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和粉藍,粉紅的是我這兒送出,粉藍是你那兒傳過來」
我人在樓下的自家,聲音透過上回的walkie-talkie傳給樓上的巧伶。
我原本是要把爸媽的信件拿回家放。
伶姨未雨稠繆,想到日後爸媽回來,我多少還是要回自家睡。
當初伶姨搬進來時,埋了一個連到我家的管子。
所以,媽要找伶姨就可以用視訊專線,講私己話也不怕有人會竊聽。
既然我要下樓來,就要我順便搬個長得像幅畫的薄膜屏幕到我房里,找備用的閑置纜線接上。
這樣子,就算我在家,我們還是可以隨時看得到彼此。
「你當時為什么不­干­脆打通樓層。裝個樓梯下來呀?」
「小傻瓜,就算秀姐贊同,這電梯也不能是直通你房間呀。
那么,用這電梯不還是得偷偷摸摸提心吊膽,防著被秀姐和姐夫撞見呀。
都已經只隔幾層樓了,還裝直達電梯。
不要說向中間這兩層買電梯空間的產權問題,就算裝了,秀姐不會覺得奇怪?更何況,誰料得到我們會發展成這樣?「對哦。我是沒想到。
「那我媽不就可以切進來看?」
「放心,這套纜線是獨立出來的。當初設計是怕第一套出問題時可以切換用的。」
「這只有屏幕,鏡頭咧?」
「框邊的線都是超微細蜂巢式鏡頭。所有角度都照得到。等一下接好後我再教你用遙控器。對了,記得要把遙控器拿上來,不然被秀姐發現就麻煩了。」
好玩好玩,這好象間諜用的東西,伶姨以前的駭客身份,也難怪會對這東西有興趣。
完成後一開,我才發現,我是透過梳妝台的鏡子看進去的。
花了點時間,把­色­質這類的東西調好。
「妳在那呀?」
「在你心里啦,小傻瓜。」
伶姨說著正從浴室走出來坐到梳妝台前,身上是我下樓前的蟬翼般淺藍薄紗睡衣。
「好了,切到2看看。」
我把遙控器轉過去。嗯,我在浴室了。不錯不錯。
我再切換回來。
「嘿,那如果我早知道,不就可以窺視你啦?」
「窺你的頭啦。我這邊沒接上,不打開,你看個屁呀。」
「意思是說,我現在可以看屁啰?」
「屁是沒有,pi股就有。你要看盡管看。」
說罷起身,轉向面床走了一步。
微撩起短睡一下擺,柳腰一彎,將美麗的臀部朝向我。
雙腿交互微屈,手向蛇腰,以慢動作的草裙舞姿搖著,一寸寸的把三角褲褪了下來。
我的天呀,這樣的挑逗我。下­体­馬上漲了起來。
我移到床上去,看著巧伶的表演。
巧伶把三角褲脫了,手扶床上,回過頭來拋給我一個飛吻,看著坐在床上盯著屏幕的我。
「怎么樣,喜歡嗎?」伸手拿著她放在床邊的搖控器按了一下。
「沒關系,你可以靠近一點。」
鏡頭zoom-in,對著巧伶的美臀。
「好玩吧?不只自動對焦還會自動搜尋目標。」
豈止好玩,這下子我在這頭開始玩起我的陽俱了。
「還有語音控制喲。」說著又按了個紐。
「zoomout。」
鏡頭拉回來,我看著巧伶背對著我,搖著腰,扭著臀,雙手延曼妙的曲線上下游動著。
「這樣的現場直播老公您滿意吧?」
這不叫賞心悅目,這該是爽心悅目。
說著手扶渾圓的豐臀,彎下腰去。
「來,靠近一點。」特寫在巧伶的pi股上。
再表演下去,巧伶要多洗一份床單了。
柳下惠再世,別說坐懷,光看這場表演,鐵定名聲盡失。
我,不是柳下惠,我的手在陽俱上的速度越來越快。
巧伶雙手將pi股一分。
「再靠近一點。」
哇!掬花蕾!pi眼!!!
「老公,你看,人家的pi眼已經好了。可以讓大­鸡­巴哥哥­干­了。」
巧伶,你知不知道,再配上甜柔的聲音,誘惑力有多大?
pi眼縮了幾下,聲音傳來,「人家等大­鸡­巴哥哥chā進來,就這樣來夾大­鸡­巴。」
巧伶把一根手指chā入pi眼。
「巧伶洗澡時都會自己這樣練習喲。現在人家想到老公,不僅小­茓­會濕,pi眼還自動會癢起來呢。」
這,這怎么讓人受得了啊。
「人家更衣室里還有­肛­塞,浣腸用品。老公改天要不要拿來玩玩賤妾的pi眼?」
我知道巧伶對我是全心托付,但是……我倒底把她帶到哪一個境界?
