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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逍遙侯 yello 9381 字 2022-08-04

第三集風流神侯第十章失玉牌驚天秘密報大恩朝鮮美人

自晌午到了朝陽宮,直到夜過三更,別玉寒才偷偷溜出皇宮,畢竟在皇宮里過夜睡不踏實,何況朱由敏那丫頭已被自己三番五次的折騰了半天加半夜,估計三天之內這丫頭肯定出不了朝陽宮,還是讓她好好休息吧。

少林乃是禪宗寶剎,早已將名利度之以外,何況了音還參與了刺殺皇上?所以戰事一結束,無剛帶領少林寺眾僧不如京城,直接回了少林,向方丈匯報京城所見所聞,商議如何對待了音之事,何況他還是自己的師傅?那個丐幫的小叫花子喬雲兒真如她爹,生龍見首不見尾,戰事一結束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沈岩呢,此次拼死護駕有功,張岱也看到沈岩的武功­精­進了許多,實在是一個難得的好手,竭力在皇上那里保薦,做了四品帶刀御前侍衛,時刻保護皇上。這樣也好,畢竟非常時期,皇上身邊也有個自己的人,何況以他與八劍堡目前的情況,也不宜在江湖走動。

想想出來數日,在這里又碰上那個令主,壞了她的大事,必定對自己不會善罷甘休,和黃山神尼、蘭兒還有九幽教的李奇等商議後,決定他們先護送鐵卷和皇匾回武昌府,得對方找上門,千葉影兒等招架不了。自己先留下,因為清兵退後皇上一定會問自己南下辦案的事情,京城的事情一解決,就立刻趕回去。並特意叮囑黃山神尼和王幽蘭,將二者供奉在客廳之內而非如皇上之意鑄在門前。就說:皇上恩賜之物,豈能為雨淋日曬,是為大不敬也,故高懸於名堂之上,日日觀之,不敢忘皇上之恩典。這樣才能招各方官員和武林人的嫉恨。

大家散去後,別玉寒就要和黃山神尼師徒暫時分別,想起前夜一龍戲二鳳的快樂,便又鑽進二人的被窩,又是一番折騰,最後一邊摟住一個安安穩穩地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三人起了床,剛剛吃完別玉寒在外面買來的早點,只見一針進到大廳,在三人面前跪下,沖別玉寒磕了個響頭:「一針見過主人。」

「快點起來,大清早的這是­干­嗎?」別玉寒不知何故,連忙問道。

「一針在父母墳前發過血誓,誰殺了一針的仇人,一針就侍候誰一輩子,心甘情願做牛做馬。」

「殺高佟林那是應該的,誰讓他助紂為虐,作惡多端呢。無意中也為你報了血海深仇,也是天意,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快起來。」

「主人不答應一針為奴,一針就跪著永遠不起來。」

看到一針如此倔犟,拿她沒辦法,別玉寒只好說,要不我認你做個妹妹吧。

「謝謝主人的恩德,但一針發了誓就要遵守誓言,一針不是個背信棄義不守信用的人。」

實在沒辦法,只好說:「快點起來吧,隨你怎么樣都行,只要你喜歡。」

「謝謝主人。」一針高興地沖別玉寒磕了個頭。又沖黃山神尼師徒磕了個頭:「謝謝女主人。」才高興的站起來。

黃山神尼臉一紅,張開口,卻又馬上閉上,嬌羞地瞪了別玉寒一眼,不理一針叫自己女主人的事。

一針站起來,自手一抬,手里多了一根銀針,手拿銀針,走向別玉寒。

「你要­干­什么?」王幽蘭一看,立刻攔在前面,手握住刀柄。

「女主人放心,這針沒有毒。一針和主人有三次之約,還差一次沒完呢。」說著,站在那里看著別玉寒。

別玉寒點點頭,告訴王幽蘭沒有事。王幽蘭閃開了,一針走到別玉寒的面前,用針在別玉寒的手背輕輕點了一下:「主人,按三次之約,我三次都沒能傷著主人,以後再不會對主人動手了。」

這個丫頭這么認死理兒,黃山神尼搖了搖頭,但這么認死理兒的人一旦會順了也會死心塌地的,自己和蘭兒就要離開京城了,有了一針,也算有個女人在旁照顧別玉寒。當即讓一針留在別玉寒身邊,做個貼身丫鬟。

