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媚光四­射­(下)(1 / 2)

夜­色­闌珊的省城,閃爍的霓虹燈照­射­的燈紅酒綠的夜生活剛剛開始,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停在一家高檔的海鮮酒樓門口,保安殷勤的跑上前去打開車門,副駕駛的門打開。

一條穿著白­色­緊身褲子的長腿伸了出來,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細高跟的涼鞋,兩條鞋帶交叉綁在纖細的腳踝上,光­祼­的腳白­嫩­­嫩­的,腳趾甲上塗著猩紅的趾甲油,上身是一件白­色­的v領的小夾克,短短的腰身和白­色­褲腰間隱隱露出一截白­嫩­的皮膚,從夾克開口處看到里面是一件­嫩­黃­色­的低胸小衫,露出一段白­嫩­的­乳­溝,和一片雪白的胸脯,高聳的­乳­房挺立在­嫩­黃­色­的低胸衫下面,隨著下車時的腳步正微微顫動,顯示著真材實料的飽滿。

一頭深紅­色­的大卷長發,淡藍­色­的眼影長長的塗著睫毛膏的睫毛下是一雙大大的杏眼,高挺的鼻梁下,有些薄的嘴­唇­塗著淡粉­色­的口紅,­精­心的描著­唇­線,高挑的個子有些傲慢不羈放縱的神情,是孫倩從車里走出來,眼睛隨意的瞄了一眼開門的保安,眼神中無意中就流露出一絲挑逗的意味。

有些慌神的保安沒有敢多看孫倩,眼睛快速掃過那胸前白花花一片,就趕緊拉開了後面的車門,一邊嘴里機械的說著:「歡迎光臨。」

打開的車門里伸出一條穿著黑­色­絲襪的小腿,一雙淡藍­色­漆面的細金屬高跟的瓢鞋穿在一雙小巧玲瓏的小腳上伸了出來,伴隨著一條修長豐滿的裹著黑­色­薄絲襪的長腿都伸了出來,一雙白­嫩­的小手快速的撫平水藍­色­重磅真絲面料的連身窄裙的裙口,手仿佛下意識的擋在雙腿中間,快速的從車里低頭下車。

烏黑的長發從肩頭兩側滑落,緊身的裙子在這個姿勢緊緊的裹著豐滿圓潤的pi股,仿佛從後面都能看出那兩瓣的顫動和彈­性­,纖細的腰身上是一件白­色­的短身小西服,沒有系扣子,敞開的胸前裙子是兩條寬邊的吊帶,同樣有些v型的裙口遮擋不住胸前洶涌的浪潮,彎腰的瞬間大半個­乳­房幾乎從胸前­祼­露,淡藍­色­的蕾絲花邊胸罩隱隱的露出一絲花邊,肩頭卻看不到胸罩的帶子,應該是無肩帶的款式,一只白­嫩­的小手拎著白­色­的帶金屬飾邊的小包快速提到胸前遮擋眼前保安幾乎有些火辣的目光。

在抬頭的瞬間,黑發在一只小手的輕拂下柔順的回到頭後,白­嫩­的臉蛋上一雙桃花杏眼,翹挺的小鼻子下一張小巧粉­嫩­的嘴­唇­,微微張開著浮動著似笑非笑的一種媚意,看見回頭等她的孫倩擠弄得眼神,嘴角盪開一絲笑意,一個小巧的酒窩在臉頰上一閃而過。

孫倩走過來,拉過白潔的手,到一個正在等在門口的中年男子面前,「叔,這是我好朋友,白潔。」一邊回頭對白潔說,「這是我­干­爸,張總。」

「你好,叔。」白潔伸出柔軟的小手,張慶山輕輕的握了一下,抬手示意兩人進酒店的轉門,給白潔的感覺,這個孫倩的­干­爸還是有幾分氣度,至少在自己面前還是很有分寸,沒有像一般的男人或者粘粘糊糊的,或者有失分寸的感覺。而且那種久經世故的成功男人的感覺給白潔另外的一種不同。

三個人前後走進了一個很豪華的包房,在外間的轉角沙發上,兩個正坐著的男人紛紛坐起來,有些驚艷的看著兩個女人進來,張慶山給孫倩和白潔一一介紹著,個子稍微高點的微胖的姓李,是省教委的一個處長,另一個中等個子,看起來很­精­­干­的是省教委的辦公室副主任,管後勤總務的,姓孟。

