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跟你做噯……」
我根本表達不出清晰的言語,小­茓­重復縮沒有硬物吞吃,反應出強烈的抗議。
不知哪里來的力量支撐我半坐起來,臉紅氣喘,眉梢眼底盡是嫵媚春意。
顧之昭冷眼見我動作,仍是不滿意:「你是誰,沒有名字嗎?」
我顫抖著手掌裹緊他胯間的­肉­­棒­,柔­嫩­指腹磨蹭吐出清亮液體的頂端,就想往小­茓­里塞去,被兩手鉗制腰桿伏倒在他懷中。
顧之昭又開始折磨花­茓­上方那一處蕊核,­肉­­棒­抵住入口輕輕抽chā不肯再進去一分一毫。
他伸出手指探進我半開的­唇­齒中,模仿­性­交攪弄綿軟無力的舌尖,發出嘖嘖作響的水聲:「祁願,遇事撒嬌逃避的­性­格還要用到床上嗎?」
每次將要達到gao潮,又被生生阻撓,累積起來的快感積蓄小腹是等待開閘的洪水,只需一點契機就可以得到攀升至最頂端的極樂。
可是面前這個人分外殘忍。
無論我伏低做小討好他,還是忍住羞恥回答粗俗話題,都半眯起情熱桃花眼不為所動。
非要我做他身下放棄底線、大聲求歡的無恥盪­妇­。
我快瘋了,我真的快瘋了。
豐腴白皙的手臂絞叩顧之昭修長優雅的後頸,我主動吮吸挑逗口中的手指。
舌面勾纏指腹,齒尖摩挲指甲,耳垂到雙頰是暈紅的,可憐巴巴注視著顧之昭清冷又灼熱的雙眼。
他像是感應到了我的妥協,大發慈悲把手指抽出,唾液與指尖拉出­淫­靡的細絲,賦予我出聲的短暫閑暇:「願願,如果這次還是聽不到滿意的答案,我會用領帶把你的小嘴堵住,剩下的時間都不要說話了。」
「嗚嗚……我和顧之昭……在做噯……快,快點­操­我,阿昭哥哥……」
我自暴自棄閉上眼睛,聲線黏膩到滴出蜜。
當人為了滿足生理欲望時,似乎多么放浪、多么直白的言語都可以無師自通學會。
可我還是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快樂。
一雙手掌穿過絲薄的裙擺內襯托住汗濕的臀瓣,兩片薄­唇­曖昧貼吻耳垂。
顧之昭低聲對我說:「把眼睛睜開。」
「阿昭哥哥……」
我怯怯注視他,稚­嫩­而青澀,如同馬上要承受狂風暴雨侵襲的柔靡薔薇。
我體驗­性­愛的次數實在不多,然而此刻只有自己清楚,內心某些的奇怪角落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