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玩牌的時候喝的猛,各­色­的酒一條龍下肚,啤的還混著白的喝,現在季瑤已有七八分醉意。
只見此刻她臉頰酡紅,美目微眯,媚似海棠,兩條藕臂上下隨意搭弄著,一只手越過頭頂,一只手撫著腦袋,露出大片白皙肌膚,春光外泄,尤其是她兩邊還坐著兩個露著上半身的­祼­男,看上去像是與她肌膚相貼,那畫面要多刺眼有多刺眼。
陸之宴額角猛烈跳動,目眥欲裂,長腿一邁,凌厲如風,走到季瑤旁邊手一伸,一把撈起季瑤。
旁邊兩個人正要開口說什么,陸之宴眼角猛然掃過去,他們便噤若寒蟬。
陸之宴拿起散落在旁邊的包和外套,隨意搭在季瑤身上,然後打橫抱起季瑤,朝外走去。
沉澄澄和方雯歡目瞪口呆,「陸……」
只聽見「嘭」的一聲,門關了。
滿庭芳的後院停車場。
一個身著正裝的保鏢模樣的男人正站在一輛勞斯萊斯旁邊。
看見陸之宴出現,他上前:「陸總。」
陸之宴直徑朝車里走去,助理就知道該去停車場入口守住。
此時夜晚的寒風一吹,將季瑤的酒意吹散了幾分,她覺得眼前的景象格外模糊,世界都好像重影了一般,半張著眼眸,想看清眼前事物。
可天空一片漆黑,寥落的星子點綴著夜空,周圍的冷風從呼呼而過,她的視線從天上漸漸往下,好像看到一個男人的側影。
他臉龐清俊硬朗,下頜線分明,但線條重重迭迭地暈散開來,在濃厚夜­色­下,季瑤看不分明。
只暈暈乎乎地開口:「你……」
陸之宴聽到她開口往下瞥了她一眼,那眼底的寒意帶著駭人的暗沉,如這漆黑的夜空,如這呼嘯的北風。
季瑤畢竟沒穿多少衣服,離開了包廂的溫暖,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陸之宴感受她的顫抖瑟縮,微微皺了眉,更加快步走向車里。
漸漸的,車里的暖氣充盈了整個後座,季瑤酒意上頭,頭越來越暈,也越來越痛,她熱得揮掉搭在自己身上的外套。
頭靠在車門上,極力想掀開沉重的眼皮,卻看到一個男人坐在她身邊,雙腿交迭,修長玉質的手指搭在西裝領帶上,他動了動手指,頭微微轉動,一個溫莎領結就解散開了。
男人漸漸解開襯衫領口一絲不苟的扣子,克羅心戒指戴在他的食指上閃爍著銀黑­色­的光澤,隨著解領口的動作,仿佛禁欲和重欲同時並存於此,周遭的溫度突然一高再高。
季瑤一開口,滿車都侵染著濃濃的酒氣,「你…你是……」
她還不算爛醉如泥,盡管酒­精­在她腦子里占據了大部分地方,她還是能夠有意識地認清誰是誰的。
季瑤的喉嚨突然被刺激了,用力地咳嗽數聲,她手掌撐著太陽­茓­,另一只手扶住前排的車後枕,季瑤摸索著車門,想找到下車鍵,可眼中迷霧太重。
酒意悶在胸上,她呻吟了幾聲,摸著胸口,用力揉搓了幾下,想疏散心中悶氣。
她此時上身只穿著一件掛脖背心,將胸前的優點全都展示出來,背心下擺沒過肚臍一點,但由於動作過大,下擺漸漸折上去了,露出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再往下便是誘人的腰臀。
空氣中飄出一抹風月情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