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送兆惠、福康安拉交情!」
「嗯!好主意!我告訴你,送要有技巧!」
「大伯,什么技巧?」
「你要等他要再送!」
「那不就沒什么交情了么?」
「不是這么說,你要在他想要,而又張不開口的時候送他,送他前還要特別表演馬的功能!」
「大伯,怎么表演法兒?」
「你要在他面前表演馬跑的平穩,可以同他並駕齊馳,要表演快,你可以向他面辭一番,兩三天內回北京打一個來回,使他心癢難搔,向你提出買或換的條件時,再送給他,這就建立了交情!」
「多謝大伯教我,我還打算直接送呢!」
「你直接送也可以,不過那效果就差多啦!」
「那我有三匹馬怎么辦呢?」
「我這兒放兩匹,你先騎一匹,等他要走後,再弄一匹,一直兆惠有了表示,再送,送完了再用最後一匹當做騎,可千萬不能再送啦!山上汗血寶馬並不多呀!」
「嗯!近年來繁殖不少,足有五六十匹,不然,我也不好意思張口要哇!」
「好好連用機會吧!」
小寶到了大牛家里,對小花旦道:「大嫂,在這兒你得多住些日子了,那得大哥到京城和相府當了差,先把一切安頓好,再擺平了我那老嫂子,才能來接你們呣子,我估計最快也得一年,你就把大牛的家,當自己的家住吧!缺什么?少什么只管開!」
「兄弟,我要不是你,也不會跟了他(指玉娃娃)爹,事到如今,我只有從一而終了,我雖是個唱戲的,我們最講究的是寡­妇­失節,不如老妓從良,何況我跟他爹,雖然做小,可是終身有靠!」
「對!看人就看後半截,我就敬佩大嫂這一點!」
「兄弟,你拉我跟他爹在前,又每月貼我一千兩銀子在後,你到底為了什么?」
「我是真心希望大嫂不受輕視!」
小花旦笑了,笑的頗有深意。
潼關!為我國關中重鎮,扼關中咽喉,向為兵家必爭之地。
這日小寶單身一騎到了潼關關口。
關城守軍道:「­干­什么的?」
豁!好神氣!「老百姓!」
「回去!」
「我有急事非進京不可呀?」
「不行,回去!」
「天下人走天下路,你憑什么不叫我過去?」
「喝!他媽的,老子守關五六年了,今天頭一個過到吃生米的啦!來人哪,伙計們上,抓住他修理一頓再說!」
兵勇就上來抓人!
被小寶輕松的躲過了,含笑道:「你們講不講理?」
「老百姓跟官爹講理?他媽的先抓起來修理頓再說!」
「你們有當官的么?」
「你要見我們官長,等他媽修理完了之後再說!」
眾兵勇就要抓他修理一頓。
小寶忽然掏出肅王府那塊大領班腰牌,遞了出去,道:「認得這個么?」
先前兵勇,記住他頭一句話「老百姓」,現在見他拿出塊銀牌子來,哈哈大笑道:「你媽媽給你打的銀鎖片,上面准他娘的是長命百歲,等回我也叫你他娘的,先來上個長命百歲!」
小寶見他不可理諭,刷的一聲,抽出了寶劍。
守關兵一驚,道:「好伙家,江湖朋友,動家伙了,伙計們上!」
大夥紛紛抽刀而上!叮、叮!當當!嗆啷啷!一陣金鐵交嗚之聲。
官兵的腰刀,斷落了一地!啊!他手中是寶刃?全嚇傻了!小寶在馬上道:「叫你們官長來!」
這時有個白頂子小武官過來了,他倒懂禮,一抱拳道:「這位壯士……?」
小寶又遞過那塊腰牌道:「拿去看看?」
小武官接過也看不懂是什么東西,但看來好像是腰牌,忙一恭身道:「大俠,恕下官眼拙,不認識?」
「去找你們家大人,總有認識的!」
這小武官原是潼關守軍的哨長,忙對伙計施了個眼­色­,自己上關找頂頭上一一哨官(連長)去啦!這位哨官,既擔任潼關守將,當然經多見廣,一見是虎頭銀牌,就知是五府的大領班,別說他了,就是洛陽將軍也惹不起呀?忙三步並做二步走,來到關前,行下大禮,他這一跪,剛才守關的兵勇還不得趴下呀!大夥跪了一地。
哨官道:「士兵不知是大人,還請大人高抬貴手!」
「嗯!平時潼關沒這么緊線啊?」
「大人有所不知,還征大軍即將過境!」
「嗯!好!起來吧!」
他一一好神氣!大領班的腰牌,哨官雙手奉上。
小寶笑道:「這塊破銅爛鐵倒還蠻唬人的!」
再看這位哨官跟兵勇,軍衣全被汗濕透了。
小寶笑道:「大軍駐何處,我正要見兆惠將軍!」
「大軍中軍寶帳就駐關中!」
「帶路!」
哨官在前步行引路。
小寶騎馬在後面跟著。
哨官到了中軍管門,忙報道:「報一一潼關守軍,正六品頂帶,德威陪五府大領班求見統帥!」
他話剛完,小寶道:「慢著!」
這哨官聽了一楞!
