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龍傲九天
且說,周日青天天在揚州城里轉,一直沒有機會在乾隆皇上面前表現一番。現在小寶了玉蝴蝶,成了他的小老婆,機會來了,大家在暗中一商量,就決定了一個使乾隆主動發現周日青的法子。
這天,乾隆皇上正在一家揚州茶樓里,與劉庸、額爾泰兩人,一起乾坐著,伙計連正眼都沒看他們一眼。
乾隆皇上正要發脾氣,小寶他們兄弟也上茶樓來啦!他一上樓,就遞給茶樓伙計一小包茶葉。
伙計接過,立即泡了茶來,往桌子一放,一伸大姆指道:「您這是頂尖的五夷茶,莫不是貢品?真香!」
茶博士的確是好鼻子,好眼力!
小寶這時發現了乾隆皇,忙過去一揖到地,道:「高爺,您老好!」乾隆皇只是在位子上點點頭。
接著他對劉庸、額爾泰一抱拳!這兩人忙道:「小梅!你們揚州人欺人生啊!」
「高爺,怎么回事兒?」
「你們剛來,他們就泡茶,我們來了半天了,叫他們泡茶,理都不理!真是欺生,簡直豈有此理!」
「您就為這個呀?」
「這還不夠氣人的么?」
「是氣人,真該揍一頓!」
「我真想揍,可是你看伙計那德­性­,一耳光還不送了命,所以我一直在忍!」
小寶一笑道:「八成高爺幾位上樓,沒給他們茶葉?」
「難道上茶樓來還須自備茶葉?」
「高爺,您是頭一架揚州,我們老揚州人有個習慣!」
「什么習慣?」
「大多人都是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
「這是什么意思?」
「皮包水就是喝茶呀!因為喝茶,各我口味不向,茶葉全是自備,茶樓只賣開水,不賣茶,而且傳統習慣,伙計還不代賣茶葉,您不給他們茶葉,他只能一整天不問您一句話!」
「為會么?」
「我們揚州茶樓,是公共場所,有些人走了遠路,常在茶樓歇歇腿,口袋又沒錢喝茶,所以伙計不問是怕尷尬!」
「噢!還有這么一說呀!」
「您幾位沒帶茶葉,我這兒有,不過沒您以前喝的好!」
「街上茶葉鋪沒賣的么?」
「有!不過他們最好的,還不如我帶來的呢!」
「你有好茶?」
「家大伯母娘家,過去每年都這幾斤來,她不常喝,我偷了點!」
小寶拿了事小包給伙計!伙計忙著泡了一壹茶來,每人面前斟了一杯。
劉庸一聞味道就叫了:「唷!梅少東,這是貢茶呀!老朽借光了!」
說完,一口就是一杯,連呼過癮!大夥全笑,乾隆道:「你喜歡,回去我賞你兩斤!」
「謝東家的賞!」
額爾泰道:「見面各一半,東家賞你兩斤,咱得分點!」
乾隆道:「你別跟劉庸爭,回去也賞你兩斤!」
「謝東家!」
小寶道:「高爺還沒用飯吧?」
「沒有!」
「這家茶樓的揚州餚­肉­,同湯包是揚州第一!」
「這家茶樓還賣飯?」
「對!揚州就是這么怪,茶樓只賣水不賣茶,可是跟飯館子一樣,不但有招牌飯菜,還帶煎、炒、烹、炸呢!」
「好!就在這兒吃罷!」
小寶自認鄉道也坐過來了,他向伙計一打招呼。
「老太爺,有啥子吩咐?」
「餚­肉­、湯包、陳紹,再配四個冷葷熱炒!」
不一會,酒萊全上來了!乾隆真餓了,用手拿起個湯包就要往嘴里放。
小寶手急眼快,包子快到嘴邊上,被他攔住了。
乾隆很不高興的道:「大庭廣眾,你這是什么動作?」
「高爺,幸虧我手快,不然燙了那金口,我可吃罪不起!」
他正說著。額爾泰也拿了個包子,咬了一口,直燙得他站起來在地上直痛得打轉轉。
乾隆看了,哈哈大笑,問道:「這怎么回事?」
小寶道:「揚州湯包,外表看,一點不熱,不知道的人,往口中一放,一咬哇!那股熱湯能燙腫了舌頭,燙破了口腔!」
額泰爾一手捂著嘴,唔唔道:「你們揚州湯包真害人!」
逗得哄堂大笑!
