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波這貨一會又跑了過來,偷偷塞給高大山一個東西,然後嘀咕道:「等一下能不能用二鍋頭灌倒它?」
高大山看了一下肥波,然後沖著野人奴奴嘴:「你去。」
肥波腦袋直接搖的像撥浪鼓,將二鍋頭放下,灰溜溜的躲遠了。
野人還是看到了肥波留下的瓶子,然後站起來到了高大山身邊,將瓶子拿了起來,翻來覆去的看著,感覺很好奇。
高大山笑了笑,伸手從野人手里將瓶子拿過來打開,直接將滿滿一瓶子二鍋頭遞給野人,然後指了指肥波:「他向你道歉,送給你喝的。」
肥波在遠處一聽,臉上喜滋滋的,心說這大山真會辦事。
野人點點頭,直接一仰頭,咕咚咕咚一瓶子二鍋頭就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用毛茸茸的胳膊擦了一下嘴巴,吧嗒吧嗒嘴:「好喝,還有嗎?」
所有人見到野人喝酒的豪爽勁,全都傻了,這位不會是個酒鬼吧?
高大山也是一愣,繼而又指了指肥波:「找他要。」
肥波一聽,臉都綠了,剛想坐下的身子直接就跳了起來,指著高大山罵道:「你大爺的高大山,老子算記住你了。」
說完,肥波一扭頭,撒丫子狂跑。
他不跑沒辦法,野人聽高大山一說,直接朝他走了過去。
於是,深更半夜的神民山,古怪的一幕出現了。
歐陽曉曼一幫人聚在一塊,警惕的防備著野人,高大山已經開始做菜了,肥波......被野人追的鞋子都丟了。
呼哧呼哧的一邊喘氣一邊猛跑,渾身的肥­肉­又開始了篩糠的節奏。
野人不緊不慢的跟在肥波身後,吼吼笑著追著,好像在做游戲。
最後肥波實在跑不動了,直接累趴在地上,然後勁的翻個身,看著已經在眼前的野人,哭著說道:「哥們,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你也別追了,我就那一瓶,你要是想喝,以後我回到花都買一箱給你送過來,好不好?」
野人能聽懂高大山說話,可是根本就聽不懂肥波說話。
看著肥波可憐兮兮的樣子,野人動作麻利的一彎腰,將肥波直接撈了起來,讓肩膀上一抗,轉身往回走。
肥波趴在野人的肩膀上,哇哇大叫,手跑腳蹬:「救命啊,救命啊,我說兄弟們,救命啊,快點救我啊,我要完蛋了,我還是個處男,我不想死,救命啊!」
見肥波不老實,野人直接對著他的pi股就是一巴掌,別看他的手毛茸茸的,可是力道非常大。
肥波正在叫喚,被這一巴掌抽的咯的一聲,差一點一口氣噎死。
不大一會,高大山折騰出來四個菜,然後將正在不遠處拿小棍子逗肥波的野人喊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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