剛剛把黃山神尼師徒和九幽教的人送出京城,就見一名太監慌慌張張地跑來。一把拽住別玉寒:「別侯爺,快快,皇上龍顏震怒,不得了了,四處找您呢,侯爺。」

「怎么回事?」別玉寒連忙問。

「皇上在御書房里批閱奏章,突然就發了龍威,我們這些下人哪里知道?」

別玉寒趕到御書房時,只見崇禎正在御書房里亂砸東西,奏表研磨等摔了一地,拜訪在御書房里的瓷瓶古玩幾乎沒有完整的。正中跪著王承恩等一眾太監。

太監見皇上點名要見的別玉寒站在御書房門外,連忙通報。

「讓他進來。」崇禎一pi股坐在書桌後的龍椅上,龍目怒睜,顯然正在氣頭上。

「臣別玉寒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別玉寒跪倒在王承恩的旁邊。

「王承恩,帶你手下那些沒用的人下去。」

「是。」

「大事不好了,朕的玉獸丟了。」王承恩等一退下,崇禎不顧君臣禮儀,一把抓住別玉寒的肩膀。

「什么玉獸?」別玉寒一時糊塗,問道。

「就是五塊獸形玉牌中已歸皇宮的龍、鷹兩枚。這可是事關我大明社稷啊。」

別玉寒立刻明白有人偷了皇上的玉牌,自己還沒找回虎豹兩塊玉牌,現在皇上又丟了手里的兩塊,別玉寒立刻想到呂大人為一塊假牌被殺的事,馬上意識到是被人偷走了。

「皇上,什么時候丟的?玉牌放在什么地方?」

「朕剛發現的,這幾日因為清兵來犯,朕日夜抗敵,沒有功夫檢查,今天早上下朝後來到御書房批閱奏章,看到那個瓷瓶似乎有人動過。那是暗格的機關,朕過去一看,發現瓷瓶後面的暗格里的玉牌不見了。」

別玉寒順著崇禎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見牆邊一個書架上放著一個瓷瓶,瓷瓶的後面是一個暗格,此刻大開。

「這屋里平常都有誰常來?」

「就是剛才跪在那里的幾個太監和宮女。除了平素打掃御書房的小巴子沒到外,都在這里。」

「皇上,小巴子死了。」這時,王承恩進來,顫悠悠地報道。

「死了,怎么死的?」

「小巴子在宮外鼓樓附近有棟小宅子,今晨輪休回家。剛才奴才派人傳他,回來說他死在家里了。」

「王總管,這小巴子家里還有別的人嗎?有沒有說是什么死因?」別玉寒聽到負責打掃御書房的太監在玉牌被盜後突然死亡,不外是殺人滅口。

「去傳的太監看到小巴子是吊死在自家梁上的,至於家人嗎?聽說他有一內眷,但去傳的太監卻沒有看到。」王承恩回道。

「內眷?太監怎么會有內眷?簡直是胡鬧,豈有此理!」崇禎怒地大拍桌子。當然他高高在上,不知道太監都在宮外置宅子,甚至有人娶妻領養孩子的大有人在,此刻第一次聽到,當然勃然大怒。

「皇上請息怒。」別玉寒勸皇上:「這小巴子肯定是偷了皇上的東西後知道皇上不會放過而畏罪自殺,或是同伙拿了東西後殺人滅口。臣想到小巴子家里看看,是否東西還在小巴子家里,或是能否發現點什么線索。」

「對,對,別愛卿趕緊去吧。王承恩跟別公子一起去,隨時向朕匯報。」

「奴才領旨。」

來到小巴子的住所,早已有六扇門的人在那里驗屍取證。看到聖恩正隆的大內總管王承恩來了,立刻恭恭敬敬。別玉寒查看的仔仔細細,也問了查案的衙役捕頭,都沒有發現皇上丟失的玉牌或是裝有玉牌的盒子。從王承恩和一些小太監那里知道前些時候小巴子娶了個非常漂亮的老婆,據小巴子酒後說是叫什么小青,是聽春樓的妓汝,一次在街上被兩個小流氓調戲,小巴子當時喝了點酒,醉醺醺的就不顧一切太監救美,打走了兩個小流氓,自己也是鼻青臉腫,滿身是血。小青感激他以死相救,便自己贖身從良跟了小巴子,所以小巴子這些日一輪休就往家里跑。