劉庸道:「你真是土包子,這茶樓這么多客人那個像你那么急,你看我不是吃了五個也沒燙嘴!」
可不是么,劉庸吃了五個,真的沒燙嘴。
乾隆道:「劉掌櫃,你是老揚州啦!」
劉庸道:「我雖不是老揚州,可是連揚州湯包皮里熱他都不懂,挨燙一一活該,嘻嘻!」
好!他們君臣也有輕松的一面!燙了額爾泰,大家知道吃法了。
味道還是真鮮,乾隆贊不絕口!美酒、佳餚,雖在小店卻吃了個痛快淋漓。
正在這時候,樓上來了位打扮時髦的大姑娘,看樣子是正在找人,每桌轉了一轉,最後跟小寶擦身而過,接著下樓而去。
誰知,賣茶的周日青在樓下等著呢!他上前攔住道:「摸了人家什么?還給人家!」
這位少女尖叫道:「渾小子吃我豆腐!」
「你別臭美了,老子會吃你這臭豆腐!」
「你為什么攔我走路?」
周日青不理她這套,一伸手道:「拿來!」
「你要我身上什么?」
「你摸了人家什么,拿了什么?」
「放你娘的狗屁,姑娘摸你媽的大­奶­子,嘻嘻!」
「臭表子你還嘴硬,小爺跟了你好幾天了,你是他媽個女飛賊,不信,你敢讓我搜搜身么?」
「你他媽的亂講,我還說你小土匪呢!他­奶­­奶­的!」
「你敢叫我搜么?」
「你他媽的大庭廣眾下,吃起老娘豆腐來啦!」
少女接著向四周一抱拳道:「各位前輩仁人君子,小女子只是途經貴寶地,想在樓上吃口茶飯,沒想到客滿,只好下樓另找一家,我的行動各位有目共睹,他這賣茶的硬跟我搗蛋,請各位評評理!」
這時有人出頭願作護花使者了!就見過來數人,指著周日青,數說他的不是。
樓上客人一聽下面吵架,也紛紛到窗戶口往下觀看。
就連乾隆皇一見玉蝴蝶美若天人,也埋怨賣茶的欺負外鄉人。
這時玉蝴蝶又將了大家一軍,道:「揚州城就會欺負外饗人,就沒一個有正義感的大俠么?」
這時就有護花的出手了,不但照周日青就是一個耳光,同時嘴里還不問著道:「你小子吃人家豆腐在前,毀人名節於後,辣塊媽媽的該死唷!」
周日青閃身躲開了道:「你要讓這女飛賊跑了,我唯你是問!」
這時二人打在了一起,拳來、腳往還都不含乎。
沒多久,這位護花之人就被周日青揍了個鼻青臉腫,順著嘴角直流血。
這一來可動了公憤!就見七、八個身手不弱的漢子,把周日青圍在中央。
全都指責周日青的不是泥人也個土­性­啊!於是大打出手。
別看七、八個打他一個,他可是毫不在乎,指東打西,足足打了頓飯之久,只見周日青打人,就沒見他挨揍。
乾隆皇道:「這小子要不是個渾東西,他這身功夫卻了不起,我看就是史貽直也不如他!」
小寶道:「高爺,何不在身邊當位跟班的?」
「他是非不分,是個渾蟲,要他何用?」
大牛這時忽然道:「小寶,說,說不定這個丫頭是個女飛賊,剛才在樓上擦了下子么?可別在­阴­溝里翻了船哪!」
小寶聞言,手往懷中一摸!
糟!他當時變了顏­色­!
乾隆忙問:「你真丟了東西?」
小寶此時顧不得回疾,立即大吼道:「大家別叫女飛賊跑了!」立即由樓上窗口跳了下去。
可是玉蝴蝶,一見他出面,立即一擦身。
『搜』的一聲,竄上了房頂,笑道:「小子,跟姑­奶­­奶­比比腳程!」
一晃身,不見了!
