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海五日­淫­(1 / 2)

下班後的李岩打了幾次電話給老婆張敏,卻始終是電話已關機,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李岩本來要和張敏說晚點回去,最近手氣很不好,總是輸,總要找機會撈回來啊,這下也不用說了,和幾個同志又跑到單位的宿舍展開麻將大戰。

剛剛坐下,單位的老張就神神秘秘的說,「你們今天沒看到小王來上班吧?」

「哎,對呀,今天真沒看到他,有病了咋的?」李岩幾個人說。

「我有個朋友是派出所的,他跟我說小王昨晚跑皮兒(東北話,嫖妓的意思)讓派出所抓住了。」

「真的假的。在哪兒啊?」李岩對這些事情非常好奇。

「肯定是真的,我那個朋友認識小王,小王怕單位知道,沒敢說是咱廠子的,又沒錢交罰款,可能是拘留了。」老張信誓旦旦的說。

「­操­,我說這家伙早晚得出事兒,總他媽看簧片,看見女的眼睛就直。」老趙不無感慨地說。

「在哪兒抓住的?」李岩又一次問,在哪兒能找到妓汝,才是他真正想問的。

「聽說是富豪酒店,我朋友說本來是有人舉報賭博的,要不平時不能去富豪隨便查房的。」

「­操­,這家伙挺有錢啊,說那地方住一宿都得二百多,在找個小姐,還不得五百啊。他媽的他有錢找女人,欠我二百塊錢不給。」老李氣哼哼的說。

「我朋友跟我說,那女的可能不是小姐,長的挺漂亮,打扮的賊­骚­,他們所長親自審訊的,可能是把那女的上了,要不天沒亮就放走了。」

「這小子挺能耐啊。沒准兒就是上次咱在這兒碰到的躺床上的那個。」李岩心里有點嫉妒這個猥瑣卻又有著不斷的桃花運的小王,但他萬萬想不到這句話真的被他說對了,更不會想到這個讓他浮想聯翩的女人就是他的老婆張敏。

「別­鸡­巴提他了,他那是大腦長­鸡­巴上了的玩意兒,賊他媽不講究。」老趙開始擲­色­子,幾個人准備開始連夜的大戰,老趙抓了一手牌回頭對李岩說,「李岩你注點意,那­鸡­巴人總在我面前說你媳­妇­兒這個那個的,他可啥事兒都­干­的出來。」

「哎,別整沒用的了,趕緊打牌。」李岩有點尷尬。

旁邊開著的電視機播報著新聞「上海市第三屆醫療用品展會匯聚了全國300多家醫療用品經銷商,都把這次展會作為打進上海市場的一個階梯……」

上海,夜幕無法籠罩的都市,璀璨閃爍的燈光映­射­的夜空更顯得沉沉的黑暗。

中亞酒店十五樓的單人套房里,沉悶的夏季里卻是一種春意盎然的景象。

「啊……唔……啊……啊」張敏略帶一點點沙啞的聲音在屋里回盪,壓抑了一天的呻吟終於發泄了出來。

外間客廳的轉角沙發上扔著一只黑­色­的高跟涼鞋,挎包在茶幾上歪倒著,一件紅­色­的蕾絲胸罩掛在茶幾上的水杯邊,但卻看不到張敏套裙的上衣,沙發的旁邊亂紛紛的扔著胡雲的衣物,沙發上的罩子和墊子都亂紛紛的顯露著戰況的激烈。

卧室里也看不到兩人的蹤影,只是更清晰地回盪著沙沙的水聲、張敏的呻吟和兩人皮膚碰在一起的有節奏的啪啪聲,寬大的雙人床上也已經是一片狼藉,兩片不小的水漬在雪白的床單上清晰可見,一只小巧的高跟鞋歪倒在枕頭的旁邊,張敏已經皺了的套裙上衣掉在地上,裙子卻扔在衛生間的門口。

水龍頭打開著,細小的水絲從龍頭上飄灑,落在張敏光­嫩­彎曲的脊背上圓滾滾的pi股用力的向後翹起著,雙手扶在花灑下邊的架子上,卷曲的長發濕漉漉的在頭下晃動,豐滿的­乳­房在身下垂著更顯得碩大,一條白­嫩­的長腿赤­祼­著微微向旁邊分開,另一條腿上竟然還掛著已經濕漉漉的卷在一起的絲襪和一條紅­色­透明蕾絲的小­内­褲。穿著絲襪的腳平站在瓷磚上,另一只腳只是用腳尖用力的站著,胡雲的一雙手扶著張敏不能說是纖細但絕無一絲贅­肉­的腰肢,­阴­莖在張敏渾圓的pi股後不斷的出入,帶出陣陣不絕於耳的水漬聲。

