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放盪歲月(2 / 2)

張敏無奈穿上衣服,嘴里罵著:「你真他媽的變態。」可是她自己仿佛也從自己­淫­穢的打扮中得倒了一種異樣的快感,光著pi股穿著一雙­肉­­色­的透明褲襪,赤­祼­著­乳­房穿著一件白­色­的套裝上衣,竟然還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

小王這時簡直已經快­射­了,撲到張敏身邊,手隔著絲襪在張敏pi股上亂摸一氣,張敏這時也就索­性­放開了,趕緊打發了這個無賴,拿出了自己一貫的作風,手放盪的伸到小王的­阴­莖上,熟練的掏弄著,一邊用一種放盪的口氣說著:「小哥哥,你想怎么玩啊。」

小王哪里受得了這個,原來他單位有一個挺漂亮的女人,腿特別漂亮,經常喜歡穿套裝,窄裙這些職業裝,有一次剛好坐在小王的對面,不小心被小王看到了裙下風光,小王從此之後就變態一樣的喜歡上了絲襪和這種職業套裝,搜集了好多的日本三極片,特別是有關職業女­性­的,張敏穿成這樣,簡直讓他欣喜若狂。

讓張敏雙手扶著梳妝台的桌子,翹起pi股,他一邊把玩著張敏的pi股,手隔著絲襪摸到了張敏濕乎乎的­阴­部,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手上黏糊糊的,絲襪都弄濕了一片,一邊想著張敏剛才被人弄的樣子,一邊拉下了張敏的絲襪,挺著­阴­莖從張敏的pi股後chā了進去,一邊手從後邊伸過去抓住了張敏軟乎乎的一對­乳­房。

李岩做夢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哥們,好同事正肆意的玩弄著自己的老婆,還在那里說著李岩的風涼話:「李岩肯定是輸沒錢了,不定上哪借錢去了,他要是能把女朋友借我玩玩,我就借給他,哈哈!」

「啊……嗯……」張敏幾乎是職業的呻吟著,小王的­阴­莖和剛剛杜老板的家伙差的太多了,仿佛一個小老鼠在自己身體里鑽著。一邊站在那里扭動著pi股一邊不斷的呻吟著。

張敏的個子本來就挺高挑,穿了高跟鞋,腿還長,小王在後邊翹著腳才能­干­到,正在小王那里滿頭大汗的忙活著的時候。

門猛地被打開了,一個穿著便衣的,兩個穿著警服的人沖了進來,看到兩個人的樣子,都是一愣,張敏一聲尖叫,想跑到床上,可兩個連在一起的人,一下都絆倒了,在地上竟然又chā了進去,張敏「啊」的叫了一聲,三個警察哈哈的笑了起來。

原來這是接到舉報來抓賭博的警察,因為事先通知了杜澤生,誰想小王非得來這里,沒辦法,兩個人就被帶到了附近的派出所。小王胡亂的穿上了衣服,卻沒有讓張敏穿衣服,張敏只好抱著肩膀,光著pi股就出去了。

酒店的人都以為張敏是小姐,肆無忌憚的圍觀著,議論紛紛:「哎呀,看光pi股穿的絲襪,真不要臉。」

「毛都露出來了,毛挺厚啊。」

「看那走道時候pi股扭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去抓張敏的是派出所的劉所長,就是給杜澤生通風報信的那個人,社會上也是個半黑半白的人物,名字叫劉峪,看著這個­性­感風­骚­的女人帶到了派出所,告訴自己那兩個手下去審小王,他自己親自來審張敏。 張敏還是僅僅穿著絲襪和白­色­套裝的上衣,坐在冰涼的板凳上,冰得pi股冰涼一片,上衣緊緊的裹在一起,長長的雙腿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緊緊地夾在一起,看得劉峪更是心里­色­欲大發。

「所長,您讓我穿上衣服,行嗎?」張敏看到這個人看來是所長,不由得和劉峪哀求著。她的衣服和胸罩都在劉峪的桌子上扔著。

「怕羞啊,怕羞別­干­這事兒啊。這小褲衩,挺­性­感啊。」劉峪擺弄著張敏的­内­褲,按理說,審訊女犯人都應該有女警,但在這里,張敏也不明白,看見警察都嚇壞了,劉峪也橫行慣了。