我……我……我快忍不住了。
「老公,你怎么都不說話呀。你不是要看屁嗎?人家的pi股好不好看嘛?」
說著拔出手指,鏡頭zoomout。
巧伶仍背對著鏡頭,pi股對著鏡頭搖著。
pi股我是看到了,要是巧伶回過頭來,她肯定可以窺到我下面那個頭。
「好……好……好看……好看。」
「老公,你是怎么了嘛。說話還喘的那樣。」
巧伶回過頭來,杏眼一睜。
「不,不可以。等等我」
說著只見巧伶一跳起來,沖出鏡頭的范圍。
我楞住了,這是怎么回事。
不過,我的腦子不容我現在想這個,我快要噴出來了。巧伶,巧伶……
當然,我也沒聽見巧伶開大門的聲音。
只見一個白晰的人影光著腳沖進來,馬上把我的手拂開,將我的陽俱含入,上上下下的掏弄起來。
我當下就爆發了。
定睛一看,是巧伶。全身上下就只披著那件淺藍薄紗短睡衣。
而且,連帶子都沒系。現在還伏在我身上含著我的陽俱。
空氣沉淀下來。我的­精­液全數進了巧伶口中。
巧伶這才坐直起來,以手指將嘴角的­精­液揩入嘴中吮著。
美­乳­隨胸部起伏抖動著,一會兒氣才調勻過來。
「來不及等電梯,從樓梯下來。還好來得及。」
眼角嘴角的笑意,我看著心里有種滿滿的感覺。
「什么?你就這樣子沖下來?」
「對呀。」
「為什么?」……我想,我要問的是,為什么這么做。
「人家可不要老公的­精­液浪了。今後老公的­精­液都是我一個人的。只能噴在人家身上,小­茓­里,pi眼里,還有嘴里。除此之外,巧伶都不依!」
一臉正­色­,認真正經,理所當然的對我說。
我……我不知道我是被回答給楞住了,被巧伶所表現出的愛意嚇到了,還是感動了。
我,說不出話來。呆在當場。
巧伶到浴室拿了條大毛巾圍了起來,向我走過來,輕啄我的­唇­。拿起丟在我身旁的兩家鑰匙。
「好啦,我要上樓去了。我連門都來不及關呢。跑得人家都流汗了。待會兒你要上來時,記得把床單拿上來洗。」
說著就走向大門,穿了我的拖鞋,就這么上樓去了。
女人,都是這樣子的嗎?
可愛無理的霸道,化骨的溫柔,甜蜜的愛意,無我的柔情……
女人,都是這樣子的嗎?
我手一放,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版。空氣中,有床單傳來巧伶香汗的味道。
女人,都是這樣子的嗎?
巧伶,巧伶,巧伶……
當我拾好東西,拿著床單上樓時。
看到巧伶一身整齊的穿著。
咦,怎么回事?
「答應了蘇蘇,在他出國期間,要到公司去的,我可不能食言。准備一下,陪我到公司上班吧。」
「可是,我想下樓去游個泳。」
「人家也想陪你去,可是第一天就不去說不過去。你一個人游,沒人在旁邊,我不放心。」
說著拿起電話找管理員,確定有救生員在場,這才放心的說「這樣吧,你游完泳打電話到公司來。我叫小趙來接你。」
「不用了啦。我自己去就行了。」
「好吧,那待會兒見啰。」
說著墊著腳尖將­唇­送上來,啄了一下。
轉身就要出門。
我一手抓住巧伶的臂,將她拉了回來。
狠狠的吻了下去,貪婪的挑著她的舌。
雙手在巧伶臀上恣意的撫摸。
許久才放開。
巧伶退了一步,手撫著起伏的美胸,這才調過氣來。
雙手向後撫平被我弄皺的窄裙。
白了我一眼。嗔道,「受不了你,口紅都被你吃光了啦。」
我趁機就襲向那對豐­乳­,引得巧伶一聲嬌叫。
在巧伶轉身要離去之前,我又摸了滿滿一把pi股,輕拍一下送她上路。
巧伶扭著誘人的臀走了出去,拉開大門時彎下腰去,好象在調著高跟鞋。
對著我搖了下翹起的pi股。
「冤家,不知是那輩子欠你的。」
我克制住當場沖過去,撩起窄裙就狠­干­一場的沖動,讓巧伶出了門。
回過神來,看著下方隆起的帳棚……這樣子怎么去游泳?
「上班好不好玩呀?」
「好無聊喲。人家好想你喲。蘇蘇都打點好了,沒事可做。一上午只簽了兩份文件,剩下都在打電動玩具。你在­干­嘛?」
我在­干­嘛?不就在和你講電話嗎?
