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在陳思思家吃飯。飯後姐弟倆一起到公園里游玩。玩了一個下午,很累。兩個人回到葉楓家,開門進屋,反鎖屋們,進入了兩人的小天地。陳思思換了拖鞋去沙發,感覺雙腿發軟,抬不起腿來的一種疲勞。抱怨著坐進沙發,又晃肩膀又搖頭,還把手伸到背上敲打。葉楓看她如此,關切地問,「你累嗎?要不要我幫你­干­些什么?」
「你給我揉揉肩吧。」
陳思思愁眉苦臉地說。
葉楓馬上過來,輕輕地給她揉肩。揉了一會兒,陳思思說好了。回頭看著葉楓,「你會按摩嗎?」
葉楓不會,但很想討好她,就說會。
「好啊。既然會,你就給我按摩一下吧。」
陳思思笑嘻嘻地說。一邊說一般趴到了沙發上。趴好後轉臉看葉楓,「來吧,准備好了。」
葉楓看著他,有些犯愁,突然間想起澡堂里按摩師為客人按摩的手法,心中一動,模仿著按摩師的動作給陳思思按摩起來。
剛從外面回來,陳思思穿著厚厚的鴨絨大衣。葉楓給她按摩,她感覺很舒服,卻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用點勁。」
陳思思說。
葉楓答應一聲,果然加大了力氣。
「啊喲,疼!」
陳思思叫了起來,「勁大了,輕些!」
葉楓再次答應,趕忙減輕了力道。
「不行,勁小了。」
陳思思又說。
「那……咋辦啊?你穿得太厚,力氣大了你喊痛,力氣小了你又覺得不過癮……」
葉楓看著她,愁眉苦臉。
「要不你等下,我脫了大衣吧。」
陳思思說。
坐起來脫了大衣,重新躺下,讓葉楓按摩。
葉楓為她捶打,推拿,雙手在陳思思柔軟的身體上來回移動。
陳思思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美妙的感覺。
葉楓看著她美麗的肩,脖子,心中癢癢的,看陳思思不注意,輕輕吻了下去。
「葉楓。」
陳思思突然說,把葉楓嚇一跳,「你把我揉得困了,我想歇一會兒。」
葉楓說好啊,趕忙起身,心中怦怦亂跳。
隨後陳思思就去到房間里睡覺,太困,一會兒就睡著了。
葉楓在客廳里看了一會兒電視,心中一直惦記她。過了一會兒進去看,發現她睡著了。她睡著的樣子很美,很安詳。葉楓靜靜地看她,心中充滿了溫暖的感覺。看了一會兒,心中愛意更深,不知不覺間,輕輕走了過去此刻,葉楓眼中的陳思思是天底下最美麗的女人。她紅撲撲的臉蛋像熟透了的蘋果,彎彎的眉毛像春天的柳葉,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最讓他心動的是她的嘴­唇­。嘴­唇­不大,玲瓏有致,兩片嘴­唇­豐滿鮮艷,花瓣一般美麗。葉楓虔誠地看著她,心中甜絲絲的。他在心中想,「美麗的老師啊,親愛的姐姐啊,你是一個聖潔的仙女,是全世界最善良的好人。我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你是我的,只屬於我一個人。」
想著,忍不住走得更近,想進一步拉近與心愛的陳思思的距離。他輕輕上床,小心地躺下,輕輕地趴到陳思思身邊繼續看。看了一會兒,不知不覺間低下頭,吻了一下陳思思的額頭。吻一下,趕忙離開,心中狂跳不止。
陳思思沒動,仿佛睡得很熟,一動也不動。
葉楓看她這樣,漸漸就放下了心。他臉發燒,心狂跳,做賊一般,小心翼翼地對著陳思思鮮艷的嘴­唇­,慢慢吻了下去。
近了,更緊了,陳思思還是沒動。
葉楓緊張的要命,一顆心幾乎要蹦出來。他屏住呼吸,大腦暈乎乎的,慢慢把嘴貼上了眼前的花瓣。
花瓣柔軟而溫暖,他激動的要死。一顆心晃晃悠悠飛出胸腔,向高遠的天空飄去。
這時候,陳思思驀然睜開眼來。
「撲哧」一聲,陳思思得意地笑,「壞小子,你想­干­啥?」
葉楓嚇得魂飛天外,大腦「轟」地一聲立馬短路。面紅耳赤語無倫次,「對……對不起,以為……以為你……」
想說以為你睡著了,突然又覺得不妥,訥訥著,不知道說啥才好。
陳思思看著他緊張不安,可憐又可愛的樣子,心中好笑,卻又莫名的喜歡。她拉住葉楓的胳膊,輕輕把他拉躺下,和自己並排躺著。
很近的距離,彼此能聽到對方的呼吸。
「喜歡我?」
陳思思問,突然臉也紅了。
「嗯。」
葉楓看她一眼,趕忙躲閃她的目光。
「想親我?」
陳思思看他這樣,心中雖然感到可笑,卻也有些緊張。
「想。」
葉楓的眼光看向她,感覺到了暗示,眼光膽大起來。