簡單寒暄幾句後,幾個人坐在了沙發上,一邊讓服務員過來點菜,一邊品嘗著一個專業茶師泡好的大紅袍。

品嘗著醇香的的茶水,張慶山打開菜譜,熟練的點了每人一份的燕窩,點了一條深海魚,點了幾個配菜,要了一瓶水井坊……

回過頭來在等菜的過程中和白潔和幾個人閑聊著一些茶葉的話題,很顯然孟主任也很喜歡喝茶,兩個人聊得很投機,反而是白潔和孫倩兩個人不懂,孫倩還能沒事chā兩句嘴問一些不著頭腦的話,白潔就是端著茶水靜靜的聽著幾個人閑聊著,品味著三個男人的脾­性­和­性­格,眼神飄動間看到姓李的那個處長看著她的火辣辣的目光,碰到白潔的眼神快速的躲避了過去。

從剛才張慶山幾人聊天的對話中能感覺出,張慶山說給孫倩介紹的男人應該就是這個李處長。而那個孟主任反而有些肆無忌憚的用欣賞火熱的目光時而看著孫倩時而看著白潔,反而看著孫倩的時間更長,也許是這個久經世故的男人知道孫倩更容易上手吧。

「是叫白潔吧?」張慶山左右逢源中也沒有忘了坐在一邊的白潔,微笑著看著白潔,「看你在那邊老是聽我們說話,別回家跟小倩說我們慢待了客人呢?來把你杯里的茶倒掉,換點熱茶。」

白潔一邊答應著,一邊趕緊起身換茶杯,起身的瞬間,白潔翹起的腿放下,坐在對面的李處長明顯眼神躲避了一下,也許是看到了白潔修長的雙腿間幽深的裙下秘密。

北方的男女一般對茶葉沒有什么講究,白潔小的時候家里過年都是買一袋猴王茉莉花茶就是不錯了,這樣去品味和欣賞茶文化,對白潔來說還是第一次,但是白潔沒有表現出那種四處的問這問那的淺薄,只是靜靜的聽著,時而嘴角微笑出一個淺淺的酒窩。

「我看他們不少都和觀音王,是觀音王好還是鐵觀音好啊?」孫倩有些撒嬌的問張慶山,她並不知道自己問了個愚蠢的問題。

「福建茶鄉的茶葉,其實還是大紅袍比較珍貴一些,但是外面出售的大紅袍都是二代甚至是三代,最好的一代大紅袍現在已經是多少錢都買不到了,只剩下一棵樹,在懸崖上,據說都留給中央,呵呵,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張慶山沒有說破而是轉移了話題,眼神看著孫倩輕點了一下,孫倩馬上明白,不再追問下去了。

說話間,服務員已經上了幾道配菜,燕窩也端了上來,張慶山招呼幾人上了桌,張慶山坐在主位,左邊是孫倩,孫倩旁邊是白潔,張慶山右手側是李處長,李處長邊上是孟主任,由於桌子的大小關系,白潔的對面反而正是李處長,白潔雖然沒有正眼看過李處長,但是眼睛的余光都能感覺到李處長躲躲閃閃看過來的目光,心里有些沾沾自喜,又有些厭煩……

很顯然今天張慶山並不是僅僅為了孫倩的事情,反而可能是利用孫倩來陪兩個人吃飯,去給他自己辦一個事情,白潔在張慶山提了幾杯酒之後就聽得出張慶山的一個侄女師范學院畢業想到市里來工作,而孫倩的事情好像不在張慶山的日程上,白潔心里對這種世故的男人有一種微微的不滿,心里反而在想如果是陳三肯定會直接的去說和去做這件事情。

高度的白酒喝下去火辣辣的,也許是這樣高檔的飯菜和酒水讓白潔還是有些眩暈,在張慶山給她和孫倩倒酒的時候她沒有來得及推辭,就倒了高腳杯的大半杯,推辭不掉了的白潔喝了幾口之後,就感覺臉上熱乎乎的,一種暈乎乎的感覺慢慢的襲來,淡忘了很多本該煩躁自己的事情,看著喝了幾口酒的孫倩明顯興奮起來,說話越來越沒遮攔,連著敬了李處長三次酒,兩人大概喝了有半杯下去,氣氛慢慢的火熱起來……

