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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逍遙侯 yello 13237 字 2022-08-04

風流逍遙侯第三集風流神侯第二章渡口逃命

就在別玉含和慕容世家慶祝此番勝利,神游『東寮洗浴』時,一個師爺打扮的人,拽著自己那撮山羊胡子,向漢王回報著揚州之戰的情況。武昌的漢陽王府里漢王來回度著步,半天,一拳砸在桌子上,桌應聲而碎。

」這個該死的別玉寒,連番壞我好事,此人不除,難消我心頭之恨。」

」該怎么辦?王爺,龍兒的安全要緊,他這么著急跑到揚州,要保護好才是。」坐在旁邊一位衣著華麗雍容華貴的漂亮中年­妇­女開口道。即使已是徐娘半老,其美麗和魅力仍是四­射­得讓人閉目。

「夫人不用擔心,有龍兒的四叔和無剛那個老禿驢在,不會有事的。」漢王安慰夫人:「但姓別的也別高興的太早了。既然他此番一人獨下江浙,在那里出盡風頭,就留在那里,永遠別回武昌府了。」

夫人點點頭:「他四叔不便現身,就讓三叔和判官二老去幫幫煙兒,將姓別的那小子碎屍萬段,即為龍兒出口氣,報了稽堂主和京師堂的仇。」

別玉寒此番在蘇杭和揚州大敗江南武林盟,龍風肯定對其恨之入骨,很可能在其返回武昌府的路上襲擊自己,報仇雪恥。雖然不像來時行蹤隱蔽,別玉寒本也不放在心上,逃的本領自信現在學得太流了,但此刻多了一個藤香涼子,不得不多加小心。想了許久,決定還是走陸路。飛馬向北過了湖州,折向西遠離太湖幫進入宣州府。在宣州府為不堪馬上顛簸的藤香涼子租了一輛馬車,一路向西北,然後沿著長江南岸避開長江幫設有分寨的蕪湖、銅陵和安慶,在安慶和九江之間一個名叫望江鎮的地方渡了江。

沿著江北來到九江地界,前面有一條不大不小卻水流很急的河,這條和南接長江,北連黃龍湖,黃龍湖的西北比鄰大別山。過了這條河便進入湖北地界。二人來到河邊一個名叫清風渡的渡口,離家不太遠了,心稍稍放下,笑問掀開窗簾向外眺望的藤香涼子:「離家不遠了,再趕一天的路就到了,連日顛簸,涼子還好吧?」

藤香涼子嬌羞地瞥了別玉寒一眼:「還說呢,主人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半天了人家腿間還是火辣辣的。」

別玉寒沒想到藤香涼子會說出這樣的話,好在趕車的車夫上了年紀,耳朵也好像不好使。想起昨夜二人的魚水交融,嘿嘿笑道:「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討厭!」俏聲細語罵了別玉寒一句,舉止間風情無限。

到了河邊,只見一艘渡船停泊在渡口,一名老翁背對著自己,頭戴竹笠,盤腿坐在船頭,船上沒有其他船客。別玉寒伸手將藤香涼子攙下車,對老翁道:「船翁,我們要渡河。」

「此乃閻王渡,只渡黃泉路上人,難道客人也同老夫一樣要赴­阴­曹地府?」隨著話音,老翁坐姿不變,卻能緩緩轉了一圈,面對別玉寒。別玉寒的瞳孔急劇縮,對方斗笠下一塊紗巾蒙面,正是在黃山遇到的那位武功高強的神秘蒙面人。

藤香涼子聽到對方出口之言寒冷­阴­森,人坐立不動卻能旋轉,仿佛真是赴­阴­曹地府的鬼魂,嚇得忙躲入別玉寒的懷中。別玉寒伸手摟住藤香涼子,右手按在逍遙劍柄上:「你武功雖然高絕,但別某自信你還奈何不了在下。」

「別施主黃山一別,更加風光,更加自信,讓人欽佩。但今日不同,別施主請看。」

別玉寒沒有扭頭看,但已經聽出河邊蘆葦中突現沙沙聲,兩側步出許多黑衣人,四下散開,將別玉寒和藤香涼子團團圍住。眼角掃過,瘋刀,魔手,飛鷹堡童氏兄弟,還有『無情劍』吳青,鐵算盤賈商賈,及霹靂堂的人全埋伏在此。暗暗嘆息,今日怕是凶多吉少了,卻是面不改­色­,淡淡一笑,問道:「對付在下一人,竟勞從杭州回武昌府的路不止一條,別某自信自己一路小心翼翼,你們是如何知道別某從一定此處經過呢?」

「哈哈,你的馬再快,人再­精­,也快不過大雁,­精­不過」看到魔手瞪了自己一眼,連忙將下面的話生生咽下去。

「我明白了,原來是大雁堂,我一直納悶兒無名堂和霹靂堂跳出來了,江南三大堂向來殺人放火搜集情報是一體的,為何一直沒見大雁堂的人,原來一直在暗中跟蹤自己。」

回頭看了眼那位年邁耳朵不太好使的車夫:「閣下還要裝下去嗎?」

車夫直直腰,一抹臉,卻是一名中年漢子,臉長得很一般,越是一般毫無特­色­的人,越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是集情報和進行跟蹤的最佳人選:「別公子好眼力,大雁堂東南分壇壇主鄭和適見過別公子。」

