一針暗算的驚嚇,此刻突然看到別玉寒冒出,大驚之下連忙後退,奉命保護的數名劍手立刻迎上。

別玉寒為了救人,來了個圍魏救趙,一招天地共逍遙,劍雨大作,劍雨中慘叫連連,鮮血四濺,圍上來的數名劍手立刻劍斷人亡。別玉寒人在空中毫不停留,大馬行空直撲皇太極。

「大膽!」幾名首領和王爺見對手如此厲害,跟隨護衛掏刀掄槍,一起保護皇太極。

雖然面前高手不少,但碰上別玉寒不要命地使出逍遙劍法,如何是對手,劍過處,槍斷劍裂,又有數人斃命。

眼看無人能夠阻擋別玉寒沖到皇太極面前,一股­阴­氣刺向自己後心,別玉寒不看也知道是白衣老人攻向自己,手中一把劍帶著凌厲劍氣,顯然是一用劍的頂級高手。

別玉寒腳下一晃,人突然滑向一側,長劍回敲,破開對方的長劍,一道白影已是快速飄過,來到在皇太極的身前。

見圍魏救趙成功,別玉寒運足內力,人疾速撲向一針。

「快走!」一把拽起一針,撲向大帳之後。

大帳後面的士兵忙著救火,還不知道前面發生何事,突然見兩人來到,還沒回過神兒,別玉寒腳下連點,騰空而去。

已經摸熟了敵營,轉眼間別玉寒帶著一針竄出敵營,卻發現那名白衣老者已經緊追而來,輕功內力如此高強,把一同緊追的數名護衛遠遠拋在後面。

看到已經出了敵營,離京城城樓不遠,別玉寒突然停下來,轉身沖追來的白衣老人一笑:「閣下真是好功夫。」

白衣老人在別玉寒面前丈外停下,冷目注視別玉寒:「年紀輕輕,武功倒是不弱,報上名來,老夫從來不殺無名之輩。」

「閣下也報上名來,小的更是不欺無名老頭。」別玉寒嘻嘻一笑。

「哼!」白衣老者冷哼一聲:「死到臨頭還油嘴滑舌,好,到了閻王殿你就告訴閻王你是長白殿殿主的劍下之魂。」

「原來是號稱關外第一高手,武林四大神秘禁地之一長白殿的殿主『劍過無痕』高佟林。」想起對方刺向自己的一劍,當真厲害。當下哈哈一笑:「原來是高殿主。失敬失敬,晚輩小生別玉寒,江湖美稱天下第一大­淫­賊。」

高佟林聽了也是一驚,對方竟然就是最近名響江湖的年輕高手別玉寒,那么多武林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當下不敢大意:「別公子不在武昌府享受溫柔鄉,怎么跑到我軍的大營,行刺皇上?」

「哪里的事情?我是看這一針長的漂亮,讓殿主殺了可惜。」

一針俏臉嬌紅,瞪了別玉寒一眼。

「原來跑到大營里來憐香惜玉,沾花惹草來了。可惜你沖撞皇上,死罪難。」說著舉起了手中的寶劍。

別玉寒看了看對方手中的劍,還真是把好劍,當下又是嘻嘻一笑:「劍是把好劍,但要晚輩的命還沒那么容易,別某倒是想跟殿主比劃比劃,學殿主劍術一二。」

「好,老夫就來教教你如何用劍。」一揮手中寶劍,就要刺向別玉寒。

「慢,既然要比試,咱們就要見個真章,沒有結果誰也不准逃。得黃山神尼說我沒有拖你個一時半刻…」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

「你說什么?黃山神尼?她在哪兒?」高佟林一驚,四下張望。

別玉寒沖一針一吐舌頭:「你看我就是嘴快,剛才說好的讓我把他們引開,拖住他們,怎么給說出來了。」

「不好。」突然明白黃山神尼也在兵營,此刻肯定要刺殺皇上,高佟林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果真如此,那還得了?拔腿向兵營跑去,那輕功比追來的時候還快。剩下的幾個一看,連忙跟著往回跑去。

「黃山神尼真的在清兵營里刺殺皇太極?」一針興奮地拽住了別玉寒。

「哪里有,我是嚇唬嚇唬他,得老纏著我們。」

一針一聽是假的,滿臉的失望:「你又不是打不過他,­干­嘛放他走了?」

「你沒看跟來的那幾個武功也不弱,你又受了內傷,真打起來怎么保護你啊?」

別玉寒說得是對的,聽到對方如此,感激地看了別玉寒一眼:「謝謝別公子救我。」

「快走吧。得他們又回來了。」拉住一針的手,向京城跑去。

剛到城牆邊,聽到城樓上殺聲連天。現在清兵沒有攻城,怎么城樓上打起來了?不好,難道是有人造反叛亂?一拽一針,施展輕功,登上城樓。

登上城樓,別玉寒也和高佟林一樣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見城門樓里,一群大內侍衛和火器營的中間站著崇禎皇帝,身旁站著冷大人,袁大人,鐵總兵,還有自己的爹和一群文武官員,城門樓外正打斗的激烈異常。黃山神尼,王幽蘭,沈岩,還有張岱,天山二怪等拼死和十幾名身穿清兵盔甲的蒙面武士戰在一起。

­奶­­奶­的熊,真是螳螂撲蟬,黃雀在後,自己去搞那個皇太極,人家也來搞自己的皇上,差點沒丟大了。別玉寒剛看到這些清兵武士,使勁罵了自己兩句,但隨即就發現了其中的貓膩,原來是那個什么令主的手下刺殺皇上。與對方交手數次,定睛一看,飛鷹堡童剛兄弟,瘋刀魔手,­阴­陽雙妖,無情劍吳青,還有五毒教和霹靂堂的人。

沈岩和王幽蘭分別頂住了­阴­陽雙妖,雙妖不能雌雄雙劍合璧,威力減了不少,二人拼死還能頂住對方的攻勢。張岱力戰童氏兄弟,勉強是個平手,還是仗著手中有劍。黃山神尼像是發了瘋似地一雙掌刀拼死力戰瘋刀魔手二人,反而占了上風。但對方十幾名高手,尤其是那個面對大內侍衛總管和錦衣衛首領兩大高手而穩占上風的藍衣蒙面人,就是少室山上救走龍風的那位。眼看敵人就要沖破到火器營身旁,如不是自己那個姨夫兼岳父劉大人沉著指揮火器營的火器威力,敵人恐怕早已沖了過去。

看著地上數十具被雙方的火器和霹靂彈炸死的屍體,別玉寒不敢怠慢,撒開一針,沖了過去。

一針不認識,一看是清兵,立刻沖了過去,甩手就是一把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