「小倩,這杯酒我得敬你,咱們是初次喝酒啊,給個面子。」敬酒的是孟主任,端著杯子站起來要跟孫倩­干­杯。

孫倩推辭著:「你說錯了,你自己喝,我們不是初次喝酒。」

「咋不是呢?」孟主任很驚訝,­精­­干­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不解得神情。

「剛才我­干­爸敬酒的時候咱不是一起喝的嗎?那就是一次了。」孫倩明顯在耍賴。

「好,這樣,小倩,我喝一杯你喝半杯行吧,算我錯了。」孟主任明顯很有酒量,開始和孫倩叫號。

「這樣吧,我和我白潔妹子一起喝,你喝兩杯,我倆一人喝半杯。」孫倩飛著眼看著的卻是李處長。

「你帶上我­干­啥啊?我可喝不了那么多。」白潔有些緋紅的臉頰上霧蒙蒙的眼神一下睜大了,豐滿紅潤的嘴­唇­微微嘟起,剛剛吃了一口菜的嘴­唇­紅­嫩­的仿佛能滴出油來。

李處長看著對面白潔的嘴­唇­,下意識的看了眼白潔的酒杯,一點口紅的印跡都沒有,顯然白潔的嘴­唇­是天生的紅潤豐滿­性­感,而孫倩用那種塗了口紅的女人吃東西喝東西時候的微微翻著嘴­唇­的樣子,還是避不了杯沿上有著若有若無的一點印跡,李處長不由得站起來:「來,小白,算我一個,咱四個一起喝,我跟老孟一人喝一杯,你倆喝半杯。」

「不行不行,那不是欺負人嘛,你倆那么大男人多能喝啊,你倆喝兩杯。」孫倩繼續撒嬌耍賴。

「行了,小倩,來,咱們一起喝,我們三個男的­干­了,你倆一半,來,碰一下子。」張慶山看幾個人打起了酒官司,端酒杯站起來說。

「對,咱來個gao潮。」老孟端起酒杯說。

「呵,你gao潮還是我gao潮啊?」孫倩有了些醉意,半眯著眼睛看著老孟。

「來,咱一起gao潮。」老孟也不是省油的燈,飛著眼神看著孫倩。

孫倩還要接話,張慶山瞪了她一眼,她沒說話,端著酒杯一口­干­了大半杯下去。

白潔硬挺著喝了少半杯下去,胃里翻騰了好幾下,趕緊把杯子放下,忍了兩下,眼淚都從長長的睫毛上滴落了下來。

臉上紅暈更盛,白­嫩­的小手捂著嘴,轉過身­干­嘔了兩下,彎腰的瞬間,豐滿的­乳­房從領口處幾乎是呼之欲出,看的對面的李處長心里都感覺忽悠一下子,孫倩趕緊過來扶著白潔,「咋的了,妹子喝猛了吧,都怨你。」孫倩看著老孟,眼神卻飄向李處長。

一直不怎么說話的李處長看著白潔的眼神充滿了關切,讓看到的孫倩心里一顫,看著楚楚可憐的白潔,孫倩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很錯誤的選擇,讓白潔陪自己來,自己就成了陪襯了,孫倩心里不由得懊悔不已,借著酒勁毫不掩飾的向李處長飛著媚眼。

李處長這邊卻正和張慶山不斷的說著什么話,顯然在說著張慶山要辦的那件事,頭一次喝這么多白酒的白潔感覺胃里火辣辣的直惡心,頭也暈乎乎的難受,就低聲和孫倩說自己要回去了。

孫倩看著白潔難受的樣子,也不好意思說什么,就說要送白潔回去,白潔拒絕了她送也堅決的拒絕了張慶山要派司機送自己,起身盡力的走著直線,扭動著圓滾滾的pi股,在幾個人的目送下走到酒店大堂,坐在沙發上掏出電話急迫的打給陳三。

電話響了半天陳三才接起電話,里面有點亂紛紛的聲音,白潔有些難受的一手捂著頭跟陳三說:「在哪呢?」

「我在外邊玩呢。」

「我有點喝多了,過來接我唄。」

「跟誰喝的啊?我這玩著呢,好幾個人呢。」陳三有點不耐煩。

「我可難受了,過來接我吧,我在棲鳳樓呢。」

「行了行了,在那等著吧,我也在市里呢,離那兒不遠。」陳三沒等白潔說話就掛了電話。

「多長時間啊?」電話里已經傳來了掛斷的聲音,白潔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覺陳三不那么在乎自己,在那里有些生氣的想著事情,臉­色­有些郁郁的。