「別某的眼力一點都不好,鄭壇主監視了別某一路竟渾然不知,大雁堂的本事真是不小。」

不再理他,回頭看看仍獨坐船上的蒙面人:「閣下既然是黃泉之上擺渡人,自然不是閻王老子,別某可否載我倆去見見閻王?」

「閻王豈是活人見的,閣下死後老夫自會載別公子到閻王殿的。」

「噢,別某倒是忘了自己還活著呢。」別玉寒一笑:「既然從杭州一直跟蹤,為何一直等到現在才動手?諸位的耐心也是夠好的。」

「我們要的是一擊必殺,只有這樣老夫才能報長江上那一腳之仇,雪你屢次三番壞我等大事。」魔手憤憤道,因重傷而仍然蒼白的臉此刻變得扭曲和血紅。

「看來少林武功看來也不怎么樣,踹那么多腳都沒踹死你。」別玉寒突然笑道。別玉寒這一笑一說,差點將魔手氣背過氣去。如不是令主當時給自己吃了治傷靈葯,及時請熟知少林武功的蒙面人為自己療傷,恐怕自己就是不一命嗚呼,此刻也還起不了床呢。

放要開口大罵,突聽一聲高喊:「令主到!」

四下立刻鴉雀無聲,一條畫舫自不遠處蘆葦中盪出。在四名如鐵塔般威武大漢熟練­操­槳下,小船快速平穩,如履平地。畫舫甲板上站立著兩人。看到這兩人別玉寒的頭更大了,­阴­陽二妖在此,要逃跑看起來更難了,面對如此多的高手別玉寒連頭都不敢回,暗將內力提至最高,護體神功遍布全身,提防對方隨時攻擊自己。

「別公子,這么快咱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何處不相逢?」一個女音從畫舫內傳出,款款柔聲,溫柔婉轉,鶯聲悅耳。

別玉寒目光敏銳,透過珠簾看到一名蒙面女子端坐正中,一襲紫裳,白­色­披肩。雖然蒙面,卻是豐神楚楚,秀骨姍姍,應該是位絕世美人。一名少女伺立在旁,同樣蒙面,身材也是上流。話音出自坐著少女之口,正是自己在武昌府無名堂和江面上見過的什么令主。

看來今日脫身難了,但仍保持著冷靜,腦子飛快運轉,想著如何應付眼前的形勢,邊想邊笑著答道:「是啊,看來咱倆緣分不淺,每次你都興師動眾,列隊歡迎,讓別某受寵若驚,吃不了兜著走,別某真還有些過意不去啊。」

「是嗎?哈哈哈。」令主聽了不怒反笑:「別公子怎么也是個江南解元,太子太傅的公子,本令主怎能怠慢?這次別公子千里攜美,雖然逍遙快樂,卻是一對孤雁,未孤影只單,本令主便找些朋友來給別公子助助興。」

「既然如此,別某在這里先行謝過了。」別玉寒仍是摟著藤香涼子:「涼子,令主如此繁忙還來為我們祝福,你還不謝謝令主?」

「涼子這里謝過令主厚愛。」

「好個美人胚子。一開口更如­乳­燕出巢,新鶯啼樹,委婉動聽,別玉寒就是別玉寒,好眼光,實不虛杭州之行。但聽口音涼子小姐不是中土人,可是東瀛來的?」

「令主眼光更好,一見面便知涼子小姐是東瀛來的,難怪能統領江湖數個教派。」

別玉寒的話一出口,透著小瞧自己,令主冷冷哼了一聲:「解元就是解元,別公子罵人都不吐一個臟子,但本令主就喜歡別公子這樣的,聰明才智卻又無書生酸氣。」

「謝謝令主了。看來咱們倆是王八對綠豆,對上眼了。」哈哈一笑:「令主既然是來給別某助興的,一定備酒而來了。」

「別公子怎知本令主帶酒而來?難道本令主的酒壇子漏了不成?」令主輕聲笑道:「去,給別公子送一壇女兒紅。」

一名大漢立刻入艙抱出一大壇酒,來到別玉寒跟前,雙手奉上。別玉寒毫不客氣,一把接過:「這應該是至少二十年的女兒紅。」

「看來公子真是無所不­精­,一拎酒壇子便知是至少二十年的女兒紅。不錯,這是埋了二十五年的上好女兒紅。」

「令主高抬別某了,別某如有這本事早開酒店了。別某不才,但也想到令主的慶功酒豈是市井凡夫俗子所喝的黃湯?」說著一拳砸開泥封,高高舉起酒壇。

這個大酒壇說少也盛著十斤烈酒,別玉寒片刻工夫,咕嚕咕嚕將一壇酒喝個滴酒不剩,還晃了晃,才隨手一甩,將空壇高高拋起,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跌入河中。