小寶道:「跟你家元帥稟明,興德錢庄少主求見!」
這一來不要緊,哨官的氣可大了,可是再一看小寶的氣勢,可沒敢講什么,心說,統帥不見我再修理你。
傳信的進去沒多久,兆惠將軍同福康安一起出來了。
哨官連同守衛兵勇全跪下了!小寶只下了馬,拱了拱手。
兆惠將軍道:「你就是興德梅少東么?」
小寶笑道:「梅愷悅見過元帥!」
他長揖不拜。
福康安過來了道:「你要真是梅少東,論起來我得尊稱你一聲!」
「得了,福帥,咱們各論各的吧!」
「好!我叫你聲大哥!」
「福帥,在下高攀了!」
兆惠忽然發現他騎的竟是汗血寶馬,十分羨慕道:「唷!兄弟,汗血寶馬呀?」
「元帥,先恩師一位拜兄,因見在下保餉,特贈一匹!」
兆惠點點頭,沒好意思再說什么。
福康安道:「此我那玉獅子如何?」
兆惠道:「你那玉獅子乃聖上所賜的御馬呀!」
福康安道:「元帥,我是請您分析他倆誰強些?」
「嗯!論說御馬神駿風發,能日行五百里,不過跟這匹汗血寶馬比么?論平穩、論速度、論耐力,御馬恐不如它!」
「我不信!」
「梅少俠有什么要事么?」
「我想進京到兵部辦保餉的事啊!」
「保餉不是談好了么?」
「談好也得辦個手續呀!」
「什么手續,兵部跟我說,銀子給你據就是么!」
「元帥,您知道,我要的是通關文書,我保餉,送點軍中日用品,各關卡別留難!」
「關卡還刁難你么?」
「要不是我有塊肅王府大領班腰牌,在潼關就吃了癟!」
「啊!關卡大膽,全給我砍了!」
「元帥,慢著!」
「莫非你給他們講情?」
「元帥,殺人於出帥不利,我建議了吧!」
「好!死罪了,每人重責四十軍棍,以後保餉通關,如要他們的腦袋!」
「謝元帥!」
「自己人謝什么!你的餉怎么樣了!」
「元帥,出發前可發過餉?」
「兵部照你的意見,一次發了三個月,兩個正餉外加一個恩餉,所以土氣大振!」
「那是元帥虎威!」
「兄弟你還跟我客氣!」
「元帥,我在蘭州發一個月,一百五十萬可夠?」
「夠!夠!有多的!」
「我在蘭州興德分號,已備妥一百五十萬現銀,大軍一到,他們會主動向您連絡!」
「好!」
「元帥,官兵到酒泉,再發一個月,興德分號已准備好了,如另有需要,酒泉隨時可以支援三個月餉!」
「那真太好啦!」
「元帥,出關後到七角井,那獨家天字錢糧行,我已儲備了十萬兩黃金,可發三個月餉!」
「你發金子­干­什么?」
「元帥,這一路下來,不用錢的官兵,每人身上都有了幾十兩銀子,不影響交鋒打仗么?」
「噢!你設想的真周到!」
「這是跟當年先師支援西藏平亂時學的!」
福康安道:「大哥,隨我們到西安走走吧!」
他是不服氣兆惠說他那匹御賜的玉獅子不台小寶的汗血寶馬,想在路上比比。
「好哇!再回西安也沒多遠,好在我的馬快,進京來回要不了幾天!」
他這話更使福康安不服。
第二天,小寶同他們又回了西安。
福康安一直同他走在一起,直到西安才發現自己的御賜寶馬玉獅子,不但身上見汗,而且腰身也沒人家那匹平穩,這才心中對人家那匹汗血寶馬羨慕不已。
小寶陪他們到了西安,又告辭進京了。
福康安問道:「福帥,大軍在西安休息不?」
「我打算休息一周,然後開拔!」
「嗯!來回四天,在京辦二天事,我在大軍開拔前能趕回來!」
「來回五千里你能四天打來回?」
「我的馬快呀!」
「好吧!我姑且信你一次,不管如何,可別誤了發餉啊!」
「福帥放心,就是我不在,蘭州興德錢庄也照交不誤!」
「最好由你親手來!」
「福帥放心吧,絕誤不了事!」
福康安心中是有打算的,他真要能四天打來回,這匹汗血寶馬他是要定了,不管什么條件他全答應。
小寶進京了,只兩天時間,太陽遠高高的呢,就回到興德的家里。
一進住宅的門,玉蓉格格正在院中,跑上來抱住他就上一個長吻,足足有十分鍾。
時玉蝶也見到了,笑罵道:「我們不知你死那兒去啦!今幾個還知道回來呀!」
小寶放了玉蓉,回答道:「娶妻、娶妻就要能挨餓忍飢!」
「放你媽個屁,嫁漢、嫁漢穿衣吃飯,這吃飯不僅上面嘴要吃,那下面嘴也得管飽啊!」
「挨餓忍飢,包括下面那張也得忍哪!」
霍玉潔出來道:「咱們別跟他扯了,今夜他不叫咱們痛快夠,咱們把他閹了,把他那根大­鸡­芭風亁,咱們姐三留著自瀆嘻嘻!看你怎么辦!」
「好,玉蝴碟,你真狠心,要閹老公!」
大家笑做一團!小寶每人親了一下子,說要去見康爺爺,有事要辦,晚上再好好伺候你們。
三人興高烈,進房洗澡去了。
小寶見了康武,先行了禮去,然後把上天山的事稟告了一番。
康武甚是高興!接著晚上大家一起宴會。
席散之後,小寶回到自己卧室,以身伺候這三只母老虎!
