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於是強裝鎮定道:「昨天錦澤哥回來了,晚上跟他吃了頓飯。」
「還有呢?」
季瑤的指尖發僵,­唇­瓣­干­澀,「還有什么?」
陸之宴一步步走近,在她的臉上巡視,壓迫感襲來。
季瑤穩住心神,不打自招是愚人的做法,「就隨便聊了幾句,他跟我說他有……」
陸之宴猛然伸手鉗住季瑤兩頰的­肉­,漆黑的瞳孔引出深邃的暗欲。
她的話被咽了回去,她抬手去掰開,正好領子向上遮擋。
「為什么要去見他?」
「怎么?又打算跟他去美國?」
「乖順了沒幾天,又要開始騙我了?」
「晏晏,你很不聽話。」
最後一句話陸之宴說得很輕,他低聲輕語,卻不見絲毫溫柔,反而森冷­阴­鷙。
「你……」季瑤被他掐著說不出話。
陸之宴強硬地脫下她衣服,片刻間她一絲不掛,­祼­露的皮膚染上沁了霜的涼,不禁起了點點­鸡­皮疙瘩。
「陸之宴,你­干­什么!什么去美國,你想多了吧,我跟錦澤哥根本沒……」
「不要讓我聽到這個名字!」他目光凶狠。
季瑤禁了聲,一時失語,但感受到身下他的手指粗暴地進入,她很­干­澀,完全沒准備,只覺得摩擦的很疼。
她皺眉,拉住他伸進下­体­的手,拒絕道:「今天我不想做。」
或許是心虛,怕陸之宴看出來肩膀的痕跡,更怕被他看出來這不是他咬的。所以她今天完全沒有做那事的心情。
陸之宴的額角青筋暴起,他冷笑:「是嗎。」
他能感受她的­干­澀,所以加劇了他的失控,從外面見了野男人回來就沒有欲望了,好得很啊。
陸之宴剛回家沒多久,身上還是穿著西裝,他扯了扯領帶,拽下來暴戾地捆住她的手腕,暗藍­色­領帶襯得人多一分溫雅沉穩,綁在她手腕上卻有一種禁欲的­性­刺激。
季瑤驚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