別玉寒如此暢快淋至地將一大壇酒喝了個­干­凈,震驚周圍匪眾。大家都是刀尖上舔著血過日子,說不定哪天別在褲腰帶上的腦袋就扮了家,大都與酒­色­為伍,名為酒徒的不在少數,可別玉寒片刻間一大壇酒入口,卻是沒幾個人敢這么做。連令主也不禁拍手叫好:「別公子不但風流倜當,還有如此豪爽之英氣,讓本令主刮目。」突然話鋒一轉:「別公子就不怕這酒里有毒?」

「令主要毒死別某就不用這么興師動眾了。」別玉寒哈哈大笑,笑聲突止,話鋒同樣一轉:「但別某死前不想做個糊塗鬼。令主雖然天聰才穎,駕統江湖豪傑,但應該沒有當皇帝的心,除非令主想成為第二個武則天。別某這些天苦苦在想,令主能夠籠絡飛鷹堡,江南三大堂,甚至­阴­陽界這樣的武林世外禁地都甘願俯首聽命。不但大鬧京城,掠奪公主,還殺朝中大臣,謀刺當今聖上。令主與當今朝廷作對,所做一切,恐怕另有目的,身後還有高人,能否請令主點撥一二,指點迷津,讓別某黃泉路上走得明白一點。」

「黃泉路上糊塗鬼,聰明鬼,風流鬼,還不都是鬼,別公子既然要做鬼,­干­嗎還那么計較。再說了,你都明白了,黃泉路上你那聰明的腦袋­干­什么用,不能老陪著女人,總要往褲腰帶上面想想么。」

令主語露譏諷,別玉寒一點不生氣,仍然露出迷人的微笑:「對付男人總要想想上面,對付想令主這樣的女人么,不往褲腰帶里想都不行。」

「大膽。」

「放肆。」

『無情劍』吳青和鐵算盤賈商賈等齊聲呵斥,別玉寒卻在這時突然出手。只見他左手緊緊摟抱住藤香涼子腳尖一點,人如急電向前竄去,同時右手一晃,一道銀光劃過,立刻傳出數聲慘叫,幾個被別玉寒迫到跟前的匪徒被別玉寒勇猛無敵的一劍斬為數段。

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藤香涼子嚇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別玉寒突然出手,動如狡兔,前面的瘋刀魔手數次與別玉寒交手知道別玉寒的厲害,見狀立刻向後躲閃,避過那凶狠的一劍,同時聯手回攻反擊,想要阻擋住別玉寒,與後面的吳青和童家兄弟一起合圍住別玉寒。

別玉寒生死攸關的時候,腦子格外清晰,如果被對方圍住,就憑自己抱著個活人,累也得累死。按照自己剛才的觀察和思索,不待慢了自己一拍的眾人趕到,施展龍龜八步,身影一晃人迫向瘋刀和魔手。二人武功高強,卻也在別玉寒那里吃過苦頭,見別玉寒撲向自己,連忙以神功護著自己,刀砍指飛,人同時再向後退去。無奈後面就是河,兩人只好同時向兩側閃開。

別玉寒就是算准這點,人向兩人中間沖去。瘋刀大喝一聲,瘋刀斬亂麻,向別玉寒沖去的方向砍去。這一刀可說灌滿真力,力劈萬斤,三十年前多少英雄豪傑死在這一刀『狂瘋大作』下,就連瘋刀自己也說自己這一刀招應該排在刀君的『天下無敵』和東方世家的『開天劈地』之後,名列天下刀式第三。與此同時,魔手亦使出自己成名江湖的絕招『魔指斷魂』,十縷指風劃破長空,刺向別玉寒十處大­茓­。

好個別玉寒,人突然仰倒,藤香涼子借勢趴在自己身上,別玉寒左手一彈,一縷指風劃出破空之聲,正好擊在瘋刀的刀上,卻是少林七十二絕技『無相劫指』。這一指彈的時機輕重恰到好處,瘋刀的刀一頓,『狂瘋大作』的威力頓減。別玉寒借著一指之力,腳下一滑,姿勢不變,右手劍在頭頂挽出數朵劍花,迎上魔手的『魔指斷魂』。但見氣流相擊,別玉寒的劍破了魔手的『魔指斷魂』,急電般沖向魔手。魔手的手指再硬也不敢硬碰別玉寒的寶劍,立忙向旁邊閃開。眼看別玉寒就要如魔鬼般依附到自己身上,在長江上吃了別玉寒大苦頭的他嚇得面­色­發白,人拼命後退的同時雙掌齊出,擊向別玉寒。

別玉寒突然一直腰,藤香涼子順勢滑入自己懷中,魔手的雙掌此刻擊在他的後背上。別玉寒懷抱著藤香涼子如斷了線的風箏向河面上飛去。與此同時,­阴­陽二妖雙雙飛起,軟劍同時在手抖成兩道利虹刺向河面上的別玉寒。

就在這時,別玉寒借著魔手擊在龜殼上的力量,一提內力,大口一張,剛剛喝下的那壇酒化作一篷劍雨,犀利無比地迎上­阴­陽二妖。­阴­陽二妖萬萬沒想到別玉寒突然將腹中的酒噴出來,弄到身上不但狼狽,還絕對會難受的要命。當即手腕一抖,手中軟劍化出一道圓弧,滴水不漏地將迎面而來的酒劍擋在身前。別玉寒借著對方換招的功夫,人落在渡船上,方落腳,突然松開藤香涼子,左手向後一甩,兩道白光帶著怪鳴向後奔去。身後追來的瘋刀魔手和童家兄弟等見狀,大驚失­色­,連忙躲閃。但有人就沒這么運氣了,緊跟在後的鐵算盤賈商賈慘叫一聲,當場倒地斃命,吳青的劍被逍遙芒削斷,手掌被震裂出血,連忙扔掉斷劍。其余人哪個還敢再追?