三個人全都當仁不讓,最後只好比手心手背,單撥頭,結果頭一個就輪到玉蝴蝶上陣。
四個人全脫光了,成了白羊!玉蝴蝶當頭班。
小寶提槍上馬!玉蓉格格同霍玉潔則在一旁幫忙。
小寶的八寸長矛,滋一一咕一一咕,一桿子chā到底,直抵花心。
玉蝴蝶舒服得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一一美死啦!玉蓉格格同霍玉潔則在兩邊對她加以輕揉慢拈,使她達到美感的高峰。
小寶大­鸡­芭緊抵花心,不停的研磨。
玉蝴蝶在三面夾攻下,沒多久就唱起歌來啦:「嗯……歐……噢……啊……哦……我……舒……服……死……啦……痛……痛……痛……快……死……啦……哥……哥……快……快……大……力……抽……chā……妹……妹……|­茓­……里……好……癢……」
小寶開始大力抽chā了!他把大­鸡­芭拉出來,抽到|­茓­口,然後用手擂震三次,然後滋一一的又直入花心,再來一陣研磨,然後抽出來再搗震,然後是左chā花、右chā花,中心搗震!
只入得玉蝴蝶混身顫抖不停,沒幾下子又唱上了:「哥……呀……你真好……好久沒有嘗過這個大­鸡­芭啦……好……爽,歐……歐……這……下入……在……心……上……了……我……我……要……飛……呀……噢……噢……我……飛……上……天……啦……噯……唷……唷……我……要……丟……丟……啦……歐……天……」
玉蝴蝶大泄特泄,人成為一灘泥啦!
小寶緊抵花心,享受著玉蝴蝶的花心,一緊、一松,不停的吸吮,爽!他也爽極啦!
足足十分鍾,兩人才分開。
玉蝴蝶現在已達到了最gao潮!現在該換班了。
霍玉沽同玉蓉格格又開始劃拳,石頭、剪刀,布,結果霍玉潔贏了。
玉蝴蝶在小寶挽扶下,在浴盆完成清理手續,躺在床腳看戲。
小寶因為剛才運起了「雷音心法」根本沒出­精­,他那八寸黑玉杵仍然屹立如旗桿。
霍玉潔看了樂啦!忙著四腳朝天,pi股下面還墊了個枕頭。
小寶看他這樣子,忙咕咕下子給他­操­了進去。
咿?好滑溜!原來他早已春潮泛濫了。
於是小寶開始大起大落,就聽咭尬,咭尬之聲,不絕於耳,真如春風解凍,馬踏泥,滋、咭咕,滋尬!
玉蓉格格這時轉移了對象,對小寶開始按摩了,嘴中還在念道:「哥呀!你可別出啊,還有妹妹我哪!」
「我出嘛?你放心,今天夜里全叫你們痛快死!」
說著。身子不停的大­干­!
霍玉沽沒幾下子,又開始糾床了。
小寶現在也不管那么多,只是埋頭苦­干­。
役多久,霍玉潔痛快的泄了個一塌糊塗!小寶仍然抵住花心,享受女人出­精­的樂趣。
兩人仍然互相摟抱撫摸了十分種,達到­性­茭樂趣頂點,雙雙起來凈身。
小寶果然不負人望,仍然玉杵高撐,並未泄身。
玉蓉看了大樂,最後該給我藍田種玉了吧!小寶仍是軒轅大八式的龍翻,男上女下的上了身。
誰知玉蓉格格看了兩次早巳泄了兩次,比霍玉潔還滑,一下就­操­到了底。
小妮子痛快的pi股直搖,不停的篩簸!
