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葯呢?
自然是瑃葯。
這瑃葯是盧矜不惜千金買來的好貨,從鞭痕滲入肌理,頃刻之間便可發作。
李琮專挑敏感帶打,打得是紅腫不堪,陣陣發熱,在那柔軟不可言說之處,甚至冒出絲絲猙獰的血跡來。
盧矜勉強維持住狗爬式,一陣一陣地抽搐著,疼是疼,爽是爽,那股勁兒直往腦門兒沖,幾乎要給他沖暈了。
他囈語著些什么,李琮懶得分辨,一甩鞭子,牢牢勾住盧矜的喉嚨,迫使他抬起頭來,不得不看李琮。
「嗚——殿、下——」
盧矜暈暈乎乎的,意識迷離,他的視線有些模糊,除了李琮之外,什么都看不清。
「舒服嗎?」
李琮說著,順手旋緊手中的鞭子,盧矜感到一陣窒息,他能吸入的空氣越來越少,有那么一瞬間,他都以為李琮想直接把他勒死。
「好爽……」
李琮的手勁兒松一下,緊一下,她的力道控制得很­精­准,既不會讓盧矜窒息而亡,也不會給他脫逃的機會。
「本殿聽說有人可以從疼痛與羞辱中獲得快感。」
盧矜長了一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看人的時候總是情深款款,不看人的時候似哀似怨,惹人心疼。
李琮卻感受不到任何心疼,反倒覺得新奇有趣。
她蹲下來,平視盧矜,細細觀賞他劇烈變化的種種情緒。
「從前本殿還不信有人這般下賤,今日見了盧郎君,本殿方知此言不假。」
盧矜再忍不住,嗚咽說道:「殿下,你罵我賤?你怎么能罵我賤?」
李琮反問:「盧郎君覺得本殿是在罵你嗎?」
盧矜的手肘和膝蓋硌得很疼,長時間的跪姿叫他很難受,可李琮沒有下新的命令,他並不敢輕易改變姿勢。
「這都不算罵,那什么才算罵?」
盧矜小小地反駁了一下。
李琮絲毫沒給他留面子,猶帶濕泥的鞋底一腳踩在盧矜­性­器上,那是鼓鼓囊囊的一堆­肉­,她惡意地碾來碾去,肆意玩弄著他的身體。
「本殿看你爽得很。」
「本殿應該沒有辱罵你吧?」
「還是說,本殿罵得越難聽,盧郎君就會越爽呢?」
盧矜被她那一腳掀翻在地,身體酥酥軟軟的,再也撐不住這個狗爬的姿勢,他側身俯卧,佝僂著腰,雙手掩面,涕泗橫流。
李琮用腳撥開盧矜的手,看他哭得正歡,心生疑惑,問:「你哭什么?」
她不問還好,一問盧矜那可就剎不住了。他崩潰似的喊道:
「是,我是賤!」
「殿下罵我我會Ъo起,殿下鞭打我我覺得興奮,殿下踹我那里我就會、我就會……」
盧矜說話說到一半氣就泄了,他猛地僵住,渾身顫抖,在李琮鄙夷和厭惡的目光中­射­出幾小股­乳­白­色­的­精­液。
「殿下是不是覺得我很惡心?」
李琮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盧矜,他渾身的每一處關節都在泛紅,眼角­唇­邊流出透明的­淫­靡液體,眼睛哭得腫似胡桃,嘴角卻翹了起來。
她往後退了一步,稍稍松出去一截鞭子,與盧矜拉開距離。
「這股味道,確是惡心。」
盧矜一時反應不來,看李琮以手掩鼻,他恍然大悟般用衣袖去擦拭下­体­上星星點點的濁液。
「楚宮腰的倌人日食清粥白水,榨出來的­精­水半點顏­色­沒有。」
盧矜順著小鞭子的軌跡繞了個圈,恬不知恥地朝李琮更進一步。他的面容因呼吸順暢而再度紅潤起來,便擺出一個自以為魅力十足的表情,問道:
「若是殿下嫌臣腥臊氣重,那臣也去向他們討教討教,可好?」
李琮扔開鞭子,不滿說道:「本殿忙活了半天,你是爽了,本殿可累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