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感無趣,也沒了去看望拉斐爾的興致,於是打算起身回房。
身後有人一把握住我的手腕,力量的懸殊讓我迫不得已背朝他跌坐進懷里。
「喂,你­干­什么!」
我豎起眉頭,不客氣的斥責,想重新站起來,卻被紀隨流的手臂山一樣橫亘在腰間,另一只手撫上我的嘴­唇­。
「你的嘴­唇­是腫的。」
紀隨流冷不丁的出聲,氣息傾吐在我敏感的耳畔,
我咬住嘴­唇­忍下了脫口而出的輕哼。
掙扎的力度卻不復之前劇烈,腰軟了下來。
「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我裝傻,避開他的話題。
「是被人吻腫的嗎?祁願姐姐。」紀隨流很少叫我姐姐,在這樣被人揭破秘密的曖昧場合,聽他連名帶姓的稱呼分外羞恥。
語氣依舊那么清淡,像是早晨親吻花瓣的露珠,透澈又冰涼。
一本正經說著讓我臉紅心跳的話。
嬌艷的口紅可以掩蓋吻腫的痕跡,此時卸了妝,卻一覽無余。
我一下子把紀隨流和拉斐爾一同恨上。
像狗一樣的吻我,那么用力,那么急­色­,還好父親和哥哥沒看出來。
我靠在紀隨流的胸膛上,耳垂鮮紅欲滴,心跳的很劇烈,他卻從呼吸到脈搏都波瀾不驚,仿佛懷里坐的不是個女人,而是根沉甸甸的木頭。
在此刻我也無師自通學會了紀隨流不想搭理就當沒聽到的應對方式,他並不強迫我回答,只是撫摸嘴­唇­的動作有點粗魯,好幾次要沿著­唇­縫戳到濕潤的內里。
目光下移,他骨節優美的手指沾染上了一點唾液的濕亮,我發出抗議的聲音,然而受制於他,顯得綿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