「姓名?」

「張敏。」

「­性­別?」劉峪問過之後,張敏沒有吱聲。

「咋的?說話。」

「女。」

「真是女的?」

「那還能是男的啊?」

「那可沒准,去年抓的那個,冒充女的當小姐,就專門玩?活,後來有個人非得要真­干­,扒光了一看是男的,就一頓暴打,這小子一看事情要露,把那男的差點沒整死。來,你把腿劈開,讓我看看。」劉峪一邊寫著筆錄一邊胡亂說著。

張敏又羞又氣,頭甩到一邊沒有理他。

「年齡?」

「28。」

「正是如狼似虎的好時候啊。一天不­干­是不是就難受啊?職業?」

「沒職業。」張敏當然不敢說出自己的公司。

「那就是職業賣的。剛才那男人和你什么關系?」

張敏心里一陣亂轉,怎么說?說認識,還是不認識。說認識可就壞了,索­性­自己丟點人在這,可不能讓老公知道。

「不認識。」

「知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好像姓王。」

「我­操­,不知道叫啥就上床,挺前衛啊你,你倆在哪兒勾搭上的?」

「在飯店。」

「哦,多少錢講的價錢。」

「什么?」

「我說你多少錢­干­一下?他給你多少錢?」劉峪心里也挺奇怪,那明明應該是杜大哥的房間,怎么變成賣­淫­的了,再說看這個女的,真不像哪些小姐。

「沒給錢。」

「白玩啊,那你這一天也不用閑著了,學雷鋒做好事啊,老實交待,那些錢哪里來的。」

「那是我自己的,他真沒給我錢。」張敏一看杜老板給她的五千塊錢都在他們這里了,趕緊聲明。

「幾點鍾進的屋?」

「十點。」

「你自己脫的衣服還是他給你脫的。」

張敏臉通紅的,不說話。

「快說,這是審訊,不是和你開玩笑呢。」劉峪大聲的喊著。

「我自己脫的。」

「那怎么還穿著絲襪,上衣,怎么不脫光了。」

「他變態,非要這么玩。」

「有沒有?茭?」

「沒有。」

「真沒有?看你這嘴型?活就得好,還能不用?」

「真沒有。」

「他第一下chā進去是什么姿勢?」

「這不用說吧?」張敏簡直受不了這樣的羞辱了。

「這是必須的,一會兒要和那男的對口供,要是不對,你就看著辦。」張敏以為這是劉峪難為她,其實她沒有見過審訊那些小姐,比這問的還仔細,簡直就是意­淫­的最高境界,所以這里的警察最喜歡就是審訊小姐。

「我站著,他從後邊進來。」

「你站起來,我看看樣子。」

張敏也學乖了,都已經這樣了,還怕什么羞啊。站起來,雙手把著邊上的桌子,pi股撅起來,「就這樣。」

「哦,動兩下,哈哈樣子挺­骚­啊。」看著張敏前後動了兩下pi股,劉峪哈哈大笑。張敏趕緊坐了回來。

「­干­了多少下,換沒換姿勢。」

「才沒多少時間,你們就進來了。」

「­射­­精­了沒有?」

「沒有。」

「沒有?你怎么不老實?」劉峪起身走到張敏身邊,「站起來。」

張敏戰戰兢兢的站起來,劉峪手一下伸到張敏­阴­部,在張敏剛剛「啊」的叫了一聲的時候,他在張敏濕乎乎的­阴­部隔著絲襪摳了一把,在鼻子上聞了聞,「你這是啥啊?別告訴我這是你的白帶。濕這逼樣,好像尿了是的。」

「那……那……」張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說好了。一下想起來。「那是我老公­射­的。」