「聽春樓的。那不是上次自己來京城去過的妓院?第一名妓夢如煙就在那家妓院。」別玉寒想起當日和夢如煙相見的日子。

這時,奉命到聽春樓查找小青的捕快回報那小青自從良後便再沒有回去過聽春樓。

回到宮里,聽說沒有找到玉牌,崇禎又是大發脾氣,把小巴子和所有的太監都大罵一通。

等皇上罵完了,別玉寒才道:「請皇上息怒,臣以為丟失玉牌也許是一件好事。」

「什么?」崇禎不敢相信地看著別玉寒。

「皇上想想,有人來偷玉牌,就說明對方要跳出來了。只有知道這玉牌秘密並對大明不利的人才會到皇宮大內來偷玉牌。等他們發現皇上這里只有兩塊玉牌,要么他們手里已經有了另外三塊玉牌,那么他們必急不可待,自然就會露出行蹤。」神筆書生手里的那塊玉獅現在自己手里,別玉寒當然知道對方還沒有集齊五塊玉牌。

「如果他們沒有集到所有五塊玉牌,他們必然會抓緊時間四處搜尋,也會露出尾巴,這樣反比讓這些人躲在暗處要好的多。請皇上明察。」

「別兄說的是。」這個時候崇禎放下皇帝的架子,又和別玉寒稱兄道弟起來:「可你不知道這玉牌的關系有多大嗎?老實給你說吧,這玉牌關系大明的江山社稷就是因為它們是打開建文帝留下的寶藏的鑰匙。」

當年前皇祖太宗燕王朱棣在京城起兵戰勝建文帝,攻入當時的京城應天前,建文帝自燒皇宮,趁亂逃出了應天,不知所終。永樂帝派出胡濙出使全國四處搜尋,甚至派了鄭和七下西洋就是為了找到建文帝朱允炆。一找十六年,胡濙才找到線索,說是建文帝在雲貴一帶出家做和尚。胡濙立刻帶兵追殺。最後在雲貴的深山老林,因為建文帝在位時的兵部尚書齊泰的兒子齊忠文拼死抵抗,失去了建文帝一行的行蹤。這兩塊玉牌就是在齊忠文的身上搜到的,可這齊忠文死活不交待朱允炆的下落,在天牢里一坐就是數年,直到永樂帝駕崩也沒有再找到朱允炆的任何蹤跡。後來仁宗即位,去了已被太宗腰斬的齊泰及其七位家屬的罪,遣返遺骨回家鄉建立七賢墓,齊忠文感激仁宗為其父平反終於開口。雖然不知道建文帝去往何方,卻交代了建文帝在太宗占領淮北後知道大勢已去,便把太祖和自己四年來所集的財務珠寶等盡數埋藏起來,以圖日後東山再起時有錢招兵買馬。這兩塊玉牌便是其中的五把鑰匙中的兩把,也是寶藏所藏的地圖。建文帝為太宗追剿太緊而怕有朝一日落在太宗手里,因此把五塊玉牌分給了忠心的下屬。這齊忠文因為愧對朱允炆當晚便懸梁自盡,從此沒有了建文帝和其他玉牌的下落。

「你想想,如果這些財寶落到反賊手里,朕的江山豈不危在旦夕?你說是不是關系我大明社稷?」講完了這兩塊玉牌的來歷,崇禎又急得在御書房亂轉起來。

「請皇上寬心。皇上乃中興我大明一代明君,任何人都不會危及皇上的江山的,至少我別玉寒就不會同意。」

「別兄,你在武昌府這么多天,關於呂大人的死還有玉牌的事情查得怎么樣了?」

「稟皇上,自呂大人被害後,江湖和兩湖再沒有什么玉牌的風波。已經查明荊州知府錢大人就是殺害呂大人並謊報案情的人。」

「這些朕都知道了,上次冷大人自武昌府回京都告訴了朕。」

「但錢大人前幾日在赴京上任的路上被人殺了。」調錢大人進京是別玉寒的主意,沒想到反而要了他的命。

「哦,什么人­干­的?」

「可能與武昌侍郎余大人有關。錢大人被殺的前夜臣因為被­阴­陽雙妖等追殺躲進了侍郎府,聽到余侍郎說,姓錢的,去死吧。」

「這余侍郎好像和漢王有點親戚關系,是吧?」崇禎問道。

「余侍郎的妹妹是漢王的小妾,聽說錢知府也是漢王的門生,與漢王走的很近。」

「你可有機會見過漢王?」

「臣在洛陽唐王的壽宴上見過漢王和福王一次,在武昌只是見到過他的兒子朱由凌。」

「漢王叔的這個兒子好像倒是很能­干­,此次勤王有功。對了,漢王叔以前還有個女兒,你知道嗎?」

「女兒?沒聽說過。」

「這個女兒八年前就夭折了。漢王叔很溺愛這個女兒。本來這個皇叔也是有機會登上龍庭的,但最終被我父皇以太子之身登了皇位,加上愛女夭折,據說從此漢王叔傷心過度,很少再四處走動,拋頭露面,不然這個一向爭搶能­干­的漢王叔是閑不住的。對了,朕小的時候在京城也和她玩過幾回,好聰明漂亮的女孩。」

