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與吻(H)(1 / 2)

賤狗(校園H) 澀鶴 1217 字 2023-04-29

他說著恨她,可是下一步動作卻是別過她的下頷,顫抖著吻上她的唇。

或許那並不能叫吻,更貼切的形容該是撕咬。

許眠歡嗚咽一聲,他的齒咬上她的唇皮,他的舌叩過她的牙齦,他的舌尖壓著她的舌根,強勢頂進她脆弱的上齶,在她的口腔深處卷滿他的氣息。

交纏的津液攪出濕漉漉的血腥,極致的瘋狂游弋在窒息的吻中,一聲聲的喘息破碎在黏膩的唾液里,許眠歡恍惚覺得,他像是在用舌頭強奸她。

就在許眠歡以為自己要死在這個吻里時,宋溺言兀地松開對她的掌控,抵著她的額劇烈呼吸,鼻息盡數蒸上她的眉眼,許眠歡逃無可逃,被迫直視那雙桃花眼里洶涌著的愛欲與絕望。

許眠歡囁嚅著喊他的名字,宋溺言聞言怔怔地凝著她,鴉黑的長睫落下,闔住他眼中的澎湃和失控。

她看到眼前的少年長吁一口氣,隨後她的手腕被他攥緊,腰間抵著的那柄刀在慢慢遠離她。

許眠歡天真地以為這是他平靜的信號。

直到她被他拖上轎車後座,直到少年的身軀壓上她。

直到他的刀抵上她的喉嚨。

坐在前座的司機抬起頭,後視鏡里清清楚楚映出後座發生的一切,他也只是稍抬眼皮,隨後沉默地拉開車門,自己下了車。

為宋家這位少爺賣命,首先就要學會閉緊眼和封牢嘴。

許眠歡認命地閉上眼,主動張開腿,宋溺言卻沒有撫摸她的腿心,而是指節一動,抵在許眠歡頸間的匕首開始緩緩游走。

車內微澀的燈光為少年白皙的側容搭上一暈薄薄的黃,他握刀的手勢都淋漓著一種慢條斯理的矜貴,他彎起眉眼,是一個溫柔又悚然的笑意。

冰涼的刀鋒從少女光潔的額頭開始,輕輕撫摸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她的頸,她的肩。

宋溺言俯下身,趴在她身上時脊背隆起,這是一個可以用野蠻來形容的姿勢,他像是想把自己的肉縫進她的皮,融在她的骨髓里。

他綿密的吻落下來了。

他的刀像一個試探者,少年的唇瓣追隨著刀尖親吻,匕首劃過的感覺微硌,而嘴唇親吻的感覺又是細碎的癢,許眠歡煎熬在刀尖與吻里,恐懼偏偏要與隱晦的曖昧纏綿,她幾乎要被折磨瘋了。

宋溺言沿著刀尖拭過的方向,從女孩的額角吻過脖頸,一遍又一遍。

她好害怕,連闔攏的眼睫都在顫抖呢。

宋溺言靜靜看著她,忽地張唇,隔著眼皮親昵地含住她的眼珠。

許眠歡抖了一抖,能夠很直接地感受到他的舌頭在把玩她的眼珠,潮濕的舌苔對著那可憐的右眼珠頂弄,挑含和吸吮,她閉著的眼皮都被濡上濕潤的晶瑩。

她忽然間生出他要把她的眼珠吸出來的錯覺。

許眠歡顫得更厲害,就在她恍惚間真的以為自己的眼珠要被他吸出來時,宋溺言突然收回舌,放過了她的眼眸。

原來是他發現了更加有趣的東西。

許眠歡今天穿的t恤是暗紅色的,這一件還是夏簡同款,許眠歡早上歡天喜地地換衣服時,完全沒有料到這件t恤的結局是被宋溺言用刀慢慢割破。

割下的布料是紅色的,少年的指是冷白的,於是濃稠的艷色竟將他的膚色襯得更加白皙。

他的動作很慢,紅色的衣料緩緩從少年的指間脫落,像失溫的烈火屍體,像一尾尾頹死的紅蝴蝶,像凝成形狀後欲謝的糜爛血液。

他像是在執行一項神聖的儀式,而她是神明的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