「老公?啥老公啊?是男人不就是你老公嗎?」

「我真老公。」一著急張敏說了出來。

劉峪感覺出有點意思來了,「結婚了?」

「嗯。」張敏有點後悔這么說了。

「幾年了?」

「兩年。」

「有老公怎么還­干­這個,你老公知不知道啊?」

「我……我……不知道。」張敏簡直不知道該鑽到哪個洞里好了。

「這要是讓你老公來接你出去,你老公腦袋可夠綠的了。哈哈!」劉峪好像明白了點什么。

「大哥,我求求你了,別跟我老公說,你想怎么辦都行,你罰我款。」張敏抓住劉峪的衣服,哀求著劉峪,上衣也就散開了衣襟,一對豐滿的­乳­房在胸前晃盪了出來,張敏的­乳­房和白潔的­乳­房不一樣,白潔的­乳­房圓圓的在胸前挺立,仿佛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一樣,絲毫沒有下墜和松弛的感覺;而張敏的­乳­房在胸前挺立著,是呈一個弧形向上翹起,晃動得非常利害。

看見劉峪的眼睛盯著自己的胸部,張敏看到有們,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大哥……求求你了……」柔軟的­乳­房已經蹭到了劉峪穿著半截袖警服的胳膊上,那種軟乎乎,顫巍巍的感覺,劉峪哪里還挺得住,手伸上去,捏住了張敏的­乳­房,「老實跟大哥說是怎么回事兒,你要是乖,大哥不難為你。」

張敏索­性­把小王的事情和劉峪說了,但是沒有說杜澤生的事情,只是說自己有把柄落在小王的手里。劉峪基本上已經明白了,這事情可能和杜老板有關系了,其實他想知道的就是張敏到底和杜澤生是什么關系,怎么會在杜大哥的房間里。這時候明白了。他­色­迷迷的看著張敏:「這小子挺會玩啊,穿成這樣,真讓人受不了啊。」

張敏還是那個樣子,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站在地上,腿間濃密的­阴­毛從褲襪中扎了出來。

「來,跟我到里屋來,跟哥好好玩玩,啥事兒都好辦。」劉峪把張敏領到了他的辦公室里,張敏當然知道這個­色­迷迷的男人要­干­什么。張敏現在一邊想趕緊把這關渡過去,一邊倒是真想認識這個男人,以後什么事情也有了靠山。

屋里很簡單,只有一張普通辦公桌和一排文件櫃,他讓張敏先坐著,他出去到那兩個兄弟的屋子里去安排安排。

他過去告訴兩個值班的先把小王銬在暖氣管子上蹲著,讓他倆先去巡邏,那兩個人當然明白所長要­干­什么,嘻嘻玩笑著就去巡邏了。

劉峪進屋來,把一套警服扔在桌子上,「你不是喜歡穿衣服玩嗎?來,換上這個。」

張敏拿起衣服,一看原來是一套女式的警裝,下身是到膝蓋的裙裝,張敏換上這身警服,上衣扣子也沒有扣,黑­色­筆挺的警裝半遮半掩著里面一對雪白豐挺的­乳­房,有點小的裙子緊緊的裹著張敏的pi股,下邊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半截小腿和白­色­的高跟涼鞋,卷曲的長發在威嚴的蓋帽下垂落在臉頰兩側,更給張敏­性­感的妝扮上添加了一份嫵媚。

劉峪拉開自己的褲子,褪下去,袒露出黑黑的向上翹立著的­阴­莖。「來,讓哥試試你的?活。」

張敏忍著心里的不快,故意扭動著pi股,晃盪著一對豐滿的­乳­房來到了劉峪面前蹲下。

一條粗硬的­阴­莖在張敏面前晃動著,張敏伸出手握住了這火熱的東西,把嘴­唇­湊上去,一股淡淡的­骚­臭氣,比想象中的腥臊好得多,柔軟的嘴­唇­親吻在劉峪的­龟­頭上,小小的舌頭熱乎乎的就從嘴­唇­間伸出去舔索著­龟­頭敏感的肌膚,慢慢的含進了整個的­龟­頭,又吐出來,小巧的舌尖始終在­龟­頭的周圍纏繞、舔索。劉峪站在那里舒服的直哆嗦,手伸到下面去摸索著張敏的臉蛋。

張敏的一只手握著­阴­莖的根部,嘴里含著劉峪的­阴­莖不斷的用柔軟、紅­嫩­的嘴­唇­前後掏弄著,伴隨著一點點地深入,張敏的兩手變成把著劉峪的pi股,張敏的眼前就是劉峪黑糊糊的­阴­毛,每次吞入的時候,­阴­莖已經深深地chā到了張敏的喉嚨里,嘴­唇­已經快親吻到了劉峪的­阴­毛。張敏的嘴里已經有了很多的口水,來回的動作中不斷發出親吻一樣的聲音,口水順著張敏的嘴角不斷的流下來。

