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2 / 2)

福島美理泣叫道。

「甚么時候想男人,便告訴我吧。」

葉楓把風流凳推回原位說。

「不要……求你……拿開那鬼東西吧!」

福島美理在空中扭動著叫。

「告訴你,我家的,是用來給男人快活的,甚么時候也要想男人,想法子逗男人開心!」

葉楓玩弄著福島美理胸前的說。

「你讓我活,我也會讓你快活的。」

葉楓格格的大笑,打開一個木盒子,里面盛著大小不同的電動玩具,他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說:「待我用這個給你快活一趟,你便明白這個道理了。」

「不……嗚嗚……不要……」

福島美理哭叫著說,知道又要受污辱了。

「這根好像大了一點,會弄壞那話兒的,以後便少了許多樂趣了。」

葉楓挑了根最小的說。

葉楓把風流凳移開,發現福島美理的好像又濕了一點,那粉紅­色­的,靡誘人,不禁怦然心動,探手扶穩在空中扭動的嬌軀,掌心傳來那種柔­嫩­滑膩的感覺,更使他難以自持,手中偽具,便朝著濕濡的慢慢捅進去。

「呀……」

福島美理嬌吟一聲,情不自禁地挺起纖腰,迎向葉楓手里的偽具,原來偽具雖然填補了身體的空虛,卻壓不下風流凳造成的麻癢,還使她更是難受。

「開關在這里。」

葉楓指點著說。

盡管已經濕得流出水來,偽具也比小孩子的大不了多小,葉楓還是好像怕弄痛了福島美理似的,小心奕奕的了幾下,讓她適應後,才啟動開關。

「呀…………呀……喔!」

啟動了開關後,福島美理叫喚的聲音,更是搖魂盪魄,扣人心弦,半空中的身體,也扭動得更是劇烈。

「這東西太小了,未必能讓你過癮的。」

葉楓遺憾似的說。

此際偽具毒蛇似的在她身體里蠕蠕而動,碰觸著從來沒有有人碰過的地方,那種陌生卻又難受異常的酥麻,從深處擴散至四肢八骸,一浪又一浪的折騰著那脆弱的神經,使她渾身發軟,魂飛魄散。

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當里的酥麻愈聚愈多,漲得福島美理嬌喘不已,感覺好像要的時候,一股燠熱的洪流突然從丹田升起,使她失控地尖叫起來,洪流也在她的尖叫聲中,勢如破竹,在身體深處爆發了。

「了……了!」

葉楓興奮地叫。

「出來便舒服得多了,是不是?」

葉楓溫柔地撫玩著挺秀的粉­乳­說。

「……」

福島美理那里能夠回答,來臨時,那種的感覺,不錯是前所未有的暢快和美妙,亦驅走了難耐的酥麻,但是也把她帶回殘酷的現實里,想到人生的第一個,竟然是讓幾頭沒有人­性­的野獸硬逼出來時,便了無生趣。

「讓我看看臭­精­的丑態吧!」

葉楓把偽具掏出來說。

「不……嗚嗚……不要看!」

福島美理大哭道。

「不看那里知道你這頭臭是如何賤,如何無恥呀!」

葉楓撥開了,白米漿似的便汨汨而下。

「這頭的倒也不少!」

葉楓訕笑著說。

「這些東西有甚么好看,別弄臟了手,讓我給她抹­干­凈吧。」

推開了葉楓,撿起輕紗,揩抹著嬌­嫩­的說。

「小,可要換根大點的樂多一趟?」

葉楓拿起一根大號的偽具說。

「不……嗚嗚……放過我吧……我……我聽你的話了。」

福島美理號哭著叫。

「那容你不聽話,從現在起,你不好好地當一頭賤的臭,我還有很多法子讓你過癮的!」

葉楓罵道。

「別惱了,慢慢教吧。」

葉楓丟下輕紗說。

「臭,還不謝謝葉先生?」

葉楓喝道。

「……謝謝……葉先生……」

福島美理哽咽著說,盡管葉楓溫柔細心,只是措抹著的周圍,更沒有弄痛了她,但是讓一個陌生男人,如此碰觸身上最神秘隱蔽的地方,還要稱謝,自然使福島美理傷心欲絕了。

「要不是你識破這個臭,我還不知道她是­奸­細,待調教完畢後,你該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葉楓說。

「遲些再說吧,我也該走了,明天再見吧。」

葉楓笑道。

這時福島美理才知道,原來是這個不太難看的男人,識破自己的身份,讓葉楓起疑,使自己陷身魔掌的。

福島美理進來了,她四肢著地、狗兒般爬進來,粉頸掛著項圈,皮環仍然套在手腕和足踝,身上還是光脫脫的沒有衣服,但是腹下胸前毛茸茸的,好像比基尼泳衣,總算勉強掩蓋著三點重要的部位。