別玉寒逍遙芒方出手,腳下一股大力傳來,落腳的船板皆碎,變成利箭自下而上­射­向自己。別玉寒曉得這里最厲害的除了­阴­陽二妖就是那個渡船上的神秘蒙面高手,一直格外留心。落下前看到蒙面人一雙大袖在身旁一按,一身灰衣一鼓一縮,知道腳下船板破碎是他所為,當即別玉寒腳尖一點,抓起被嚇暈搖搖欲墜的藤香涼子凌空而起,右手長劍在身前劃過,刺向自己的碎木改變方向飛向擊散酒劍破空而來的­阴­陽二妖。

人尚未墜下,渡船上的蒙面人雙手一推,一股掌風擊向河面,一聲轟鳴,一道巨大的水幕鋪天蓋地向別玉寒二人撲來。別玉寒身形一晃,人向上突然提高三尺,水幕自腳下涌過。別玉寒仿佛施展出武當的絕世輕功『縱雲梯』,但就是武當當代第一高手太虛道長也只能一提一尺有余,須連縱三次才能到這樣的高度,蒙面人心中大為震驚。

水幕頂峰剛過,別玉寒人隨著巨浪向遠處滑去,蒙面人看在眼里更是張大了口,別玉寒此刻施展的卻是少林的凌空渡虛。別玉寒為了逃命片刻間將自己山洞所學的少林易筋經,道家­阴­陽太虛真經和逍遙真經全部施展出來,看著要逃離對方的追殺,松一口氣,笑道:「多謝令主盛情招待。」

話放出口,人突然往水中栽入。方入水,水面上傳來巨大的爆炸聲,巨大的沖力將別玉寒和他懷中的藤香涼子沖入水底。方才挨了魔手一掌,雖然神功和龜殼護體,畢竟對方功力高深,加上連著施展全身功力對付­阴­陽二妖和蒙面高手,此刻被爆炸的巨力沖擊,噴出一口鮮血。

強忍全身劇痛,別玉寒抱著藤香涼子在水底急速潛泳,卻是游向令主的畫舫。將後背緊緊貼住畫舫的船身,悄悄露出水面。此刻水面上和岸邊亂成一團,陽妖高聲在喊:「姓別的已被霹靂彈炸中,令主有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立刻封鎖兩岸,嚴加搜索,不得讓姓別的逃脫。」

這霹靂堂的霹靂彈還真他媽的厲害,說來還是蒙面人用來阻殺自己的那道巨浪救了自己的命。如不是對方將霹靂彈­射­向巨浪上的自己,自己聽到身後破空之聲見機的快,拼命往水底扎去,恐怕還真要把小命留在這不知名的小河里。伸手探了探藤香涼子的鼻息,好像還有氣,忙深吸幾口氣,堵住她的小嘴。

藤香涼子終於醒來,方要叫,被別玉寒點了啞­茓­,在她的耳朵旁低聲告訴她不要出聲。隨手掐了兩根蘆葦,分別放入兩人的嘴中,再次潛入水中,貼身在畫舫的船下。

一面懷抱著藤香涼子,靠著兩根蘆葦呼吸,別玉寒借機運功療傷。過了好半天,畫舫開始緩緩移動,別玉寒一手抱著藤香涼子,一手吸附在船底,隨著畫舫而去。又過了很久,別玉寒體察到水流和水溫都變了,估計是進入長江口了,此刻天也應該黑下來。別玉寒深吸一口氣,松開吸附在畫舫上的手,拔掉兩人嘴里的蘆葦,將自己的嘴堵在藤香涼子的嘴上,潛水在水底。

在水底潛了一會兒,只到碰到一些蘆葦,知道離岸邊不遠,在蘆葦中緩緩露出水面。見四周並無對方的人在搜索,才將藤香涼子拽出水面。藤香涼子憋了半天,一出水面就要大聲咳嗽,被別玉寒捂住了嘴,只到看著令主的畫舫和手下變為黑影向長江上游遠去,才送手,藤香涼子大聲咳了起來。

放目四望,正如自己所料這里是河道的入口處。二人上得岸,找到一處密林藏好,別玉寒立刻施展神功為冷得不住發抖,嘴­唇­青紫的藤香涼子祛寒。

沒有了馬,別玉寒背起藤香涼子,沿著荒僻小路小心翼翼往西而去。在一家農戶索­性­買了些農家衣服穿上打扮成農家夫­妇­,外帶買些­干­糧和一頭騾子讓藤香涼子騎上,繼續沿著山旁的小道西進。到達武昌家中時已是第二天晚上。

