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一)(1 / 2)

康伯年俯身將她泥濘的下身收拾干凈,在小姑娘懵然的眼神中,取出手帕把自己臉上的水漬也擦干。

他戴了只橡膠手套,取出葯膏來,塗在指尖送進她的水穴里。

女孩子嬌氣的輕哼,康伯年笑著抬頭看她,調侃道:「寶寶難受了?這才一根手指,平時吃下那么一大根,也不見你喊疼。」

喬楚嵐羞腦的瞪他,脫口道:「那怎么能一樣?」她雙眸含著水漾的春色,這一瞪,對康伯年哪有半點威懾力?

康伯年用空閑的那只手捏捏她的小臉,寵溺道:「都說了別這樣看我,會讓我忍不住欺負你的!」

「怎么這么多話,討厭啊你!」女孩佯裝生氣的抬腳踢他,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握住小腿制住,康伯年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輕笑道:「好了好了,我輕些,寶寶忍一忍,很快就好。」

喬楚嵐覺得康伯年分明是借塗葯之名行不軌之事,哪有人上個葯要這么久的,看他那個專注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做什么高難度的技術活兒。

可不是嗎,康伯年即便隔著一層薄橡膠摸進去,也覺得觸覺眼球,乃至於思想都被刺激得不輕。

他蘸取葯膏,仔仔細細的給她塗抹,小姑娘難耐的呻吟,比性愛中的嬌吟還多幾分嬌氣,讓康伯年一直硬著的雞巴硬的發疼。

喬楚嵐真不是故意的。橡膠手套一開始有些涼意,她那里本就紅腫發熱,兩相接觸,真是忍不住瑟縮。

再來康伯年綳著一張臉,正經到不行的看她那里,這誰受得了?她有些受刺激又又些興奮害羞,他長指隨意的擺弄,她便跟被指奸一般,流著水收緊。

康伯年也不好受,平日將雞巴肏進去便知她這里頭多妙了,手指比肉棒細許多,但更靈活,觸感也更直觀,他忍不住在抹葯的間隙,趁機抽插小姑娘的下身,看著她闔動的陰唇和蠕動的軟肉,男人只覺意志力都轟然崩塌。

小姑娘剛被他口到高潮,這會兒他又被他靈活的長指刺激半晌,不多時便夾著他的大掌到了一回。

天色漸晚,窗外的日光轉為昏黃,兩人挨得極近,近到呼吸交錯相聞,近到看得清對方瞳孔里印出的自己的身影。

康伯年抬手愛憐拂過她五官的每一處,喬楚嵐這會兒已經緩過勁來,被他抱在懷里,乖巧的趴在他胸口,聽著胸腔里穩健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