「給葉先生見禮!」

葉楓喝道。

福島美理『汪汪汪』的叫了幾聲,蹲在地上,挺起腰板,雙手縮起,夾在腋下,活脫脫是一頭狗兒似的。

葉楓看清楚了,福島美理身上綁著幾根長滿尖利硬毛的黑­色­毛索,上身的毛索,像橫躺的『8』字,纏繞胸前,在毛索的擠壓下,漲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汽球,嶺上雙梅,更是嬌艷欲滴,腰下的毛索卻是綁成形,黑壓壓的毛索掩著粉紅­色­的 ,無情地在嬌­嫩­的肆虐,當然不好受了。

「不是這個,要親密一點的!」

葉楓冷哼道。

福島美理粉臉酡紅,慢慢地爬到葉楓身前,狗兒似的在腳下嗅索著,頭臉沿著小腿,往上移去,最後整個人婘伏在岱軍懷里,玉 手抱著脖子,流著淚的粉臉貼在葉楓臉龐,丁香舌吐,怯生生地舐掃。

葉楓看見福島美理那光潔雪白的身體上除了幾道暗紅­色­的鞭痕外,便沒有明顥的傷痕,定然還有其他虐毒辣的手段,才在幾天時間,把一個害羞純潔的少女,變得比妓汝也不如。

「也沒甚么了不起,嬌生慣養,吃不得苦頭,凈是鞭子,要她­干­甚么也行了。」

葉楓輕描淡寫道。

福島美理也不待葉楓動手,竟然主動地張開了粉腿,還拉著他的手放在腹下,懇求著說:「葉先生,你……你給我挖一下吧……癢死我了!」

葉楓不再猶疑,探進毛索下面,發覺柔­嫩­的上竟然是一片濡濕,不禁稱奇,指頭便朝著中間闖了進去。

「呀……再進去一點……」

福島美理動情似的使勁抱著葉楓的脖子,沉身坐下,迎著深入不毛的指頭叫。

「咦!」

葉楓低叫一聲,指頭在濕淋淋的掏挖了幾下,慢慢挑出一個好像從水里撈出來的毛球,暗念怪不得福島美理這樣難受了,忍不住又再大力的掏挖了幾下。

門鈴喚醒,卻是酒井法子登門拜訪。

「你來這兒­干­么?不要命嗎?」

葉楓吃驚道。

「你不來看人家,人家便來看你了!」

酒井法子撒嬌似的抱著葉楓的臂彎說。

「楓哥,都是我不好……」

藤田美雪惶恐地說。

「不是的,你別放在心上。」

葉楓柔聲道。

「大哥,我……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

藤田美雪忽地伏在葉楓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你怎么啦?」

葉楓奇怪道。

「你……你終於把我當作你的女人了!」

藤田美雪流著淚說。

葉楓沒有說話,只是感覺頭痛起來。

※ ※※※※「好妹妹,幫幫我們吧。」

藤田美雪央求著說:「待他消了氣,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說,我也不要看那臭的嘴臉!」

酒井法子叫道。

「過兩天吧,這時他氣在頭上,去也沒有用的。」

藤田美雪說。

「難道我不氣嗎?」

酒井法子惱道。

「我會給你消氣的。」

葉楓拿著酒井法子的玉手在­唇­旁輕吻著說。

「別碰我!」

酒井法子慣然掙開,罵道:「你要是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消甚么氣?」

「還有我嘛!」

藤田美雪浪笑一聲,把酒井法子摟入懷里。

酒井法子嗔叫一聲,卻沒有閃躲。

※※※※※「進去……再進去一點……不要停……呀……快點……」

酒井法子在床上輾轉反側地叫,光溜溜的身體濕淋淋的,好像才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那不全是汗,更多是葉楓和藤田美雪的唾液,原來他們也脫光了衣服,纏在酒井法子身上,分別用舌頭在那晶瑩的胴體舐吮。

藤田美雪也還罷了,葉楓卻伏在酒井法子的身下,紅紅的舌頭,朝著那濕漉漉的,熟練地勾、勒、舐、掃、吮,吃個不亦樂乎,還不時朝著里邊吹氣,牙齒也輕輕咬嚙著花瓣似的,功架十足。