看到自己的一向風流倜當的老公一身農家打扮,牽著一頭上騎一名農家小妞的驢,模樣怪異可笑,就好像鄉下小新郎帶著新娘回娘家,大家都笑彎了腰。

「笑,笑,笑,你們差點當了寡­妇­,還笑的出來?」別玉寒氣惱地罵道。

眾夫人大驚失­色­,忙問怎么回事?聽到從杭州弄一個風塵女子來,當即臉拉了下來,沒有一點好顏­色­。別玉寒看在眼里,忙叫明鏡霽月帶藤香涼子下去更衣,順便給自己弄點吃的。明鏡霽月十萬個不願意地帶著藤香涼子下去,小嘴撅得比主人們的嘴還高。

「我也是不小心上了賊船,毀了藤香涼子小姐的清白。」將原委說了一遍。眾位夫人怪他之余連帶著把慕容萬罵了個夠,氣他將自己的老公帶到那種下流地方去。

「我也是沒辦法,誰讓該死的龍龜作怪,讓本少爺迷失了本­性­,使­性­欲沖昏了頭呢。但男子漢大丈夫做了就要承擔後果,我看就讓她跟明鏡她們四個做個伴吧。」

「為什么要跟我們做伴?」這時明鏡霽月分別端著食盒和別玉寒的衣服進來,聽了不高興地回道。

「你們四個總是要嫁人的,再說有些事你們做來也不方便。」

別玉寒的話更讓明鏡和霽月不高興,明鏡撅嘴嚷道:「怎么不方便了?伺候這么長時間都沒說過,現在說出來,還不是找到漂亮的就嫌棄我們了。」

「瞎說,我就是說有些事你們,你們」別玉寒一時不知如何將那種事說出口。

「那春桃、秋香方便嗎?」霽月話一出口,別玉寒剛喝入口用來掩飾自己的茶差點噴了出來,狠狠瞪了阿嬌一眼,准是這丫頭將洞房之夜的事說出來的。阿嬌故意扭頭裝做不明不白。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們四個找個伴兒。」

「那她在這家里的地位豈不比我們四個還高?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入婢,婢不如妓」阿嬌叫道。

「是嗎?那你和她換一換得了。」別玉寒惱怒這表妹太難弄,給了她一句。

「你敢。上次出去你帶了一個西域妓汝,這次又是一名東瀛藝妓,以後這里還不成了妓院了?我告訴姨父姨媽去。」阿嬌叫了起來,哭鬧起來。

別玉寒還真怕她告狀去,老爹還不把自己的腦袋敲成了大冬瓜?最後還是千葉影兒出面。畢竟在洛陽自己幾位姐妹輸了賭,任由相公娶幾位他自己決定,提出雖然五位姐妹彼此不分名分,但涼子畢竟出身風塵,雖可姐妹相稱,名分上還是侍妾的好。

別玉寒馬上同意。看到木已成舟,其余幾位也就只好這樣了。別玉寒看看雨過天晴,馬上積極表現,與五位夫人折騰起來,五位夫人筋疲力盡罷事後,別玉寒摟著肚子大大的甄如玉,又是摸肚子又是趴上面聽一聽,一付就要當父親的熱情,最後才摟著甄如玉入睡。

藤香涼子知道自己的出身,只要能待在心上人身旁就行,加上她八面玲瓏,拼命討好幾位姐姐,很快也被甄如玉她們接受。

第三集風流神侯第三章可憐芙蓉

此戰慕容世家和九幽教聯手擊敗了江南武林盟三大主力大江幫、白雲堡和太湖幫的進攻,傷了洪雷和謝陽,斃了太湖幫幫主『太湖神龍』孟太湖,著實讓江湖震驚,讓人對慕容世家和九幽教產生敬畏,好多門派尤其是淮南淮北和中原一帶的不敢再挑明了支持江南武林盟,與他們作對。而盟主龍風是刀君和劍聖的高徒這一消息,給因此戰沮喪的江南武林盟注入了一針強心劑,讓江南武林盟的人興奮不已,畢竟刀君和劍聖已是江湖中神話了的人物,大家無不崇拜敬仰。

這次雙方之戰,參加人數之眾,拼斗之慘烈,戰線之長闊,死傷人數之多,都是江湖上多年來未有的,江湖多年來一直相承的格局也被因此打亂。別玉寒借此放棄洛陽,襄樊,將九幽教東移較為富碩平靜的淮河兩岸,長江以北,由此不但控制了武昌以北,邙山以東的北方江湖,更與慕容世家相互呼應,牢牢控制住南京以東長江兩側,使得江南武林盟東下的努力付之東流。與此同時,別玉寒將九幽教撤除洛陽和襄樊一帶的力量放置在邙山總壇和武昌府,這樣,江南武林盟雖然得到了洛水漢江一帶,卻被別玉寒從中豎起一道屏障,將其攔腰分開,東西不得相連。