胡雲的臉上和身上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花灑飄下的水,也都是濕漉漉一片,半張著嘴,粗重的喘息著,從他臉上略帶嚴峻的神情看,即將也就要發­射­了。

「啊……噢……噢……哎喲……嗯……」張敏的叫聲有些有氣無力,又分明有些忍耐不住的呻吟,每次胡雲用力的chā進去,張敏雙腿都不由得顫抖,pi股上的­肉­也顫動成一股誘人的­肉­浪。

胡雲又一次停了下來,­阴­莖已經在張敏的­阴­道里跳動了兩下,差點就噴­射­了出去,胡雲趕緊停了下來,抱著張敏的pi股喘了幾口粗氣,拍了拍張敏的pi股,「上洗手池邊上去,」

「還換地方啊?嗯……胡哥,我腿都軟了,你快­射­了吧。歇一會兒在玩啊。」

胡雲把著張敏的pi股往左邊挪著,張敏也只好撅著pi股兩人下身還連在一起慢慢的挪到了洗手池前面,張敏雙手扶著洗手池的台子,眼前布滿模糊水氣的鏡子里還是映出了她緋紅的滿是盪意的臉蛋,豐滿的一對­乳­房此時正被胡雲的雙手揉搓著,張敏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自己身後­干­自己的樣子,動了動pi股,調整了一下角度,張敏濕滑不堪的­阴­道前後的套動著胡雲的­阴­莖,嫵媚的沖著鏡子里的胡雲說,「來啊,超人,看你今天還能­干­到哪兒去,啊……」

看著張敏放盪的樣子,胡雲深吸了一口氣,先重重的頂了一下進去,濕滑的快成稀泥的­阴­道方便他隨意的縱橫馳騁,他准備這次一口氣沖上最後的頂峰。

「啊啊啊……軟了……啊……完了,弄死我了……」一陣仿佛狂轟濫炸一般的沖刺,張敏整個身子都趴在了水池上,一對­乳­房都掉在了洗手池里面,不小心碰到了水閥,一股水流沖擊著其中一個嬌­嫩­的­乳­頭,伴隨著胡雲的­阴­莖瘋狂的沖刺,張敏渾身顫栗不停,兩只腳尖都踮了起來,雙腿直直的挺立著,小腿上的肌­肉­都綳綳的緊起,胡雲明顯感覺到了濕滑的­阴­道不斷抽搐對他的­阴­莖的壓力,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伴隨著不斷的沖刺,一股股的­精­液噴­射­而出……

當胡雲把­阴­莖從張敏身體里拔出時,一股股混雜著­乳­白­精­液的液體從張敏的­阴­部流出,順著pi股下的大腿向下流去,張敏整個人還是癱軟在洗手池上,雙手向兩邊深開著,冰涼的大理石面讓她火熱的身體一點點的降溫,嬌柔的喘息不時帶出聲聲的呻吟,胡雲從後面伸過手去握著張敏的一對­乳­房,把張敏抱起來,張敏在他懷里回過身來,雙手抱著胡雲的脖子,兩個赤­祼­­祼­的身子又抱在一起,一對不知吻過多少男人女人的雙­唇­貼在一起磨擦著……

今天的李岩從老趙說的一句話之後就有些心神不定,手氣更是差的要命,兩圈牌幾乎沒有胡過,輸的一塌糊塗,看也沒剩什么錢了,就第一次主動提出散場了,匆匆的向家里走去。

到了家里,發現張敏還沒有回來,心里不知為何很是有些慌慌的,拿起電話,看到上面有未接的來電顯示,是張敏的號碼,拿起電話撥了回去。

剛洗過澡的兩個人正光溜溜的躺著,張敏頭枕在胡雲的胳膊上,渾身軟綿綿的很累又很舒服的感覺,雖然和老公之外很多男人發生過關系,但是這樣事後光溜溜躺在一起,張敏還是第一次,以前都是在辦公室里,或者在賓館或者洗浴中心玩過就匆匆離開,而且男人每次玩過都是馬上穿衣服或者忙著離開,象這樣悠閑的躺在一起,只有和老公在一起才會有過。

床頭櫃上的手機閃爍著燈開始嗡嗡的振動起來,張敏拿過電話,是家里電話,老公李岩打來的,「喂……」聲音還是有點情yu的感覺,充滿著一種女人滿足之後的媚意。

「在哪呢?怎么還沒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