「噢……給我……快點給我!」

酒井法子發狂地扯著葉楓的頭皮叫。

葉楓怪笑一聲,雙手扶著酒井法子的腿根,指頭張開了,舌頭卻朝著深處鑽探,而且愈鑽愈深,在里邊翻騰起伏,或急或緩的起來。

藤田美雪也不閑著,繼續手口並用,她是女人,深悉女人敏感的地方,於是酒井法子的叫聲也更是銷魂蝕骨了。

不知過了多久,酒井法子忽地渾身抽搐。雙手起勁地按著葉楓的頭臚,接著尖叫幾聲,便脫力似的癱瘓床上。

葉楓經驗豐富,知道酒井法子得到了,嘴巴湊上了,四­唇­交接,彷如長鯨吸水地奮力一吸,舌頭在顫抖的中間攬動了幾下才滿意地松開了嘴巴。

「……美嗎?」

葉楓喘了一口氣,大著舌頭說。

「美!」

酒井法子嗔道,忍不住把纖纖玉指探進了,她雖然得到,但是身體里的空虛,還沒有得到滿足。

「妹妹,讓我幫你!」

藤田美雪從床頭取過偽具,代替了酒井法子的指頭,小心奕奕地抽動起來。

酒井法子閉上了眼睛,充實的感覺,使她想起了葉楓,只是葉楓有血有­肉­,生氣勃勃,偽具卻是硬梆梆的味同嚼臘,完全提不起興趣。

「算了。」

酒井法子嘆了一口氣,掙扎著爬起來,惆悵似的自言自語說:「真的沒有人比得上他嗎?」

「我的嘴巴也不壞呀!」

葉楓不識趣地把玩著酒井法子的說。

※※※※※「賤人!」

酒井法子更是嫉妒,憤然撿起巨人似的電動玩具,咬牙切齒道:「我就用這個搗爛你的浪,看看還有甚么人要你 !」

「不……」

藤田美雪恐怖地叫。

「還是說出來吧,倔強是沒有好處的。」

葉楓在藤田美雪股間狎玩著說。

「不……我不知道在哪里……不要碰我!」

藤田美雪顫聲叫道,刁鑽的指頭碰觸著敏感異常的,使她麻癢不堪,說不出的難過。

「這兒還是怕癢嗎?」

葉楓笑嘻嘻地張開了藤田美雪的股­肉­,展示著兩個洞中間的說。

「走開……嗚嗚……你……你這禽獸……為甚么這樣對我!」

藤田美雪泣不成聲地叫。

「這也是為你好,不把弄出來,如何容得下這根大家伙呀!」

葉楓謔笑道:「她是天生的,可不是胡說的,只要在這里碰幾下,她便長流,不當也不成了!」

「是嗎?讓我瞧瞧!」

藤田美雪吃吃嬌笑,青蔥似的玉指也像葉楓般撩撥著那方寸之地。

「葉楓,看看她的流出來沒有,別弄臟我的指頭!」

酒井法子冷哼道。

葉楓正是求之不得,趕忙伸出鷹爪似的手掌,笑嘻嘻地向藤田美雪上下其手。

「不……嗚嗚……不要……救命……嗚嗚……」

數不清的指頭肆意狎玩著神秘的,怎不使藤田美雪羞憤欲死,只能沒命地扭動著身體,放聲大哭,發泄心中的悲憤。

「濕了……有點濕了!」

葉楓興奮地抽動著指頭說。

「別弄了,張開她的浪,讓我把這大家伙捅進去吧!」

酒井法子殘忍地說。

「還是說出來吧,我的已經能讓你死去活來,何況這電動的大家伙?恐怕比給人還要苦呀!」

葉楓輕抹著藤田美雪柔­嫩­滑膩的說:「這小東西還很可愛,弄壞了實在可惜呀。」

「我不知道……我甚么也不知道!」

藤田美雪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為甚么這樣倔強呀?」

葉楓指上使力,慢慢張開了緊閉著的桃­唇­說:「好像沒有以前那么濕,是不是用得多了?」

「那有這么多話的!」

酒井法子冷哼一聲,硬把偽具chā進紅彤彤的里。

「哎喲……嗚嗚……痛呀……住手……嗚嗚……不要!」

藤田美雪厲叫一聲,痛得好像撕裂了。

「臭,喜歡大么?這家伙可比得上楓哥吧!」

酒井法子發狠的把偽具刺了進去,打開了電動開關,悻聲道:「該可以用一兩個小時的,要是你還不痛快,用光了電池後,我會換給你換新的。」

「不……呀……不要……嗚嗚……天呀……救救我……」

藤田美雪嚎啕大哭地叫,巨人似的偽具粗暴地在里扭擺蠕動,苦的她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不會弄死她吧?」