崇禎說到這個夭折的女孩兩眼露出一種深深的眷戀和悲傷,看來他們的感情很深的。

「她應該比朕大三四歲吧,那時候她有十歲了,有一次在宮里玩,她被朕不了心推進了湖水里,宮里的女官把她拽了上來,脫掉她的襪子和鞋時,朕看到她的一雙腳心長著兩顆月牙形狀的紅痣,好漂亮啊。」

「皇上是不是喜歡漢王的女兒?」看著皇上回憶往事一副陶醉的樣子,問道。

「喜歡又怎樣?紅顏薄命啊。」崇禎嘆了口氣:「一定要盡快找到丟失的所有五塊玉牌,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它們落入別人的手。別兄想想,如果我們有了建文帝那些寶藏,我們就可以有錢練兵強國,大明就真的復興有望了。」

「是,皇上,玉寒拼死也要找到玉牌,挖出居心叵測之人,穩固我大明江山。」

知道了玉牌的來歷,也知道了為什么神筆書生會有那塊玉獅,但此時無論怎么也不敢說自己身上也有一塊玉牌,那不是自己把自己的頭送到皇上的書桌上讓皇上砍?安慰了皇上後,天­色­將暗,自己才從皇宮出來。

就在別玉寒為皇上丟失的玉牌而忙活時,聽春樓的春雨樓里一張大床上,一男兩女共蓋著一張綉花錦被,正是夢如煙,玉玲瓏和漢王之子。

「雖然沒能趁清兵圍城除掉朱由檢,總算得到玉牌。他丟了玉牌必會大肆搜查,所以現在還不能交給父王,得給父王帶來麻煩。放在這里,等風聲過了,再送往武昌。」夢如煙自床上坐起,攏了攏有點凌亂的秀發,美麗絕倫的臉上仍留著床第之樂的紅暈。

「放在姐姐這里我們放心,任何人也不會想到東西會在姐姐這里。」仍然躺在朱由凌懷里的玉玲瓏回道。

「另外,傳令下去,立刻停止對別玉寒的追殺,不准傷他­性­命,違者格殺勿論。」

「為什么?」朱由凌騰得推開玉玲瓏,坐了起來,他當著武林群雄的面傷在別玉寒的劍下,此仇不共戴天。

「你就是沉不住氣,凌兒。」夢如煙回過身,伸出一直手摸了摸朱由凌的臉:「你想想,五塊玉牌現在四塊已經在我們手上了,就差當年放在侍衛首領神筆書生那里的那塊玉獅了。二百年來我們世世代代苦苦尋找都沒有神筆書生任何下落。」

「那和別玉寒有什么關系?」玉玲瓏問道,不明白和殺別玉寒有什么關系。

「你們想想,別玉寒能學到神筆書生的點­茓­功夫,還有神筆書生的玉簫,那么他必定知道神筆書生的遺骨和遺物在哪里。以前我們無法集到所有的玉牌,覺得對付朱由檢有把握,也不需要玉牌來動用祖上留下的寶藏。但現在看,刺殺朱由檢直接把父王捧上皇位並沒有十分十的把握,而我們又得到了這兩塊玉牌,那么只要找到最後那塊玉獅,我們就有了寶藏,既完成了祖上世代的願望,又可在起兵時有錢招兵買馬,而別玉寒就是唯一的線索,你說,凌兒,這別玉寒現在能不能死?」