小寶再擰身上房,人早已去遠了.追了一陣子!可是雙方距離越拉越大,最後只好放棄追趕,垂頭喪氣,又回到茶樓。
這時那群設花的也荼了,周日青也走啦!小寶上樓之,乾隆忙問道:「看你急成這樣子,到底丟了什么?」
小玉唉了口氣道:「高爺,令祖賞的那塊玉!」
「啊!這么說前些日子我丟的那塊玉,也就是她啦?」
「看樣子她是盯上了我啦!」
「那怎么辦?」
「這有啥法子,只有跟她周旋到底,把那塊玉請回來才行啊!」
「你有把握么?」
「江湖雖然不小,但在我眼里也不算很大!」
「她身在暗中,在咱們身邊轉,咱們也不知道哇!」
「高爺放心,她已露了相,該我追她啦!」
「你有本事對付她,那我怎么辦?說不定運塊玉難保!」
「高爺,剛才那賣茶的眼力不錯,何不用做保鏢?」
「噯呀!著啊!」他用眼力到處看,最後道:「不見啦!那去找哇?」
「他是揚州賣茶的,伙計一定熟!」
乾隆向伙計一打聽,大家全認得他叫周日青,家離這兒沒遠。
乾隆皇忙請額爾泰同伙計去請!不一刻,周日青他們一起來了。
還是那身打扮,楞頭楞腦的,傲不為禮。
乾隆也沒怪他,笑問道:「壯士,家里還有什么人哪?」
「老­奶­­奶­同一個叔叔!」
「你賣一個月茶,可賺多少銀子啊?」
「賺銀子?每月有個三五吊制錢進賬就不錯啦!」
「我想讓你當個跟班,你可願意?」
「當跟班都­干­啥?」
「行路的時候,替我倆背背東西,看到有人欺負我們的時候,替我們伸個手,打打壞人!」
「不行!」
「為什么?」
「我不能隨便出手打架,因為我的手重,說不定打起架來會出人命!」
「不要緊,人命官司我替你打!」
「那也不能隨便打架呀?」
「我不是說過么,有人欺負我們時,你才出手么!」
周日青想了想道:「你給我多少吊錢一個月?」
「二十兩如何?」
「啊!二十兩銀子?」
「不!二十兩金子!」
「你別尋開心了,一兩銀子兌一吊二百錢,一兩金子,可以換三十兩銀子,二十兩金子可兌一大車制錢!」
「你不信?」
「傻瓜才信呢!鏢局子大師也不過百兒八十兩銀子一個月,我算什么東西?」
「嗯!在我眼里,你是好東西呢!」
這話一出口,哄堂大笑。
乾隆道:「劉掌櫃的,先給他一百兩金子,叫他安頓好家眷,再上來當差!」
劉庸遞給了他十根金條!周日青一看,黃澄澄的,真是金子,硬不敢接。
劉庸道:「東家賞的,還不快接過去謝恩!」
周日青忙對乾隆磕頭謝恩!
從此,周日青打人了乾隆身邊,成了一員站殿將軍。皇上的龍舟到了揚州,由汪如龍接駕,在小迷樓設了行宮。
這天中午,高天賜對周日青道:「咱們今天晚到小迷樓去看看!」
周日青明知故問道:「東家,聽說皇上今天駕幸揚州,汪府接駕,小迷樓成了行宮啦!咱們不能去啦!」
高天賜但笑而不言!劉掌櫃笑道:「周日青,你以為咱東家是誰呀?」
「咱東家不是高爺么?」
「我現在告訴你吧!咱東家就是皇上啊!」
「啊!」周日青裝的大吃一驚的樣子,忙沖乾隆皇上磕頭,道:「草民不知您就是皇上,罪該萬死!」說完不住磕頭。
乾隆道:「起來吧!以後你跟我保駕不用拘俗禮!」
「草民遵旨!」
他起立之後,又朝劉、額二人拜了下去,道:「草民叩見二位大人!」
二人忙各出一支手,把他拉起了來,同時道:「周大人,老朽等可不敢當!」
四人晚上悄悄的進了汪府的臨時行宮。
不一會傳旨太監宣旨:「著賜周日青武進土及第,恩賞三品頂戴,巴團魯,保駕,站殿將軍,欽此!」
周日青跪接旨之後,三呼萬歲謝恩。
從現在起,周日青成了護駕將軍了。
再說乾隆皇上,在小迷樓住了幾天,汪府好看點的姑娘,輪番侍寢,晝夜觀樂,一久也就膩了,他感到這方式巡幸不自由,下旨叫劉庸同額爾泰隨舟行動,他只帶周日青先到蘇州私訪。
蘇州!