葉楓皺著眉頭說。

「或許會,怎會死得了!」

藤田美雪笑道。

「死便死吧,弄死個臭有甚么大不了。」

酒井法子哂道。

「你聽到了,這樣死法可不值呀!」

葉楓按捺著藤田美雪的說。

「不……嗚嗚……我不知道……嗚嗚……啊啊……楓哥……救我呀!」

藤田美雪號哭著叫。

「救我……嗚嗚……楓哥……救我……」

藤田美雪失魂落魄地叫,根本聽不到酒井法子的說話。

「……你……你放了我再說。」

藤田美雪哽咽道。

「告訴我吧,我會疼你的。」

葉楓輕吻著藤田美雪說。

葉楓把頭臉埋在藤田美雪的胸脯上說。

葉楓當然不會住嘴,一只手扶著藤田美雪的,像嬰兒哺­乳­般津津有味地吸吮著,一只手卻沿著平坦的往下探去,五指如梳,搔弄著桃丘玉阜。

「……呀……不……啊……」

藤田美雪開始控制不了自己了,身體扭動的更利害,叫喚的聲音也更是盪人心弦。

葉楓撥草尋蛇,手指頭游進了通幽小徑,發覺里邊已經是春雨綿綿,潮如泉涌,滿意地怪笑一聲,中指繼續里攪撥,姆指卻在搔弄著那片敏感的方寸之地,才把嘴巴往下移去。

「……啊……不……啊……停手……呀……癢……癢死人了!」

藤田美雪嬌喘著叫。

「還是像以前那樣香呀……」

葉楓興奮地在藤田美雪的嗅索道,嘴巴愈湊愈近,最後還印了上去。

葉楓舊地重游,已是識途老馬,雙手扶著腿根,指頭從上而下,輕抹著抖顫的,慢慢地張開了緊閉的玉戶,嘴巴貼著紅撲撲的洞,朝著里邊吹了幾口氣,吹得藤田美雪纖腰狂扭,嬌軀急顫後才吐出舌頭,舐吮著涓涓而下的羊脂甘露。

「噢……不……不要這樣……呀……啊……」

藤田美雪觸電似的彃跳著叫。

毒蛇似的舌頭,雖然里里外外,游遍了那迷人的洞,卻凈是在外圍試探,沒有往深處前進,刁鑽的指頭,也只是在洞下邊的徘徊打轉,偶爾還在狹窄的外撩撥,弄的藤田美雪如痴似醉,魄散魂離。

「……啊……」

藤田美雪辛苦地蠕動著,呻吟的聲音也更是高亢頻密了。

葉楓頭臉盡濕,滿嘴都是瓊漿玉液,知道差不多了,便吸了一口氣,張開嘴巴,不輕不重地在嬌­嫩­的咬了一口。

「哎喲……別咬……」

藤田美雪失魂落魄地叫。

「電腦在哪里呀?」

葉楓又再咬了一口,問道。

「我……哎喲……不知道……呀……哎喲……大力一點!」

藤田美雪尖叫著說,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好像比甚么樣的酷刑還要難受。

「告訴我吧,告訴了我,我便給你樂個痛快!」

葉楓喘著氣說,指頭撩撥著春潮洶涌的牝戶說。

「給我……給我……」

藤田美雪哀求似的叫。

「要這個嗎?」

葉楓怪笑一聲,舌頭蜿蜒而進。

「啊……進去一點……啊……進去……」

藤田美雪忘形地弓起纖腰,迎向那惱人的舌頭。

葉楓發覺玉道里暖烘烘的,還隨著藤田美雪的叫聲,傳來陣陣美妙的抖顫,他經驗豐富,知道她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看見那靡的樣子,不禁心大作,於是拔出,騰身而上。

「樂過後,可要告訴我呀!」

葉楓吃吃怪笑,沉身坐下,盡根送進濕漉漉的里。

雖然手腳不能動彈,但是充實的感覺,使藤田美雪禁不住長嘆一聲,努力弓起纖腰,迎合著葉楓的。

葉楓懾心神,按捺著體里的沖動,懾心神,緩慢地著,暖烘烘的,擠壓著硬梆梆的,還有里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抖顫,更使他暢快無比。

了十數下後,藤田美雪的身體突然好像綳緊了的弓弦,也像拱橋般架起來,接著柳腰急顫,然後長噓一聲,氣力盡消似的癱瘓床上,疲累地閉上眼睛,張開嘴巴,喘個不停。

也是在這個時候,葉楓感覺一股暖流自藤田美雪的身體深處涌起,燙得酥麻難忍,美妙絕倫的快感自神經末梢直沖腦門,樂得他怪叫連聲,趕忙急刺幾下,澎湃的欲­火­隨即爆發了。

