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從善如流地坐了回去。
「怎么呢?」
司道君抱著她的小腿,腦袋輕柔地擱在李琮的大腿上,他的臉側到一邊,小聲嘟囔了句什么。李琮沒聽清,要他再講一遍,司道君正過臉,說起的卻是件風馬牛不相及的事。
「駙馬每日穿袈裟,打坐禪,食素餐。」
李琮沒轉過彎,極其順滑地答道:「法成是出家人,習慣和常人不大一樣。」
司鈞平一陣心梗,她口口聲聲說竺法成只是一個朋友,卻把他的喜好事事放在心上,她承認自己才是她的情人,卻根本不記得他也有法衣,也想修行,也要吃素。
他把頭埋在李琮膝頭,聲音很悶,不過,李琮這次聽得很清楚。
「本君也是出家人,本君的習慣和常人也不大一樣。」
李琮聽到此處哪里還有不明白的?她撥開司道君的手臂,從馬車座位下暗盒中掏出一個包袱,司道君拆開一看,不呆住。
那是件紫紅­色­的華麗道袍,上好的緞子在燈火中閃閃發光,上面用柔軟的金線綉滿小篆體的壽字。
這是一件典型的高規格道袍,通常只有道界高級人士才有資格穿。
李琮給烏有子和司道君各備了一件,除了顏­色­之外別無二致,女師那件出長安前就送去了,司道君這件就放在他的馬車里。
「本君很喜歡。」
李琮看著壓抑不住喜悅之情的司道君,忽覺可愛。
一個道士竟要跟和尚比起美來。
她不知道這是司道君第一次到禮物,而他的道袍是一水兒的藍­色­,以前就沒見過這么漂亮的衣裳。
「衣裳有了,開心了吧?」
司道君點頭。
「我不常來找你,是不想擾道君清凈;至於吃飯飲食,你多吩咐一聲就是。」
司道君修長的手指扒著道袍不松開,他又點了下頭。李琮笑出聲來,問道:「道君總該給我些獎勵?」
「獎勵?」
李琮抹了下司正的嘴角,她用的力氣不小,帶出來一點痕跡不明的液體。
「道君在同本殿裝傻?」
李琮眸如點漆,笑意盈盈,司道君感受到本能的危險,很快,他就懂了李琮為什么說他在裝傻。
「阿叢,我只是,很開心。」
所以,把說要和她歡好的事給忘了。
司道君解開一襲布衣,露出白玉般的胴體。馬車里有些冷,他忍不住抖了一抖,像是受了驚的野兔。由於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他的身體抖動出誘惑的線條,李琮有些不自在地撇過頭,眼睛卻還瞄了一眼他充血的­乳­頭,腫脹的下­体­和渾圓的雙臀。
確實,很久沒有做了。
他洗凈了手,手指順著衣袍溜了進去,­精­准無誤地揉捏起那一點凸起。李琮贊許的眼睛給了司道君莫大的鼓勵,他專心致志地揉著,李琮嘆息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道君的手藝愈發嫻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