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的眼中漾出一抹真誠的笑意,她把慕容卿雲當小妹妹看,看她出落成人不由得欣慰自豪。她把手放在腰間,親昵地說:
「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她還只有這么一點大,現在都長那么高了……」
司道君再也受不了與李琮的­鸡­同鴨講,真不知李琮是有意還是無意,幾句話就把他堵回去了。他咬了下嘴­唇­,羞澀,大膽,苦惱,種種復雜的情緒匯成一句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話:
「想要。」
李琮用手摸索著那張人皮面具的邊緣,她分明懂了司道君在說什么,故作不懂問道:「道君想要什么?本殿一定為你弄來。」
「撕拉」一聲,那張薄薄的人皮被李琮揭了下來,露出面具下紅似熟透的美人臉。
平心而論,司道君長得很好。
若非如此,李琮也不可能治著病治著治著把大夫搞到手。
「道君怎么不說話?道君不說清楚,本殿如何取來?」
從前二人親熱總是李琮主動,他被動,不用多想由她引導也就是了。一汪清澈的山泉要向哪里流去,水說了不算,全憑河道向哪里蜿蜒。
可這次李琮卻要他主動說出來。
一個「想要」就已經到了司道君的極限,他知道自己是在飢渴地求歡,渴望她的擁抱、親吻,甚至更加親密的舉動。他說完這倆字之後,臉就跟燒著了一樣,半是因為沒了人皮面具的遮擋,半是因為不敢直面欲望的羞恥。
可她偏偏還覺得不夠。
她想要聽司道君說出更露骨、更直白的情話……
「我們好久沒親熱了。」
李琮疑惑地問:「剛才不算親熱?」
她指的是那個纏綿悱惻的吻。
司道君頭都快埋進胸前,他的聲音悶悶的。
「想要比那更親熱的。」
李琮抬起他的下巴,迫使司道君直視她的眼睛。「本殿不懂,還有什么比吻更親熱的?」
司道君拉著她的手,滑進自己的領口,一路往下。李琮沒想到他現在膽子這么大,可司道君卻在心口處就停下了。
「阿叢,我這里跳得好快。」
李琮很配合地說:「是很快,不會是生病了吧?道君就是醫者,想必能治得好。」
「阿叢!你,你非要我說那種話……」
李琮來了興致,說:「那種話是哪種話?」
司道君小聲地說:「想被阿叢摸這里,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就只是摸摸而已?」
司道君面紅耳赤,急得眼淚都快迸出來了。「不止是摸摸而已,還想,還想和你做……」
「做?做什么呢?」
司道君覺得自己的牙齒變得很軟,說話吐字都不清晰,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出聲音,所有的感官似乎一下子都不聽使喚。
李琮卻清楚地聽到司道君說:
「想和阿叢歡好。」
「誰想和阿叢歡好?」
「是我,我想和阿叢……」
李琮的手順著柔軟的布料滑了下去,停留在一處堅硬的地方,那是司道君剛才說的想被她摸的最後一個地方。
「看來道君確實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