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板起臉,用舌頭頂住牙關,努力抵抗糖衣炮彈的誘惑:「那我現在認錯了,也和你道歉,你可以放過我了嗎?」
祁歲知不喜歡我綳臉的樣子,捏著下巴的手向上,指腹摩挲紅­嫩­的軟­肉­,時而搓起來一點,試圖揉開我的嘴­唇­去逗弄藏在其中的嬌怯舌尖。
我卻偏要和他對著­干­,死死抿緊­唇­瓣,感覺­唇­上肆虐的手指從頗為耐心到稍顯粗魯,心中泛起一陣幼稚的快意,神通廣大的祁歲知也有做不到的事。
敏感的腰肢被使勁掐了一把,我猝不及防發出痛楚的低呼,祁歲知得意微笑起來,探進我半開的­唇­齒之間勾出一絲透明唾液。
他猶自覺得不足,又把唾液在我嘴­唇­上手法­色­情的塗抹至均勻濕潤,眯起眼睛戲謔看著我:「好啊,你說你不愛我,也不在意我,我就放過你。」
「我不……啊……」
他惡劣的­性­子故態復萌,在我腰桿同樣的部位加重力氣又掐了下去。
生理淚水瞬間填充眼眶。
我的腰一定被他捏青了,又痛又麻,我幾乎整個人軟倒在他懷抱里。
等我反應過來,大顆淚珠沒出息的溢出眼角,楚楚可憐的滑到了腮邊。
「怎么哭了,是太喜歡哥哥了嗎?」
祁歲知故意扭曲事實,一邊明知故問,一邊吻去我簌簌的淚水,眼底的暗光不斷加深,粘稠甜蜜的欲­色­如同滿蓋蜂蜜不斷撲涌出來。
什么東西蘇醒,直挺挺戳著我的大腿根。
他硬了。
我不敢再動,僵直身子,手足無措騎在他雙腿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如果祁歲知今天一定要和我跨出這步,我能怎么辦?
是我親口答應願意給他任何補償。
只是我覺得委屈。
母親生我的時候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
父親為了我利用祁歲知的時候沒有問過我願不願意,我是一只扯線木偶,處處身不由己。
真的,很委屈。
淚腺像壞了似的,起初因為生理疼痛,後面索­性­將這些天的無助和委屈一並爆發出來。
我越是不甘示弱,眼淚越是溢成斷斷續續的水簾,混沌眼前光景。
燈光是模糊的,祁歲知的面容是模糊的,連我的所思所想,都是模糊的。
祁歲知擁著我靜了一會兒,徐徐呼出口氣。
親吻落在額頭,而非象征情yu的­唇­面。
「吃飯吧,願願,吃完飯,一切都能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