為我國二大最美的都市之一,真所謂「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它可與天堂比美。
蘇州之美,美在水鄉!
蘇州!位當吳淞江西口,大運河同蘇州河會流之處,水路四達,自昔為太湖流經濟、文化之中心。
蘇州!
春秋時為吳國都城,秦置吳縣,隋初改名蘇州。
蘇州為水鄉,小橋流水,將櫓人家,杏花春雨,秋風落霞,點綴了移步換影的景物,刻制了水鄉的特微。
江南明媚柔美,溫婉間雅,無怪乎詩人詞客對它總是一往情深。
乾隆皇上,由周日青保駕到了蘇州。
乾隆道:「聖祖六下江南,均以蘇州為目的地,尤其欣賞它的水鄉美,與庭園的雅致,朕這回要好好看看蘇州的幾大名園!」
「聖上,奴才聽說蘇州有四大名園,可惜沒來過!」
「走!咱們去看看!」
蘇州叫上名的庭園,足足上百,最有名的則是以『滄浪亭』的逸致,『獅子林』的曲折,『留園』的幽曠,『抽政園』的矛皇,被稱為四大名園。
乾隆帶著周日青,先逛『滄浪亭』。
滄浪亭在蘇州城南,五代吳越廣陵王氏館旁側,南宋名將韓世忠曾居此,後一度荒廢,聖祖年間復行興建,而成今。
日景觀,『滄浪亭』之命名,是根據離­骚­漁父章句:「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櫻,滄浪之水淘兮,可以濯吾足」而來。
園外臨清池,門前有橋,由橋入園,出門便是突出的假山。
『滄浪亭』以『祟阜廣水』為特­色­,布局以山為主,園外環水而為外景,庭園寬廣,假山高低堆疊,配以回廊,亭榭,並於假山最高處建一小亭,一一即滄浪亭。
山北臨池,其西有水榭名『面水軒』東有小亭名『觀魚處』,亭軒之間的復廊上又有漏窗,使庭園內外風景相駝,但環繞的高牆,仍然遮斷了視野,形成了滄浪亭的最大的特­色­!乾隆皇帶著周日青逛完了『滄浪亭』笑道:「聖祖修築的頤和園,就是照著蘇州名園跟杭州美景的修建的!」
君臣二人逛過『滄浪亭,就到街上酒樓吃酒。
在酒樓上,就聽來往客人談論蘇州名妓,某某如何如何,某某怎樣怎樣?乾隆本是好­色­的皇上,尤其喜歡逛窯子,北地胭脂他逛過不少,可是這南國佳麗他還沒嘗過呢?聽食客一談論,對這吳倫輕語的蘇州姑娘,更是心癢難­骚­!飯後,立即率周日青一起前往閩女閣。
他們到了閩女閣的娼家一住宿,從眾妓汝口中得知,這蘇州的出名的妓汝要算銀虹最美,床上功夫又好。
第二天他們,就找到了銀虹院!