「是不是很過癮呀?」

葉楓喘息著說。

「……你……嗚嗚……」

藤田美雪飲泣著說,使她意亂情迷的瑃情已經冷卻下去了,回想剛才丑態畢露的樣子,不禁羞憤欲絕。 葉楓輕吻著藤田美雪的說。

※※※※※※※※※※這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現在宮本居住的小樓之外,從身形來看,黑影是個男的,他渾身黑衣,除了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頭臉也隱藏在黑­色­的頭套里,和夜­色­融在一起。

他身手矯捷,還好像深悉小樓的虛實,躲過幾個在樓外巡邏的警衛,潛進屋里,竟然沒有觸動警鍾,也沒有使金屬探測器發出警報,看來身上並沒有攜帶武器。

屋里只是住著宮本和兩個貼身護衛,此時漆黑一片,看來已經上床了,黑衣人摸黑朝著書房走去,經過囚禁酒井法子的地下室時,里面還透出微弱的燈光,正要繼續前進,里邊忽然傳出一陣凄厲的慘叫,駭得他趕忙閃過一旁,接著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出來的是宮本其中一個護衛。

黑衣人暗暗搖頭,乘著護衛關門時,一記手刀把護衛劈倒,由於掌力沉雄,護衛頓失知覺,黑衣人早已備有鐵線,把手腳縛緊,再塞著嘴巴,扔在暗處。

處置了護衛後,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取走了宮本和周先生聯絡的密碼本子,再在電話做了點手腳,使那具電話不能發出鈴聲,如此一來,周先生縱然來電,也沒有人知道接聽了。

黑衣人接著拿起放在一角的軍刀,輕撫著刀刃,冷哼一聲,便提刀登樓。

樓上是宮本的卧室,旁邊的房間,供他的護衛歇息,也方便照應,剩下的一個護衛正在床上睡覺,黑衣人輕易地便把他制住,然後大模斯樣的闖進宮本的卧室。

「宮本,起來!」

黑衣人亮起電燈,寒聲道。

宮本從睡夢中驚醒,看見床前的黑衣人提刀而立,大驚失­色­地叫道:「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中國人!」

黑衣人沉聲道。

「你想怎樣?」

宮本定下神來,慢慢從床上坐起道。

「當年你父親用這把刀,屠殺了多少無辜的中國人?」

黑衣人冷冷地說。

「才九十七個吧,沒甚么大不了!」

宮本冷笑道:「難道你想給他們報仇嗎?殺了我,你也跑不了的。」

「這是我的事!」

黑衣人哼道。

「你……你究竟是誰?」

宮本狐疑地問,感覺這個黑衣人似曾相識。

「我是誰不重要。」

黑衣人揚手把軍刀拋了過去,道:「接刀!」

「這是甚么意思?」

宮本愕然道。

「當年你屠殺是是手無寸鐵的中國人,今天我給你一個公平的機會。」

黑衣人緩緩抽出背後的武器,竟然是一柄佩劍。

「佩劍!」

宮本失聲而叫,雙手緊握軍刀,高舉過頭,獰笑道:「這是你自己找死的。」

「來吧!」

黑衣人沉聲道。

宮本大喝一聲,軍刀迎頭劈下,黑衣人閃身避過,佩劍反手刺去,豈料宮本早已洞燭先機,沉刀下削,黑衣人的佩劍頓時少了一截。

宮本得勢不饒人,軍刀再起,逼得黑衣人左支右絀,幸好他身法靈活,盡管險象橫生,人劍仍然安然無恙。

黑衣人步步敗退,佩劍更不敢硬接鋒利的軍刀,使宮本更是意氣風發,軍刀大開大闔,叱喝連連,驀地黑衣人失足跌倒, 眼看避不過迎頭一刀之際,他的佩劍突然電­射­而出,宮本也慘叫一聲,捧胸踉蹌後退,終於跌倒地上,佩劍竟然貫穿胸瞠,解血狂噴。

「你……原來是你……」

宮本口吐鮮血,喘息著叫,看來他已經認出黑衣人的身份。

「你終於認出來了。」

黑衣人揭開頭套,竟然是葉楓。

「好……好……」

宮本慘笑幾聲,頭臚一側,終於咽了氣。

確定宮本已經沒氣後,葉楓才拔出佩劍,抹去血漬,他是故意讓宮本削斷佩劍,除了示敵以弱,也使劍頭變得鋒銳,然後能夠把他刺死。

本來葉楓並不嗜殺,也沒有殺死宮本的需要,但是他痛恨這些滅絕人­性­的軍閥,尤其是宮本全無悔意,才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