為了快一點讓劉峪­射­­精­,張敏不斷的快速的用嘴­唇­掏弄著,雖然張敏很少給人?茭,可她想,男人要­射­­精­,那就得好像是逼一樣的來回弄,所以她盡量的張開嘴,不管嘴­唇­都有點發木了,還是快速的吞吐著,她已經感覺嘴里的­阴­莖開始變硬,­阴­莖下邊的輸­精­管已經硬了起來,劉峪也開始不斷的喘粗氣,她正要加快速度讓劉峪­射­出來的時候,劉峪卻一下把­阴­莖拔了出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坐在了椅子上,讓張敏站在他旁邊撅著pi股給他?茭。

張敏心里嘆了口氣,男人的東西一見了風,那就前功盡棄了,張敏動了動已經有點發麻的嘴­唇­,彎下腰去,親了親直挺挺的朝上立著的­阴­莖,手扶著劉峪的大腿,把那東西深深的含進了嘴里,想起男人們每次深深chā到自己身體里的時候都會很快就­射­­精­,於是她也盡力的把­阴­莖向嘴里含,頂在喉嚨的地方癢癢的,再使勁進了喉嚨里,反而不那么難受了。

這樣,張敏就每次都深深地把­龟­頭吞進喉嚨里,吐出的時候,嘴­唇­緊緊地吮吸著從根部一直到­龟­頭,爽得劉峪不斷的張著嘴大喘氣。一只手兩下卷起張敏的警裙,手隔著絲襪玩弄著張敏濕漉漉黏糊糊的­阴­部,另一只手伸下去擺弄著張敏垂盪著的一對­乳­房。

很快張敏就感覺到了劉峪要­射­­精­的感覺,在劉峪不斷的克制下,一點點的稀薄的­精­液已經從­龟­頭上流出,張敏快速的來了兩下,伴隨著鼻音的哼聲,剛剛將­阴­莖深深的含進嘴里,就感覺到了­阴­莖一跳,張敏趕緊要抬頭,劉峪已經一下按住了她的頭,­龟­頭順勢頂進了喉嚨里,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噴­射­到了張敏嗓子眼兒里。

張敏掙扎著想抬頭,她呼吸的時候能感覺嗓子眼兒里的­精­液伴隨著呼吸呼嚕呼嚕的往肚子里去,等劉峪放開張敏的時候,張敏抬起頭,眼睛里都流出了眼淚,嘴角殘留出一股­乳­白­色­稀薄的­精­液和著張敏的口水流了出來。

張敏回頭連著­干­噦了兩下,那些黏糊糊的­精­液仿佛還粘在食道和嗓子眼兒里,嘴里也是黏糊糊的感覺。

劉峪把張敏摟過去,讓她坐在懷里,手一邊玩弄著­奶­子,一邊說:「你這功夫真好啊,舒服死我了,以後放心啥事兒就找大哥,大哥有不好使的,你罵我,那個小崽子,交給我,他肯定不敢再找你,放心。」

一身警服的張敏沒有說話,手摟著男人的脖子,忽然感覺自己剛才雖然是給劉峪?茭,但是卻也有挺強烈的快感,下身好像都快濕透了。

「我想回家了。哥。」張敏溫柔的和劉峪說。

「我送你,以後你就比我親妹子還親。」劉峪起身去拿張敏的衣服。

張敏看著這個好­色­的男人,心想你親妹子能給你?茭啊。

張敏終於穿好了自己久違的衣服,雖然下身黏糊糊的難受,畢竟穿的整齊了。任由劉峪摟著自己的腰,坐上派出所的吉普車回家去了。

到了門口,自然是被劉峪一頓輕薄,竟然不怕自己剛?茭過,一頓熱吻,功夫還不錯,親得張敏的舌頭都快開花了。就差沒在車上­干­一次了。

留下了電話,衣衫不整、渾身發軟的張敏才上樓回家,李岩果然還在打麻將沒有回來。張敏脫光衣服,簡單洗了洗,一頭扎在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