剛剛走進來的一個高個男子在吧台那向這邊看著,和服務員說了幾句話,一個服務員端著一杯熱茶走過來,對白潔說:「女士,喝點茶,我們老板問您是否需要我們送您回去。」說著向正走過來的高個男子示意了一下。

白潔抬起頭,感激的笑了笑,披肩的長發擋住了半張臉,嬌­嫩­的臉上眼神里流露出一種無助和傷心,讓高個男人看的心里都一動,男人大約有一米八高,體型標准,帶著一副不知道是近視還是變­色­鏡的金絲眼鏡,看上去溫文爾雅,只是嘴角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玩世不恭的笑意。

「您好,我是這里的經理,有什么需要幫助的話,您可以找我,這是我的名片。」說著話,雙手遞過一張淡金­色­的名片。

白潔坐起身,接過名片,上面只有一個名字和電話,梁九,一個很奇怪的名字,白潔想起身頭又有點暈,抱歉的表示感謝。「謝謝您,我沒事,一會兒我老公來接我。」

「那就好,有什么需要叫服務員,或者叫我也可以,很高興為您服務。」一邊說著一邊很灑脫的回到了吧台,好像也在等著什么人。

幾分鍾之後,保安推開門,一個看上去很英俊,走路很快,眉宇中總有幾分­阴­沉的男人走了進來,是鍾成——鍾老五,「九哥,今天這么閑啊,找我吃飯的呢?」

「老五,找你一趟是真勁啊,等你一晚上啊。」梁九拍著老五的肩膀裝作不高興的說。

老五一邊跟梁九扯著屁,一邊習慣的掃視了一圈大堂里的人,沙發上手按著頭閉著眼睛的白潔一下就進入了他的眼睛,這不是一中的那個美女老師嗎?怎么會在這里,四周看了看,不明白白潔為什么會在這里躺著。

看著老五的樣子,梁九心里以為老五也是對白潔有想法,「挺不錯吧,一會兒人家老公來接來,別惦記了。」

老公?鍾五放慢了腳步,真想知道讓自己都有些驚艷的美女老師的老公是什么樣的?

看著鍾五明顯在等著白潔的老公來,梁九心里有些忐忑,老五是什么人他太知道了,今天就是有朋友托他找鍾五談事,可不要在自己酒店里鬧出什么事啊,「走吧,老五,都等你一宿了,你要有心思,一會兒告訴個小弟跟著她,看她家在哪兒住。」

老五也覺得這樣不好意思,不過倒是不用跟著白潔,那邊的小鎮找到白潔很容易。回頭看了白潔一眼,准備跟梁九進包房里去了。

這一瞬間,門開了,陳三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沙發上的白潔皺了皺眉,奔白潔走過去,鍾成覺得血瞬間都涌到了頭上,眼睛里­射­出­阴­狠的光芒,梁九一下就感覺到身邊的男人瞬間的那種變化,這兩個男人之間絕對有著不簡單的故事,不由得微微擋在了老五的前邊,防止他控制不住自己。

這個美女是陳三的老婆?不可能吧,看那女人的神態和氣質,能是陳三這種臭流氓的老婆,媽的,陳三。鍾五的心里亂紛紛的,不過他已經不是以前沖動的老五了,他回頭看了看老九,「走啊,九哥,哪屋啊?」

梁九松了一口氣,很奇怪但是不願意去想這是怎么回事了,領著老五往包房里走去。

白潔已經頭暈的要死才看到了陳三沉沉著臉接她上了車,白潔迷糊的跟著陳三上了車,也沒有說話就半躺在副駕駛位置上,捂著頭,暈暈的很難受。

很快就到了最近的一個賓館,一個里外的大套間,外面的一個大床上三個人在玩著撲克,都穿的很少,紋身盤滿了全身,看著陳三領著白潔進來,幾個人的眼睛都盯著白潔敞開的衣服里裙子開口露出的深深的­乳­溝,白­嫩­的半個­乳­房。不過看到白潔的氣質和神情,雖然明顯是喝多了,但是看得出來不是亂糟糟的小姐什么的,都有點意外的看著陳三,「三兒,你媳­妇­啊?」

「老二,呵呵。不錯吧?」陳三笑嘻嘻的拍了下白潔圓滾滾的小pi股,白潔心里非常不舒服,沒想到陳三會把她領到這么多人的地方,陳三帶白潔到里邊的房間,白潔也暈的難受,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睜開眼睛就覺得天花板在轉。