「這,這…」

玉玲瓏推了推朱由凌的胳膊。朱由凌嘆口氣:「好吧,大局為重,就讓他的腦袋在脖子上多寄存幾天吧。」

「這才是我的好凌哥哥。」玉玲瓏在朱由凌的臉上親了一下。

「你們兩個今天就隨李總兵回武昌,這樣不會被人懷疑,向父王和母親報告這個好消息。別玉寒就由姐姐來對付。」

「嗯,可又要好久見不著姐姐了。我會想姐姐的。」朱由凌說著一把把夢如煙摟在懷里,順勢把她和玉玲瓏壓在身下。

「主人回來了。」別玉寒剛到家,推開大門,一聲問候,眼前一亮,一名十分漂亮的女子迎了上來,定睛一看卻是一針。

只是今天的一針非常特別。長長的秀發齊齊向後梳起成一條長辮子盤在頭上,上面斜chā著兩根鳳凰形狀的金屬簪子,配著寬寬高高而明亮的腦門,顯得非常簡潔明快和靚麗。

身上穿的應該是他們朝鮮的服裝吧,別玉寒想到,仔細觀察。只見一針上身是一件白­色­長袖小短襖,數片紅­色­的葉子像是落在白雪般地綉在襖上,點綴得恰如其分。綉著­精­美花邊的短襖無扣,由兩根紫­色­的絲綢帶在胸前打了個個漂亮的蝴蝶結,絲帶長長地飄揚著,讓這簡單的小短襖立刻變得絢麗多姿。深紅­色­長長的高腰筒裙上細下寬,條條細紋幽上向下地逐漸散開地直達地上,蓋上了腳,曲線中透露著直線美,更襯出一針的修長美麗,天生麗質。幾種顏­色­的搭配更是自然協調,讓整個裝束透露著端庄嫻雅,超世脫俗。

真是好一個美人胚子,朝鮮麗人!以往作為殺手,一針總是百變而不見真容。這幾日跟了別玉寒顯露真容後卻是一個二八佳人,現在如此異族打扮更顯其魅力,別玉寒立刻丹田升起一股熱火。

「主人累了吧,一針准備好了晚餐,請主人入座。」

進到大廳,看到桌子上擺滿了­精­美的佳餚。這座宅子自己離京後一直由冷大人不時派人來打掃一下,父母來京後一直由皇上照料安排在東華門的別院里。自黃山神尼師徒等離了京,便只剩下一針和自己,於是邀一針坐下和自己一起吃飯。

一針攤開寬大的裙擺,輕輕跪下,為主人遞上筷子,斟滿酒杯,也給自己倒上一杯:「主人辛苦了,喝杯酒吧,一針敬主人。」說著,將酒杯湊到紅艷的­唇­前,一眼大眼美麗無邪地看著別玉寒。

「好,謝謝一針了。」看著眼前美女,別玉寒一飲而盡。

吃過飯,一針拾了碗筷,不久進來:「主人跑了一天了,一針准備好了熱水,請主人洗個澡,代會兒一針給主人拿捏拿捏,讓主人解解乏。」

「不要老叫主人主人的,就叫別哥哥吧。」

「不,主人就是主人。」一針幫助別玉寒脫下衣服。

洗完澡,感覺舒服了許多,別玉寒披上一件一針為自己搭在椅子上的柔軟長袍,一裹,來到卧室。

「主人請趴在床上,一針為主人拿捏。」

別玉寒放松地趴在床上,一針把別玉寒的長袍褪到臀部,為其細心捏起胳膊和手來。

「一針,雖然高佟林是我殺的,你也不要為誓言所困,把自己當成別某的仆人,我可沒福氣享受你這個美女啊。」

「誓言只是一方面。一針自小就喜歡英雄,我爸當年就是朝鮮最有名的英雄。主人是大英雄,一針喜歡。」

「你在朝鮮還有親人嗎?你該回去和他們團聚才是,一個女孩子,不要這樣流落江湖了,江湖很凶險的。」

「一針在朝鮮沒有親人了,主人就是一針的親人,一針以後跟著主人,怎么會是流落江湖呢。」

沒辦法,這孩子一根筋,隨她去吧。別玉寒不再勸她,閉眼享受一針給他拿捏。

此刻一針撩起自己的長裙,上了床,跪坐在別玉寒的身上。裙子里的一針竟然是光著兩條腿,那雙腿一定很美麗,因為別玉寒透過肌膚能感覺到只有美女才有的那種冰清玉潔,光滑柔潤。方才洗澡洗掉的那股火又在丹田升起。

「你們朝鮮女孩子都像你這么漂亮嗎?」別玉寒好奇地問道。

「當然了,我媽媽據說當年曾是朝鮮有名的美女,就是仰慕父親的英名才嫁給他的。」

原來是遺傳,怪不得一針這么喜歡江湖英雄呢。

「一針,你有心屬的人嗎?」

「有啊。」

「說出來,我給你說媒去。」

「不,一針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