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交(三)(1 / 2)

康伯年原還想調笑她兩句,現下只余緊張。這確實是他的錯,剛才的場景下,多余的熱情無處釋放,只能讓她這一身嬌軟的皮­肉­受了罪。

可他哪里敢真的咬出牙印,都是輕柔的淺咬,增些刺ji情趣罷了!

領導發了話,康伯年哪敢不從。明知她是心氣兒不順,現在不過借著理由折磨自己撒氣。還是耐心的給人換了新的衛生棉,拾好兩人的隨身物品,抱著小姑娘穿過亮燈的走廊走了。

卻說午後起,康伯年一直覺得小姑娘身上,帶著一股子魅惑的­骚­味,剛才給人換衛生棉,才發覺那是經血混合了她­淫­液的味道,原本應該是污穢的東西,卻生生讓他品出了勾人的意味。

護士站的值班護士在高桌下打盹兒,男人腳步輕緩,穩穩地托著小姑娘的­肉­臀,兩人走出醫院大門上了車。

燈火映照的大路上,康伯年凝神開車,小姑娘裹著他寬大風衣,不知幾時在副駕駛睡過去,身子歪斜著,往他的方向靠。

剛才說床板太硬難以入眠,此刻連床都沒有,她倒睡的香甜。

澡自然是沒洗成,康伯年把嬌人兒放在她柔軟的,散發著暗香的大床上,自己換了衣褲躺進去,長臂一抄自然而然的將人摟在懷里。

人的磁場很神奇,兩個八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只要睡在一張床上,居然格外安神深沉。

喬楚嵐很少陷入這樣長時間的深度睡眠,神清氣爽的張開眼,只覺得手上握著一根彈­性­十足的巨大­性­器。

像是不太確定,小手松開又握住,如此兩個來回,突然想起昨天就因為這無意識的一抓一握,害得自己失身於李亦楠的小姨夫。這­淫­浪的習慣,可真真害慘了自己。

一抬眼,看同床男人深沉的眸­色­,喬楚嵐秀眉微顰,先發制人:「怎么又硬了?」

康伯年剛醒不久,他也難得睡這么久,大腦身體休息的足夠,又夙願得償吃了小姑娘,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滿足的慵懶。

「小饞貓,這不是該問你?怎么睡著了還不老實?」

喬楚嵐訕訕了手,康伯年也不逗她,就問:「肚子還疼嗎?」

這會兒血氣早走得通暢了,除了偶爾涌出一大股經血,小姑娘再無其他不適。

康伯年見她表情舒展不少,欣慰的吻她發頂,一沾上又舍不得松口,一路吻下來,含住她的­唇­瓣。

小姑娘當然是掙扎,不過對康伯年來說,被她的小胳膊小腿蹬撓兩下,半點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