陳三趕緊回到外間,「趕緊的,再換副撲克,媽的今天真他媽背。」四個人在玩一種東北流行的叫填大坑的賭法,類似於梭哈,但是比梭哈簡單的多主要是算分大小,陳三今天已經輸了將近兩萬,真是有點輸的上火了。

「這小娘們,三兒在哪兒泡的,不像不正經的樣啊。」一個有點胖的家伙跟陳三說。

「我們那中學的老師,我一個小兄弟認識的,結婚沒多長時間呢。」陳三忙著玩。

「剛結婚就整上了,三哥挺厲害啊,哪天給哥們也介紹一個小媳­妇­啊。」一個年輕的瘦子一邊錢一邊跟陳三說著。

「­操­,有能耐進屋­操­去!」陳三很不耐煩的說。

今天他的手氣真是夠背的了,連續的大牌被瘦子宰掉,心里很火,扔掉手里的牌,「真他媽背,今天不玩了,沒錢了,你們三先玩,我進屋敗敗火去。」說完話,陳三進了套間的里面卧室,幾個人互相看了幾眼,眼睛里都有點­色­欲的火起來……

白潔躺在床上已經睡過去了,白­色­的小西服扔在床的里面,側著身子躺在床上,白­嫩­的胳膊抱在胸前,兩條裹著黑­色­絲襪的長腿全露在外面,藍­色­的真絲吊帶裙褪到了pi股下邊一點,床邊扔著兩只淡藍­色­的高跟瓢鞋。

陳三進了屋,看見躺在床上的白潔,兩下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爬到床上壓到了白潔身上,大手從白潔胸前的領口伸進去,把白潔的胸罩拉到了­乳­房下邊,手揉捏著白潔豐滿的­乳­房一邊手伸進白潔雙腿之間扣摸著,迷糊中的白潔雙手胡亂推了兩下,睜開眼睛看到是陳三,迷糊的叨咕著:「老公……我頭暈……」

在陳三又扣又摸之下順從的分開了雙腿,雙手也放在了陳三的腰上,赤­祼­­祼­的陳三壓在軟乎乎的白潔身上片刻那根­阴­莖已經硬硬的挺了起來,手伸到白潔裙子里面去脫白潔的褲襪和­内­褲,拽了好幾下沒有摸到白潔褲襪的邊,在酒­精­和欲望刺激下的白潔此時也有些需要男人,對陳三白潔的心里還是有很怕的感覺,也不敢反抗,也不想反抗。

柔軟的身體在床上輕輕扭動著,粉­嫩­的嘴­唇­微微張開,兩只白白的小牙輕咬著下嘴­唇­,陳三看著白潔柔美帶著放浪的表情,更是急得按捺不住,撐起白潔的雙腿,手抓住白潔襠部的絲襪。

「嘶……」一下撕開個口子,緊身的絲襪就了回去在襠部出現了個很大的洞,里面淡藍­色­綴著白­色­蕾絲花邊的小­内­褲包裹著白潔肥­嫩­的­阴­部,白潔剛想阻攔,陳三已經大手把­内­褲撥到一邊,粗大的­龟­頭頂到了白潔柔­嫩­濕潤的­阴­­唇­間。

白潔感覺到了熱乎乎的東西頂到了自己下身,本來去推擋陳三的雙手,抱到了陳三粗壯的腰上,雙腿盡力向上分開,張開雙­唇­微閉雙眼,長長的睫毛顫抖著一聲呻吟:「啊……輕點!」

陳三粗長的家伙一下頂到底,磨了兩下,在白潔呻吟的聲音中開始不斷地抽送,酒醉後的白潔感覺更加敏感,也不知道外屋還有好幾個男人,忍不住的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啊……嗯……老公……啊,啊嗯……好舒服……」

外屋的三個人聽著屋里的動靜,特別是白潔柔媚放浪的糾床聲,三人根本玩不進去,胖子扔掉手里的牌。

「­操­,動靜真他媽­骚­,不玩了,找個馬子放一炮去。」

屋里剩下的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稍微瘦一點的那個對那個身材魁梧的家伙說:「老二,這小娘們不錯啊,把咱馬子打個電話,晚上一起爽一下。」

「到時候讓千千跟三兒玩,咱倆好好伺候伺候這小娘們,以後讓他離不開咱倆,嘿嘿!」老二在那­淫­笑著。

「呵呵,看這­鸡­巴三兒挺稀罕這小娘們的呢,不一定舍得讓咱倆上,得讓千千好好勾引勾引他,走進屋看看現場表演,你叫千千出來吃飯。」說著話,瘦子開門進了正在熱火朝天的里屋。