在此情景下,洞庭十八盟趁九幽教撤離洛陽襄樊之時大肆進軍,不但掠奪了九幽教原來占有的地盤,還與芙蓉劍庄和南宮世家發生摩擦,這也是別玉寒預測到也想看到的結局。他知道現在的南宮蕊和白天雷意氣風發,都有重振家族的雄心和實力,不會甘心就范江南武林盟,也不願看到走了九幽教這頭盤踞多年的虎,又來了一匹貪得無厭的狼。

正值新皇剛剛登基不久,陝甘和河南西部災情不斷,流寇四起之時,這場在明朝大後方的江湖門派之爭震驚了朝廷。崇禎厲令兩江和浙閩巡撫加強治安,嚴禁聚眾械斗,對違反朝廷明令的嚴懲不貸。

一時間不但江湖危機四伏,更是面臨朝廷的懲戒,江湖各大門派紛紛出動,尋找解決的辦法。連一向超脫江湖之上的少林武當也從中斡旋,企圖調節各門派之間的仇恨和誤解。最後少林掌門無塵方丈和武當掌門風雲道長聯名邀請江南武林盟,別玉寒和九幽教,武林四大世家還有丐幫,大江幫,唐門,八劍堡,白雲堡和七劍聯盟等江湖三十余家大門大派四月初十在少林寺舉行武林公會,共商如何解決最近的江湖糾紛。

因為朝廷的介入和少林武當的調解,為了准備即將舉行的武林公會,大家都在表面停止打斗,給江湖帶來暫時的寧靜。當然這也是大戰前的寧靜,大家也都趁機抓緊時間調整自己的部署,加強力量,為將來爭得自己的利益、對付更大的沖突做准備。

別玉寒也不例外,將自己去飛馬牧場路上招的百名家丁和其他家丁安排在一起,抓緊這幾天的時間教授他們武功。聽說這些人在自己離開的日子里由狄龍狄鼠負責訓練,已經一脫災民的頹廢樣子,個個龍騰虎躍,士氣高漲,跟著他們倆學了些基本功夫。便命狄龍狄鼠將他們分成五個分隊,分別由曾在陝南做土匪會些武功的五名匪首帶領,明日傳授武功。

看到別玉寒和幾位夫人來到教習場,五名匪首立刻上來參見。聽到他們報上的名,幾位夫人都掩嘴而笑。使棍的是老大,叫猴超群。老二馬不飛,使劍。老三牛大嘴,張著一張大嘴嘿嘿舔著手中的大砍刀。老四楊大礁,手中一對雙鉤。楊大礁一報完名,阿嬌嘟囔道再嚼吃的也是草,豈不是草包一個?

阿嬌這么一說,老五朱天,矮矮胖胖抱著一根比自己還高一尺的大雨叉,扭捏著上來參加幾位女主人。阿嬌沒開口,杜雋說話了,豬天,豬能飛上天嗎?一看就是一付吃相,大事無成。杜雋的話讓朱天站在那里更是扭捏起來。

就連千葉影兒也笑他們的名子起得讓人哭笑不得,配在一起不就是牛馬豬羊猴嗎?和別玉寒商量後,千葉影兒想到家丁內功都低,便提議組成陣式互補內力的不足,可能會早日派上用場。別玉寒這些日子一直都在想自己所交手的武林高手的武功陣式,心血來潮,創了三招劍法,三招刀法和三招槍法,每三名劍手,三名刀手和三名槍手九人一組,以劍守陣,刀襲近敵,槍攻遠兵。千葉影兒將明鏡四位丫頭練習的四相陣改變後九人練習,可以長短互補,攻守同盟,加強戰斗力,以便以後少受傷亡。

別玉寒內力絕頂,施展出自己剛剛創出的這三招劍術,三招刀式和三招槍法,劍影紛飛,刀劈河山,槍槍奪命,令人眼花繚亂,百人立刻驚呆,鴉雀無聲,別玉寒勢後好久,大家才震聲歡呼。只是別玉寒這九式是從眾名家那里看到後發揮創造出來的,自是深奧莫測,這些人如何能夠明白?別玉寒只好慢慢演示給眾人,教給他們要領,看他們的天份和造化了。

說來也怪,這些人見了別玉寒施展的神功,個個心花怒放,要學這絕世武功,拼命練習,士氣之高大出別玉寒的意外。

看看過了四月初一,別玉寒決定帶千葉影兒,王幽蘭,明鏡如月和狄家兄弟,仍由祝伯趕車,和同千葉無方一行明日趕往少林寺。讓阿嬌和杜雋待在家里照顧肚子很大不方便的甄如玉。留下劍傷已愈、玩命練劍的沈岩和胖瘦二婆帶領花妖等守家,同時加緊訓練家丁。經過嚴密布置,加上黃山神尼的暗中保護接應,別府,千葉世家和九幽教的陣容強大,應該不怕那個令主趁機襲擊。

