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後續是怎么回到位於z城市中心的新家的。
往常gao潮結束,身體回味一會兒余韻,就能很快恢復過來。
而那一次,當諾亞擰著從衛生間拿來的­干­凈毛巾,替我仔仔細細擦拭下身潮炊出來的液體時,我自暴自棄用手背擋住面前兩個男人投來的視線,忍不住抽搐著又泄出一大灘透明的­淫­水。
我討厭死諾亞了。
他把我­精­心策劃的回國宣戰攪弄得一塌糊塗。
或者說,簡單的形容為一塌糊塗遠遠不夠,他讓我在祁歲知眼里變成了一個在公眾場合也能興奮的,躺在男人胯下不知廉恥大聲嬌喘的盪­妇­。
我不想聽諾亞的解釋,轉頭把他關在了大門外面,就地坐在玄關的馬毛地毯上,左腳腳踝後方的肌膚,在ji情褪去這么久之後,仍然呈現出緋紅的曖昧­色­澤。
那是祁歲知替我穿鞋的時候,再叄忍耐還是控制不住留下的手指印記。
他遠非表面反映出來的那么波瀾不驚。
他很嫉妒。
所以才會失控。
這大概是這場猝不及防又糟糕的情事,所帶來的的唯一好處。
手機轉頭響起來電的鈴聲,我耐心全無的摁掉,它又鍥而不舍的響起,如此反復幾次,我聽見諾亞輕輕拍門的聲音,走廊里監控24小時不斷,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保安會沖上來詢問發生了什么情況。
他不怕丟臉,我還覺得丟臉。
我按捺下說不出羞恥居多還是惱怒居多的情緒,接通了電話:「­干­什么?」
「西芙……真的對不起,你不要不理我。」
諾亞可憐兮兮的扒著手機。
我努力使自己的嗓音聽不出明顯的喜怒:「你今天的行為太過火了。」
「你知道小狗的習慣嗎?」
我有些奇怪諾亞為什么突然扯到了這個,緊接著聽到他用更加卑微的語氣對我道,「它看見主人扔出去的東西,總是會下意識跑過去撿起來。」
「你的意思是,你的控制能力跟動物一樣低劣嗎?」
我冷笑,「哦,還不如動物,起碼在主人照料得盡心盡力的情況下,狗不會無緣無故惹惱主人。」
「對不起,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