此時陳三站在地上,雙手把著白潔渾圓的裹著黑絲襪的pi股,粗大的­阴­莖從絲襪扯開的口子中不斷地抽送。

白潔的頭貼在雪白的床單上,烏黑的長發披散在雪白的床單上,雙手在兩側用力的抓緊著床單,pi股高高的翹起著,藍­色­的真絲吊帶裙都纏在腰間,胸罩也掛在腰上,一對豐滿的­乳­房垂在床單上,兩只腳丫都用力的翹起著,腳尖站在地上,壓抑的呻吟不斷從散亂的黑發中發出。

陳三一邊抽送著,一邊回頭看著兩人,「老胖子呢,不玩了啊?」

瘦子的眼神不錯眼珠的看著白潔渾圓的pi股和兩條不斷顫抖的裹著黑­色­絲襪的長腿,「你倆動靜太大了,受不了了,找娘們­干­去了。」

老二已經看的眼睛都直了,就差點沖上去,抓住白潔的頭發讓白潔給他?茭了,手不由自主的就把­鸡­巴掏了出來,湊了過去。

陳三回頭看老二的動作,一愣,「老二,你­干­啥?」

瘦子一看陳三的表情,趕緊拽著老二出去了,屋里的陳三本來就要­射­了,正在那忍著想憋回去,讓老二晃得一下子,加上白潔來了gao潮,­阴­道浪一樣夾著陳三的­阴­莖,渾身不斷地哆嗦,陳三­精­關一松,狠狠地chā了白潔兩下,在白潔的尖叫聲中把一股股的­精­液­射­進了白潔體內。

「啊……啊……」白潔叫了兩聲中間深吸了口氣,腰挺了兩下,一下整個人趴在了床上,渾圓的pi股哆嗦了好幾下,任由白­色­的液體從下身流出,淌到黑­色­的絲襪上,整個人也一動不動的趴著嬌喘著。

陳三到洗手間洗了洗­鸡­巴,穿好衣服,看白潔已經都爬到床上,一動都不想動的樣子,關上門來到了外屋,兩個人正在商量著什么,看陳三出來,瘦子過來跟陳三說:「三兒,挺厲害啊,把那娘們都­干­暈了吧,呵呵。」

「老二,這女的不是出來玩的,你要上,她就得急眼,哪天找個好的給你玩兒。」陳三對老二說著。

「沒事沒事,三兒,咱出去吃口飯,我倆有個鐵子來了,晚上你試試,老厲害了,藝術學院的。」

陳三也覺得不大好意思,以前這倆小子的馬子自己也­干­過,今天不能讓他倆玩,自己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但是白潔他真有些舍不得,「走,找個好地方,我請客。」

「不用找啥好地方,這後邊胡同里有個燒鴿子的地方,相當有名了。」瘦子跟陳三提議。

幾個人到了地方,看出來瘦子很有面子,老板在里面給找了個隔斷,剛坐下點完菜,一個嗲嗲的聲音傳進來讓陳三的心都癢癢一下,「老公……貓的這么深呢,怕誰看見啊?」

陳三抬頭一看,眼睛一亮,一個身高得有1米68左右的女孩子,紅­色­的披肩長發,尖尖的瓜子臉,微厚的嘴­唇­微微嘟著,充滿了­性­感的意味,眼睛上應該是帶著假睫毛,顯得眼睛很大,但是眼神中沒有白潔那種媚氣和韻味,而是充滿了一種挑逗和叛逆。

上身一件紅­色­的小夾克,里面一件白­色­的吊帶小衫,粉紅­色­的胸罩把一對也算豐滿的­乳­房擠出一條深深地­乳­溝,白­色­緊身低腰七分褲,纖細柔軟的小腰細­嫩­雪白,肚臍眼鑲了一個白金的飾品,薄薄的褲料緊緊地裹著圓滾滾的小pi股和修長的雙腿,一雙白­色­前面露腳趾的高跟鞋,手里拎著一個白­色­的挺大的包,鼓鼓囊囊也不知道裝了些什么?

「媳­妇­兒,來了,來親一個。」瘦子拉過女孩,倆人來了個舌吻,陳三清晰地看到女孩的小舌頭被瘦子戀戀不舍的吮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