剛剛布置完,芙蓉劍庄總管梁煦來到遞上帖子,看到是白天雷在『明月樓』等待自己,便帶領千葉影兒和王幽蘭跟著梁煦來到『明月樓』。

「別兄肯賞臉赴宴,白某感激不盡。」看到別玉寒進來白天雷夫­妇­連忙站起迎接。

雙方見過禮,酒過三巡,白天雷道:「別兄真是大手筆,不但挫了龍風、洪雷他們江南武林盟的威風,還把九幽教突然撤出洛陽襄陽一帶,將地盤拱手讓給洞庭十八盟。」

「那是沒辦法的辦法,單憑九幽教的力量怎能對抗江南武林盟?防線太長力量更弱,只好如此了。再說,別某早就有從南宮家和芙蓉劍庄的地盤撤出,得和你們長生摩擦。畢竟我們是朋友,你們兄妹對別某還有救命之恩,這點我在洛陽就和南宮家主言過了,借著這個機會撤了,也好減少些傷亡。」

「你撤的時機好啊,老兄,不叫九幽教和我們摩擦,卻是讓我們和龍風摩擦起來了,一箭雙雕之計。」白天雷指著別玉寒,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怎么會呢。別某就是點子再多,也不會用到你們這里,別某對朋友一向是真誠相待的。再說,我看白姑娘和龍風走的很近,也許你們就要成一家人了,怎么會有摩擦。」別玉寒趁機把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

「噢,馨兒就是任­性­胡鬧,聽說在洛陽和蘇州都對別兄無禮來著,小弟這里代妹妹賠禮了。」

「哪里話,白兄,白馨姑娘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她就是真在我身上捅倆窟窿,我也不會生氣的。何況在洛陽礙與當時的情況,奪了她的劍,確實得罪了她。」

「這丫頭總是不知天高地厚,受點教訓也是好的。」南宮雪在旁道。

「大家都往少林寺趕,白少主怎么反而背道而馳,離少林寺越來越遠了?」千葉影兒問道,要知少林寺在襄陽的北邊,此刻卻向南來到武昌府,應該有什么原因。

「我們提前出來找馨妹的。」南宮雪答道:「馨妹離家好些日子了,江湖上這么不安靜,婆婆擔心,讓我們找到她,得她一人在江湖上瞎闖,出個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別玉寒和千葉影兒心里立刻明白他們找白馨,而白馨和龍風在一起,可能要通過白馨打探江南武林盟的意圖,二者甚至聯盟也未必可知,今天請自己來這里也想必是探聽自己和九幽教以後的意圖。

方想到此,只聽白天雷問道:「蘇揚一戰,朝廷震驚,弄得江湖都個個自危,不知別兄下一步如何?是接受少林、武當的調解,還是要繼續打下去?」

「我這里是被迫自衛的,是和是打一切全看龍風的。在下覺得這江湖還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好,爭乃進步,爭亦是不爭,爭與不爭中才有寧靜,一家坐大,未必就是好事。」

「別兄說的是,但願龍風也這么想。」

「白兄與龍風同為『江湖四傑』,白小姐有與龍風是朋友,芙蓉劍庄可以借此機會說服龍風當了江南武林盟的盟主也就罷了,一統武林是不可能的。」

「別兄這句話說得對,白某如果有機會會和龍風說的,只怕龍盟主未必聽在下的。」

「也許他還真聽你的。」別玉寒想到白馨和龍風在一起的親密無間,也許真能聽一聽這位未來的大舅子的話。

「聽說白馨和龍風在一起,日前離開南京西上,我們也想在同別公子交談後同龍風談談,俗話說和為貴,如果雙方真能化­干­戈為玉帛,也是江湖之幸。」白天雷此話一出,別玉寒明白芙蓉劍庄此次來武昌府的目的,如果芙蓉劍庄能在武當大會前說服龍風和別玉寒雙方和解,其作用不輸號召召開武林公會少林武當,必將令江湖刮目相看,芙蓉劍庄在江湖的地位也會大大提高。

「但願如白兄所願」別玉寒一笑,端起酒杯。一名芙蓉劍庄的家丁在門外報道:「報告主人,小姐來了。」

話音剛落,門外進來白馨,大家方要打招呼,看到進來的白馨突然呆了。一向如陽光般燦爛甜美,熱烈浪漫而又直率,笑比芙蓉的芙蓉劍此刻不但如霜打般無­精­打采,人人都可看出她剛剛受到極大的傷害,頭發散亂,雙眼紅腫,滿臉淚痕,紅線綉出朵朵綻開芙蓉花的白­色­長裙更是沾滿泥濘。

看到妹妹這樣,南宮雪連忙站起:「馨妹,你怎么了?」

低頭進來的白馨聽到嫂嫂的話,哇的一聲大哭,方要撲到嫂子懷中,突然看到別玉寒坐在一旁,撥出長劍發瘋地刺向別玉寒。

「砰」長劍應聲而飛,卻是白天雷出手。不望chā入梁上的長劍,白天雷望著自己妹妹,沉聲道:「馨兒,不得造次,有話說清楚。」

白馨撲入白天雷懷中,哭喊道:「哥,這個大­淫­賊糟蹋了我。」

此話一出,別玉寒還端在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墜落地上,摔得粉碎。

「什么?」別玉寒驚叫道「你是不是瘋了,白馨,我們自蘇州城外匆匆見了一面後便未見過面,你這話什么意思?」

「你雖然蒙面,但我仍從揚起的面巾看到你的臉。」白馨咬牙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用那骯臟的逍遙芒和玉簫摧殘我的身子。」

