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只喜歡處男。
司道君勾著李琮的腰,他在­性­愛中獲得的快樂不是很多,比起快樂更像是疼痛與壓抑。但是,只要她可以快樂,司道君願意去做這些事。
他本是終南山中無情的道君,對任何事都無所謂,對什么人都不上心。
司道君不明白為什么會看見他與李琮交媾的樣子,或許師姊把那半塊玉佩給她是早就看破了這一層天機。
可是,如果只是為了踐行預言,他的心底為什么會泛起微不可查的喜悅?
到底是順從天意,還是遵從人心?
司道君只覺身子一輕,原是李琮把他抱了起來。
他知道阿叢有武功傍身,可他好歹是個身長八尺的男人,被人一把抱了起來還是覺著渾身不自在。
李琮與司道君兩兩相對,她的衣裳完好無損,他的道袍褪至腰下。司道君的­阴­莖從淡粉­色­變成深粉­色­,這是Ъo起充血的緣故。那根東西正大剌剌地暴露在外,一點一點地,像是在跟李琮打招呼。
「司道君,出去玩玩?」
出去,去哪?
司道君與她弄了這么一遭,暈暈乎乎的,壓根沒反應過來她要­干­什么。等他反應過來,李琮已將人抱到葯房外的廊道。
此處栽了幾棵紫藤蘿,它正肆無忌憚地生長著,強烈的日光被擋住了大部分。細碎的光斑打在二人身上,司道君有一種從深淵中逃脫而出重見天日的錯覺。
廊道盡頭是一處拐角。
「阿叢,別這樣……」
司道君的拒絕似乎有些無力呢。
雲中觀里除了這一師一徒外就是她這個外人,南華那孩子在前庭煎葯,葯爐子是離不開人的,也不用擔心小孩子會看到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
說到底,是司道君認為光天化日的這樣不好。
至於哪里不好呢,他也說不出來。
李琮腰下用力一頂,司道君被她壓在牆拐角上,他的大腿被李琮分得很開,毫無羞恥地向人展示著他的胴體。
司道君是沒有什么羞恥心的人,不是他無恥,而是他不懂。他不知道阿叢接下來要做什么,身後的白牆傳來堅硬的觸感,高樹的鳴蟬唱起刺耳的旋律。
李琮將人死死壓在牆上,比剛才多用了叄分力氣。這個體位雖然累人,可有女上位沒有的好處。借著傾斜的角度,她能深入之前無法深入的地方。
效果立竿見影。
司道君再也忍耐不住,是這個姿勢叫他無法承受,還是露天做噯帶給他更多刺激?或許是二者兼而有之。
叫出來,叫出來吧。反正除了阿叢,再也不會有人聽見。
「啊、啊——阿叢,不要!」
李琮在司道君的口中聽到了從未聽到過的誘人聲音。司道君的糾床聲像是一波一波向岸上涌去的海浪,每一次與海岸的撞擊都會產生新的快感。快感一層一層地堆積,浪花似的四處迸濺。與大海不同,這是溫熱的水,是翻滾的浪。
在雲中觀的隱秘拐角,一場永不止歇的情事正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