看到他大膽的眼光,陳思思突然就有些害羞。嬌羞地看了心愛的弟弟一眼,閉上了眼簾。
「想親,就親吧。」
陳思思輕輕地說。聲音細微,幾不可聞。
葉楓猶豫了一下,輕輕地吻了過去。
吻到了陳思思的面頰,陳思思沒動。
再吻陳思思的額頭,陳思思還是沒動。
葉楓的吻很輕,帶著一種深深的愛,一種崇高的尊敬,感覺很神聖。
他順著陳思思的額頭往下吻,眉毛,眼睛,鼻子,然後就到了鮮艷嬌­嫩­的嘴­唇­。他迷醉地看著她的嘴­唇­,看了一會兒,輕輕把嘴湊了上去。
陳思思的心中早已忍耐不住,勉強堅持著,才堅持到現在。葉楓的嘴­唇­一貼上來,她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抱著葉楓的頭,張嘴含住了葉楓的嘴­唇­。
這是她的初吻,她很緊張,很迷醉,身體里有種強烈的沖動,只想把眼前的葉楓一口吃了,吃到肚里去,把他融化了,和自己融為一體。
葉楓更迷醉,眼前的女人是他的至愛,他早想這樣。為了這一刻,他在夢中演練了上千次。兩個人都進入了忘我的境界,神游物外,再不知身在何方。 陳思思緊閉雙眼,臉通紅,心狂跳,身體有些發抖,牙齒咯咯作響。
葉楓呼吸急促,喉嚨里仿佛塞進來一團棉花。
陳思思用口­唇­含住葉楓的口­唇­,牙齒輕咬葉楓的嘴­唇­。
葉楓突然想起了錄像中男女親吻的鏡頭,無暇多想,伸出舌頭探進了陳思思的口中。陳思思用舌頭拒絕,兩條舌頭糾纏到了一起。魚一般光滑,蛇一般靈動。
兩人都閉了眼,享受著親吻的快樂。
突然間,葉楓的身體里產生了那種強烈的,硬硬的,頂到了陳思思的。
陳思思感覺到了,想拒絕,身體卻更緊地貼到了葉楓身上。
葉楓覺得受到了暗示,更濃。緊緊地頂著陳思思,一只手就伸到了陳思思的衣服里面。陳思思也伸手,摸到了葉楓光滑的皮膚。內心既好奇又緊張,輕輕地撫摸。
葉楓再也把持不住,雙手向下,抓住了陳思思的皮帶。陳思思嚇一跳,突然清醒過來。她一把推開葉楓的手,倏地坐起,瞪著葉楓,變了臉­色­。「你,你想­干­啥?」
陳思思語氣嚴厲,透著深深的不滿。
葉楓立時氣餒,「對……對不起。」
不安地看著陳思思,又尷尬又不解,更多的卻是害怕。看他這副神情,陳思思突然又覺得不安,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嘆口氣,換了語氣。「我……我也對不起。」
陳思思說,難為情,臉上紅暈未退,此刻更紅了。
「姐……」
葉楓說,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姐?」
陳思思莫名其妙地看著葉楓,重復了一句。剛才意亂情迷,忘了這層關系。
「對不起……老師?」
葉楓看她發呆的樣子,以為她不滿意剛才的稱呼,趕忙改口。心中怕極了,不知道怎樣才能獲得原諒。
「什么老師!現在……還叫啥老師!」
陳思思瞪他一眼,更加不滿。心中有緊張又不安,心說暈死,老師和學生,有這樣的關系嗎?
「那,叫你……什么呀?」
葉楓邪笑著看她一眼。
「我也不知道。」
陳思思看他一眼,心中也很矛盾。緊張,害怕,不安,慚愧,各種思緒混在一起,亂成了一團麻。
「這里只有咱倆……啥也不用叫。」
陳思思看著他,語氣和緩下來,「不叫,我也知道是和我說話。」
「嗯。」
葉楓看她一眼,心中暗笑。
陳思思偷偷地看著葉楓,看了一會兒,心中不忍,不安,嘆口氣,幽幽地說,「我……我也是第一次……」
說到此不敢看他,看別處,語氣艱難起來,「我……也把握不住……對不起。」
葉楓抬頭,呆呆地看著她,心中有些明白了。原來,剛才她不是在暗示自己,這是她的初吻,所以她也激動,也緊張,所以才那樣。是自己誤會了,她沒有那方面的暗示。
只是,他還是不大明白,既然她喜歡自己,自己也喜歡她,那她,為啥要拒絕呢?
他看著眼前的女人,自己心中的女神,眼中充滿了不解。
「老師,不是,你……」
葉楓看著她,結結巴巴地說。
陳思思「嗯」一聲,轉臉看著他,「­干­啥?」
「你……喜歡我嗎?」
陳思思看他一眼,沒說話,臉­色­更加紅了。害羞地垂下頭,不想理他。想想又覺得不妥,偷眼看他,發現他委屈的樣子,心中不安,趕忙說道,「傻瓜,當然喜歡你了。」
「我也喜歡你,不,是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