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板(H)(1 / 2)

賤狗(校園H) 澀鶴 1362 字 2023-04-29

初春的溫度稍寒,卷來的軟風里淋著料峭意,酩酊女孩明亮的眸,潮濕瑟瑟輕顫的花心,一縷縷的春潮正從那半合的小縫里含出,細看才能發現,哪里是春風的緣故,分明是有一根手指在那濕軟的小逼里攪動。

許眠歡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塊剝開的糖,黏在門板前,赤裸的,赧然的,更是濕淋淋的。

她一次次從泛濫的情潮里撿回理智,掙扎的意志也不是沒有蘇醒過,可是脫力的手腕被身後的宋溺言攥在指間、按在門板上,她逃不開,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反抗一次次沉眠在欲望里。

於是她一直徘徊在痛苦與歡愉里,自我在怒叫清醒,震耳欲聾,可是放浪的身體失了聰,可是酥軟的性器官只懂源源不斷地分泌求歡的蜜液,許眠歡恍惚間甚至認為那縫穴道早就被溶成宋溺言的器官。

就在這時,宋溺言舔舔她的耳垂,往那緊致的小穴里又添一指。

兩指精准地找到並夾住她的陰蒂,極富技巧地撥弄與把玩,速度逐步加快,許眠歡嗚咽一聲,兩腿陣陣發軟,淫液爭先恐後地涌出穴口,她腦子一白,理智沒有追上被指奸的速度,於是放縱自己呻吟著抵達第一次高潮。

宋溺言抽出手指,滿手都是濕答答的水,他嘲諷地勾唇,將水液全部抹在她的胸乳上,並趁機抓著她飽滿的一只奶子又揉又掐。

白皙的高聳橫出一條條不規則的紅?,淫靡又穠艷。

許眠歡驚恐地發現一根裸露的堅硬抵在她的逼口,穴肉意識到蠢蠢欲動的存在,開始一下下不自覺地收縮與蠕動,迎接即將被填滿的充盈。

「不要……」可是她的唇瓣仍在倔強地碎出軟綿綿的字句,「不要在外面……」

「是嗎。」宋溺言在她耳邊輕嗤,毫不客氣地揭穿她,「可是你的水更多了,你現在應該在興奮吧?在幻想什么?寶寶,在幻想有人在看著我們做愛嗎?」

臆想的視線撫摸發硬的乳尖,春風吹軟濕潤的陰毛,藏起來的陰唇被微涼的氣溫搔得發熱,許眠歡惶恐不安,可是小逼里的軟肉卻空虛地渴望被貫穿的騷浪。

許眠歡終於崩潰地流下淚。

只是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潸潸的淚水到底是在親熱極致的歡愉,還是在抗拒被欲望圈禁的靡爛自我。

她的肩膀在顫抖。

她在哭。

宋溺言呼吸一窒,掐住她的下巴,強逼許眠歡轉過頭來同他對視。

他很少見她落淚的模樣,她通常是咬著牙的,又或者面無表情地漠視惡意與霸凌。

陰莖在興奮地漲大,變態的誇張笑意織上眼尾,宋溺言按著胸口重重喘息著。

她眼睫墜下的水光可以燒死他的心臟,貪婪的欲卻永遠不會灼盡。

手指別過她的腦袋,挺身,肉棒從後面撞入她的身體時,宋溺言捕捉到她那一剎的錯愕與僵硬,他垂眼吻吻她的發,許眠歡大概永遠都無法理解他的失控,他對她的欲從來都是一道無解題,因為她眉尾的喜與悲串聯著他心臟里的每一根血管。

許眠歡不在意他有多愛她。

她矛盾地閉上眼,陰莖緩慢的深入讓她痛楚又滿足,她已經很久沒有和他做過,這具被性愛淋熟的身體干涸太久,他剛一插進去,甫道里的軟肉就飢渴地舔含過去,吃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她水淋淋的逼肉是不是認識他雞巴上的每一根莖毛,要不然怎么能被戳弄得如此舒服?

里面好癢啊。

他能不能稍快一點,再重一點,更深一點?

她軟著聲求歡:「嗚嗚,好癢,重一點好嘛,小騷逼想被大雞巴操爛……」

宋溺言知道這意味著許眠歡已經徹底沒有理智。

他眨睫輕嗤,收回攥住她腕的指,許眠歡果然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逃跑的良機,相反她乖乖地扒住了門,用殘存的所有力氣支撐站姿。

宋溺言拍拍她的兩股,她默契地翹高臀部,將他的雞巴吞得更里,大概是本身清瘦的原因,其實她的臀瓣並不算豐腴,但勝在白嫩,勾得少年骨節分明的十指扶上那兩瓣蜜桃。

揉,擠,捏,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