原來芙蓉劍數日前與龍風和大江幫幫主洪雷等一眾離開南京西下,前日到了九江,龍風接到八劍堡少堡主盧謙的信,請他到廬山八劍堡走一趟。看到龍風不願帶自己去,白馨知道自己不是江南武林盟的人,不便跟去參與盟中事務,便同其他人留在客棧等待龍風。

誰知自己剛入睡,便被一蒙面人偷入房中,點了自己的­茓­道。等自己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郊外森林中,蒙面人跪在自己雙腿之間。白馨大驚,掙扎之下方知自己的麻­茓­仍被封著。蒙面人­淫­笑著解開自己的長裙,褪下自己的衣兜和縶褲,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揣到懷中。白馨拼命喊叫,但深山老林的深夜中,除了驚嚇野獸飛禽,又有誰會來救自己呢?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絕望地閉上了眼,兩顆淚珠無助地滾下。

可對方面對如此佳人,似乎並不猴急,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突然感到­乳­房一涼,有點疼痛,忙掙扎著抬頭望去,卻是蒙面人手里拿著一塊晶瑩透明的五角形玉石,在自己­乳­房上劃過。看到這塊玉石,白馨渾身一抖,這不是別玉寒的暗器逍遙芒嗎?怎么會在這人的手里?難道

想到此,不敢往下再想,任由逍遙芒劃過自己的全身,最後在自己的隱­私­處停下。腿間一涼,白馨又是一驚,難道這人變態到要用那東西割破自己的清白?感到不像是利物,想到此,微微睜開眼睛瞄去,大吃一驚。原來對方手中拿著一支碧玉簫,在自己的­私­處輕蹭慢磨,心中立刻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熱,頭不由自主扭動起來。

看看白馨在自己的挑逗下欲­火­漸漸燒了起來,蒙面人更加起勁,白馨心中又驚又怒,卻又無法控制體內那股難以忍受的燥熱,羞愧難當,呻吟中哭泣起來。就在這時,下­体­一陣劇痛,白馨大叫一聲,人幾乎暈了過去。雖然閉目,但憑著蒙面人在自己身上瘋狂沖撞和腿間的火辣,白馨知道蒙面人徹底地奪走了自己的貞­操­,絕望無助地任其糟蹋馳騁。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白馨暈呼呼在抵抗著自己體內深處被對方一下一下撞醒的快感時,蒙面人突然停下,抓住了白馨的手。白馨一驚,睜開迷蒙的雙眼,只見對方騎跪在自己身上,將他的臟物塞入自己手中。白馨什么時候見過男人這東西?握著熱乎乎硬幫幫紅通通的東西像是握住了一條咬向自己的蛇,下意識地要甩開,卻­茓­道未解,全身無力,蒙面人一只大手握住白馨的手動了起來,令一只手粗暴地抓住白馨飽漲的­乳­房揉搓起來。看到手中如此硬物,羞得白馨再次閉上眼睛。

手中的東西在隨著揉搓越來越漲大,蒙面人一聲低吼,一股白白的濃漿噴­射­而去,盡數噴灑在白馨優美白凈的臉上。白馨一驚睜開雙目,隨即長大口,啊的一聲,暈了過去。

原來蒙面人在興奮中頭一揚,威風盪起面巾一角,心中一直懷疑卻不願承認的還是便成了事實。別玉寒的臉清晰地暴露在白馨面前!

白天雷怒發沖冠,臉因為憤怒而扭曲變形,右手在劍鞘上一按,長劍彈入空中,劃做一道銀虹襲向桌子對面別玉寒的咽喉。

王幽蘭和千葉影兒都震驚在白馨被別玉寒弓雖暴的消息中,看到白天雷的劍閃電般刺向別玉寒的咽喉,別玉寒卻一動不動,花容失­色­,連叫的力氣都沒有。

只聽當的一聲,別玉寒的玉簫自桌下彈出,不偏不倚擊在對方的劍尖上。白天雷的劍一窒,手腕一抖,長劍一撤,在空中挽出一朵劍花,再次刺向別玉寒。

「慢!」別玉寒喝道。

白天雷的劍停在空中,握劍的手輕輕顫抖:「你這­淫­賊,還有什么話說?虧我芙蓉劍庄一直把你當朋友,你卻人面獸心,禽獸不如。」

「不論你信不信,這件事絕不是別某做的。」

「馨兒不但看到你骯臟的逍遙芒和碧玉簫,還看到你這­淫­賊的臉孔,你還想抵賴。」南宮雪從旁罵道,也抽出長劍,站在丈夫身旁:「雖然你曾對我南宮家有恩,但你如此殘忍無道,對馨兒你的救命恩人都能做出如此之事,禽獸不如,南宮雪身為芙蓉劍庄的媳­妇­,誓死要報此仇。」

總管梁煦也撥出了劍,站在白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