誰知銀虹院,早已關門大吉了。
在附近一打聽啊卜原來蘇州這地方出了一個不法惡少,終日在三瓦兩舍之處,尋事生非。
他天生的十分好­色­,凡有絕­色­的娼妓,都被他霸占住了,別的客人都不敢去問津,他仗著父親做過大同統兵,家中有錢有勢,自已有水牛般力氣,手下又有一、二十個幫閑打手,更是如虎添翼,到處敲詐恐赫,形成蘇州一霸,人人皆以霸王呼之。
他看中了銀虹姑娘,可是銀虹姑娘心目中已有了情人,乃是徐翰林的兒子徐大華,二人已論及婚嫁。
二人這天虛著小霸王疏於防備時,銀虹就嫁到了徐家,而鴇母則帶著銀虹還沒開­苞­的妹妹,躲到一條小巷住著。
乾隆皇找銀虹撲了個空,但終於被他們打聽出來老鴇的住處,找上門去。
乾隆見到了老鴇子,知道銀虹已嫁了徐公子,沒法子了,可是見了銀虹的妹子小紅,長的更美,就跟老鴇子打商量,叫小紅侍寢。
老鴇子道:「唷!大爺呀!我們紅兒還是青倌哪!」
乾隆道:「青倌才好哇!我給她開­苞­梳點蠟燭!」
「我們門戶人家,就這兩個姑娘,老大被土匪小霸占住了,我沒法子,只好同意虹兒跟了徐翰林的兒子,一個子兒也沒落著,這後半輩子的嘴裹全得靠小紅了,您要給她上頭那是好事,可是這價碼……」
乾隆道:「銀子大爺有的是,張口吧!」
按當時蘇州的妓汝開­苞­價碼,也不過三千兩,周日青知道皇上好這調調兒,暗中對老鴇子伸了一個大拇指一暗示她『十萬兩』。
老鴇子不知是會錯了意。還是沒這個膽,結結巴巴的道:「大爺,您要給我們姑娘梳頭得一萬兩白銀!」
沒等乾隆開口,周日青就取出了一萬兩的銀標,還給了老鴇子道:「拿去,一萬兩開­苞­,一千兩箅桌酒席,今晚上就上頭!」
乾隆見周日青辦的乾脆,打心眼里高興,連說:「你比劉羅鍋子他們強多啦!」
周日青只是傻笑!沒多久,小紅化了妝,穿了一身紅,頭上還頂了塊大紅蓋頭。
酒席也來了!
周日青湊趣,喊了一嗓子:「新人人洞房!」
乾隆笑道:「日青啁!你也叫鴇兒給你找一個吧!」
「主子放心樂吧!奴才保駕要緊,等會兒您吃不完的酒菜,賞點,我同老鴇在門外喝酒把門!」
「哈哈哈哈!」乾隆又入了洞房。
話說滿清入關,為什么每代皇上都喜觀逛娼窯?仔細研究,研究,是有他的道理存在。
滿清家法祖訓規定,除皇上跟皋後於每月月圓之夜燕好外,跟任何妃、嬪­性­茭時,只要起過一柱香之久,敬事房的太監,剛開始就跪在龍床前面叩頭,不停念道:「萬歲保重龍體!」您說那有多別扭。
時間玩的再久一點,這敬事房的太監又開始跪在床邊背祖訓了。
他要一背祖訓,皇上跟妃子就得停止­干­活,雙雙起來恭聆祖訓。
您說這有多掃興,簡直倒胃口嘛!所以自康熙以下,寧願逛窯子,也不願聽『祖訓』。
乾隆今夜給小紅開­苞­,由於他的經驗豐富,倒蠻體貼的。
兩人先飲了合歡酒,然後菜全賞周日青他們。
周日青得了理啦!拉著老鴇子就在門外院子中喝上了。
他們在外面喝!乾隆跟小紅在房里­干­!
小紅的命中八字,八成是『大­干­一氣』,好透了,天底下恐怕只有她這么一個妓汝,由皇上替她寬衣解帶。
乾隆把小紅衣服脫光之後,忽然發現了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蘭花香味,笑問道:「你身上有股蘭花之香?」
「賤妾身上經常帶有『香囊』!」
「真香!」
「老爺,我聽說西方有個女回子,天生的是個香美人,不用薰身子就是香的!」
「哎?有這樣的人,她叫什么?」
「聽說嫁了位回王,叫香妃!」
「香妃!香妃!好!我一定要得到你!」
「老爺!她是位王爺的妃子呢!」
乾隆但笑而不言!接下來,乾隆玩真的了。
他一一很快的脫光了衣褲。
哇!他那話兒雖不算頂大,也有六、七寸,不過可惜的是包頭菜。
小紅一看,道:「唷!老爺,您那條熱狗好怕人!」
「不用怕,我輕輕的來!」
他說著,就開始動上手了,他在北京八大胡同三姑娘那兒學一套調情之術,現在派上了用場。
他把小紅平放,仰卧在床上!他!開始欣賞她美麗的胴體,由上至下,巨細不遺。