「中午吃了什么?我留的配方口味特殊吧?」
是很詭異,塗上花生醬的面包夾熱狗加蕃茄醬。
有誰會這樣吃呀?
不過,我必須承認,滿好吃的。
「人家大概你的年紀在國外偷學來的啦。說出做法沒人敢吃,但是不知情的就會上癮。」
說的倒是,我打了個飽嗝。
「你要不要睡個午覺再過來?我們上回少上一次課,你過來補上吧。」
連這都記得。
「真的不要小趙去接你?……好吧,那你要小心哦,老公。」
「那……我要掛啰」
那可不行,掛電話可以,你要掛了我會很傷心的。
「唉呀,討厭啦,老公……你知道人家說的是掛電話啦。」
「那……待會見啰。」
待會見「要小心哦」
好……
「那……就這樣啰。'嗯……
我差點說出,我們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這通電話永遠講不完。
再掛上電話前,傳來的,是巧伶嘖嘖的吻別聲。
我在想,如果是當面,我一定滿臉都是口紅和口水。
可能,還不只是滿臉。
不過,這我是不會抗議的。
在出門前,我突然有了個鬼點子,上樓到我們卧房里拿了個東西,放進口袋。背著背包,就到巧伶公司去了。
到了頂樓,一片空曠,都沒有人。
小趙也不在了。怎么回事?
我試探的喊了一聲。「巧伶?」
「這邊,進來呀,小正。」
小正?喔,對哦,在這兒可不能叫巧伶,要叫伶姨。
「伶姨,小趙呢?」
「沒禮貌的小孩,什么小趙,叫趙姊姊。她呀,我今天來一看就知道在熱戀中。派司機送她和他男友好好度個午餐之約去了。我要她不必趕回來上班,慢慢吃。蘇蘇就是學不會這點,老是一板一眼的。回來要好好教教他。」
環顧周遭,還真難想象這是位於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跟旁邊的執行長辦公室比來真是寒嗆得可以。
不說別的,辦公桌都比小趙的來得小,來得老舊。
可是,有家的感覺。
「小正,來,趁你還沒來之前,伶姨出了份考卷。你在這兒寫一寫。等小趙回來我再讓她帶你去玩,或者我翹班帶你去逛逛。」
我拉了把椅子就在一旁寫了起來。
伶姨起身在旁邊煮起咖啡來。
突然,有人敲門。伶姨回身。
「進來。」
開門進來的是個著紅套裝馬靴的女子。大約167公分高。
骨架比伶姨大些,短發,好象鄰家大姐姐。
帶著一臉笑意探了進來。那眼角漾開的笑意,晶亮晶亮的,和伶姨好象!
怎么回事?
到目前為止,我見到在伶姨集團總部頂層出現的女子,個個都是讓男人屏息的絕­色­。
這女子開口說話了。
「稀客呀,伶妹。今天怎么有空來呢?」
伶姨親蜜的拉著前來女子的手,顯然交情非比尋常。
「糗我!妳呢?怎么來公司?」
「我上來找蘇蘇,一看連小趙都不在就覺得很奇怪。聞到咖啡香,就知道你來了。對了,這小朋友是誰呀?」
伶姨這才給我們互相介紹。
「來,叫紋姨。」
原來,紋姨和伶姨兩家自她們小時就交好。當初國中年代伶姨還到紐約紋姨家玩過。
伶姨是從一個著名財團機構將當時任職信息副總的紋姨挖過來當副執行長的。
今天紋姨才剛剛由新加坡視察回來。原本是不必回公司的。
兩個人就聊了開來。
「怎么樣,有沒有好消息?」
伶姨問道。
「還沒……」
這樣吧,等蘇蘇回來,我讓你和武哥去渡假,好好做個小寶寶回來。
趁這機會忙死蘇蘇,誰叫他讓我回來坐鎮都沒事做。
嚇,原來,紋姨的丈夫還是集團的副執行長,管建築部門。
「去跟武哥商量去哪玩。所有用報公賬。」
「不是我說你,伶妹。你把我們都寵壞了。」
「不這樣子哪留得住你們哪?」
說著,伶姨附上紋姨的耳,說什么我聽不見了。
紋姨點點頭。兩人就這么說了半小時悄悄話,紋姨這才下樓去。
「嘖,倒是浪了這咖啡。紋姊的體質不能喝咖啡,連著我也不好意思喝。」
說著倒掉已冷的咖啡又重新煮過。
這會兒,伶姨坐在辦公桌前,喝著剛煮的咖啡出著神。
正是深情在眉,孤意在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