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陸之宴睜開眼,懷中的人還在熟睡,被子里暖意甚春,她的­祼­背和自己的胸膛毫無間隙地貼合在一起,彼此肌膚相親,體溫相傳。
陸之宴的手跨過她的腰,一直放在她­奶­子上,清晨的睡意朦朧,他眯著眼輕輕揉捏著她胸前的­乳­­肉­。
季瑤悠悠轉醒,感受到胸前的按壓,她覆在他的手上。
「醒了?」身後的人聲音沙啞。
季瑤嗯了一聲,伸了個懶腰。
陸之宴吻著她的脊背,慢慢向上,留下濕濡痕跡,來到她的肩膀。
季瑤猛然睜開了眼,縮了縮肩,並借機轉向他,「你­干­嘛?癢。」
他笑容玩味,「哪癢?」
季瑤白了他一眼。
兩人都是­祼­睡,陸之宴故意向前磨蹭她,做出抽chā的樣子。
他晨勃的­性­器堅硬著,粗長的一根。季瑤一下抓住它,還用了點力氣掐它。
陸之宴「嘶」一聲,「母老虎,除了我誰還敢娶你?」
「想娶我的男人一抓一大把。」
啪的一聲,季瑤的pi股挨了一巴掌,臀­肉­有彈­性­,被打pi股的感覺太爽了,她嬌媚地吟哦了一聲,向後抬了抬pi股。
「小Ъ爛貨。」他輕罵了一句。
他又輕輕撫摸著她的臀部,昨晚上過葯,但鞭痕不是那么快就能消下去的。
「沒幾天就要過年了,今年想怎么過?」
季瑤抱著他的腰,她很喜歡摸他的腰背肌­肉­,嘴里咕噥一句「不知道」。
「前幾年賀野在南邊買了塊地皮,弄成了度假村,還買了附近的一個島,在島上開發了一大片溫泉,我們去哪里玩玩?」
「他一個做互聯網的,買個島就為了開發溫泉?」
「誰知道他,他還給取了個賊他媽搞笑的名字,叫什么太陽島。」
季瑤笑了幾聲,「那叫上奚奚他們一家。」
陸之宴在她身上四處摩挲,咬著她耳朵,「我還以為就我們倆呢。」
「兩個人有什么意思。」
「有意思的事多了。」他的手chā進了小­茓­里。
「陸之宴你­精­蟲上腦了,起來,我要去公司了。」
磨蹭了半天,季瑤脫離他的魔爪來浴室洗漱,年底是最忙的時候,各方人脈都要走動,陸之宴的事肯定不少,他卻一副沉溺溫床的懶散模樣。
季瑤舉起電動牙刷,嗓音有點大,陸之宴走進來,擠上牙膏的時候問了一句:「肩膀上的痕跡怎么還這么深?」
電動牙刷立刻停止運轉,她去拿旁邊的水杯,拿了兩下都撲了空,吐出嘴里的泡沫,季瑤若無其事道:「誰叫你咬得這么重。」
陸之宴也刷完了牙,立刻摟著她的腰,埋進她的肩頸,「我就咬。」
季瑤攆開他,去換衣服,她還幫他搭好了衣服和領帶。
早上是陸之宴送她去公司,下車時陸之宴一把拉住她,摩挲著她的手,他眉眼斜揚而上,「晏晏,你昨晚跟我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