但見她,滿頭秀發如雲,瓜子臉,柳葉眉,長長的睫毛,杏核眼,懸膽的鼻子,櫻桃小口一點點。
眥牙一笑哇!不但滿口玉牙根,兩肋還帶著酒窩。
光看這臉,就把乾隆皇迷的顛顛倒倒。
再看­精­光大吉的全身,光­嫩­如緞,柔、滑、酥、膩,在燈光下閃放。
身材該高的高,該細的細,凹凸玲瓏,真如象牙雕刻的­祼­體玉觀音像,真把乾隆看直了眼啦!他用手輕輕的摸上了!由於小紅還是處子清倌,所以他手到之處,小紅的肌­肉­不停的振顫,顫抖,還帶著不停的扭動。
這!更誘發了乾隆­性­欲大張。
撫摸雙|­乳­山,輕挑新剝­鸡­頭­肉­。
小紅這時被挑逗的,已輕哼出聲:「嗯……哦……啊……哎……噢……」
身子也配合聲音,不住的顫抖、扭動!乾隆是調情老手了,由雙|­乳­山,直下大平原。
雙手齊發,十個指頭各有職司,點、撥、拉、掃、敲、捏,按,不時的輪番上陣。
「嗯……哦……哇……老爺……別……別……整……整……我……我……受……不……了……啦……里……面……好……癢……」
乾隆皇可不管這么多,繼續往下摸!五個手指在胡康口谷大草原,不停的俾跑馬狀。
再在­阴­di堡上做小快步,嘀答、嘀答、的跳動。「噯呀……
哥……里……面……水……都……出……來……啦……「
她一面說,身子一邊扭動。
可不么?洪河谷口,早已潮水泛濫了。
乾隆看是時候了,右手托著那個帶包頭的丈八矛,滋一一咭一一咭一一尬,連根­操­了進去。
「噯唷唷!我的媽呀!痛一一」
小紅的身子不住的顫抖!乾隆chu女搞多了,倒不是處男子,他用舌頭堵住了小紅的小嘴一一吻上了。
好半天,小紅不抖了。
他知道,該是苦盡甘來的時刻了。
於是他開始了輕柔的抽送了。
真是:「輕輕的抽,慢慢的推,推來推去推出了水!」
沒多久就被他推出來『咱呷、咕呷!』的聲音。接著小紅唱歌了:「哥……哥……你……真……好……會……搞……小……妹……水……都……出……來……了……快……快……大……力……噯……對……對……就……這……樣……再……大……力……噯……噯……花……心……好……癢……」
乾隆現在是大開大合的猛­干­。
小紅在下面真是嬌啼婉轉,死去活來。
頭一開­苞­,二人居然一口氣­干­了三次。
周日青跟老鴇子二人在院中吃酒,居然也吃了一整夜。
第二天,老鴿子伺候乾隆皇小紅梳洗過後,又准備酒。
飯。
就這樣,乾隆皇上,三天沒出門一步。
小紅也使出了混身解數伺候!真使乾隆皇上由腳底下的涌泉|­茓­,舒服到頭頂百匯|­茓­啦!你現在要問他呀?恐怕連朝中大事全不管啦!誰知,好景不長,禍事來啦!什么禍事?銀虹不是偷偷的嫁給了徐翰林公子么?小霸王知道了,他不答應,找到了徐公館。
徐公子同銀虹沒敢見他,由後門偷偷的溜到小紅這里。
乾隆見了銀虹,果然是國­色­天香,看的心癢癢的,可是已嫁人眾良了,也只好作罷!
再看徐公子,文質斌斌,的確是金馬玉堂人物,倒也挺喜歡的。忙問道:「你們­干­啥來了?」
徐公子道:「避難!」
「避什么難?」
「小霸王無法無天,銀虹已是我的妻子了,他還要強行搶人,並拆了我的家!」
「嗯!這小霸王膽子不小哇!仗誰的勢力?」
老鴇子道:「老爺呀!這小霸王的爹,做過大同統兵,這小霸王是蘇州一霸,到處敲詐恐赫規養閑人!」
「啊!地方官不管么?」
「他爹做過統兵,官官相護呀!」
「好!沒人管,我管!」
「老爺,您可千萬別管,您是過路人,也惹不起他們,他們一出動就是二、三十口子,打死了沒地方訴冤去呀!」
「周日青!」「奴才在!」
「他們要敢到這兒來,給我狠狠的宰!」
「是老爺,奴才對付他們時,您可得當心哪!」
「我是少林寺出來的,憑幾個混混還傷不了我,你只管給我殺!」
「是!」
他們正在談論,就聽由遠處亂轟轟來了一大群。
不一會,二、三十口子就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