小寶大­鸡­芭抵住花心,享受這種摩擦的樂趣!
玉蓉格格直搖了十分鍾,出了一次水,才叫小寶起落大­干­,這丫頭被小寶大起大落,痛快的已不成聲了,就在尬咭、尬咭不停的水響,玉蓉格格一直在出水,半個時辰下來,足足泄了一茶杯,一直痛快死了過去。
小寶仍然緊頂花心,保持元氣,直到玉蓉格格活了過來,這才分開,處理善後。
第一番輪班上陣完了,可是玉蝴蝶休息過來了。
於是小寶又接演二段。
現在不同了,小寶換花式表演了!首先二人站在床上相互擁抱,下部合一起一一拿立桿。
­干­了一陣於之後,雙雙對坐,換了二人拉鋸,也叫枯樹盤根。
玩了一陣子之後,又換了姿式,玉蝴蝶轉了個身,坐在小寶懷中,成了老和尚大端罄,也叫老虎委窩。
小寶在後面雙手不停的摸她的雙|­乳­以增加情趣,同時臀部不停篩簸搖晃,玉蝴蝶又大泄特泄!下面仍然密接一起十分鍾,達到頂蜂才分手。
然後換了霍玉潔。
二人一上來,就來了個隔山討火,也叫狗爬式,霍玉潔高跪在床上,小寶從後面chā入­性­器,雙手不是撫摸pi股蛋子,就是摟住上身摸雙|­乳­。
霍玉潔被他搞的連連起高峰!接著,小寶叫她匍卧在床上,就這樣一上一下重疊,乍看起來好像後庭花,實際不然,這叫蟬附翼,也叫比翼雙鳳,當年唐明皇與楊貴妃最喜歡這姿式,故白居易的長恨歌里一一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就寫的是這段。
霍玉潔被由後壓下,另一種美感,不一會就泄了身子。
現在該換玉蓉格格了!小寶跟她玩了軒轅八式中的猿搏、龜騰,鶴交頸,最後也是泄得跟一塊糕似的,才結束了這場戰爭。
四個人一起相擁睡去。
翌日!小寶先到兵部辦好了文書,就去了和相府。
雙鳳一見他眉目中,早巳傳達了情意。
見到和坤之後,小寶行了大禮。
和坤道:「唷!我的大舅爺,你怎么跟人來這套,快起來!」
小寶拜罷起身,問過和坤安好後,他就據到相府警衛的事。
和坤道:「你知道我對軍事外行,全是禁軍統領史貽直安排的!」
小寶道:「他在深宮大內連先皇的腦袋都看丟了,您用他的人可靠么?」
「兄弟,你說該怎么辦?」
「大人,我在嘉峪關看守軍軍紀森嚴,那哨官是個好樣的,我一跟他交往,原來是八旗子弟,還是喇嘛徒弟呢!不但長槍大戟好,內功還有相當火候呢,所以我想叫他那哨人馬來給大人護駕,何況您這兒聖上還經常駕臨!」
「嗯!既然是八旗出身,人當然沒問題,就依你吧!」
「您叫管家辦兩套文書,一給甘陝總督,一給嘉峪關這一哨;調他們進府護衛!」
「嗯好!就這么辦!」
「好!大人我告辭了,明早我就拿文書上路!」
「為什么不在京里多待些日子?」
「大人,福帥還等我關餉呢!」
「嗯!好吧!你們兄妹好久沒見了,叫她們姐妹送你回興德聚聚吧!」
二鳳巴不得有他這句話,高高興興同他回娘家啦!他們一進興德跨院,玉蝴蝶看到了,對那倆姐妹道:「雙鳳姐妹跟他來了,我們快看他們唱戲吧!」
小寶同雙鳳一進房門,三個人就抱成了一團。
小寶道:「老婆們,快給我們准備,時間有限,她們姐妹中午得回去,別叫龍陽公發覺!」
他這三個老婆倒很聽話,打水的打水,整床的整床。
小寶立即同雙鳳寬衣解帶。
仍然是金鳳在先,盤纏大戰,足足­干­了一個時辰,才雲雨散,雙雙處理善後之後,小寶又同紫鳳戰上了。
紫鳳的|­茓­,異於常人,雙雙大戰,極盡享樂之能事。
二人大戰足有千合,紫鳳才痛快的泄了!直等吃過飯後,雙鳳才乘轎返回和相府。
現在只剩夫妻四位啦!小寶對玉蝴蝶道:「我現在保餉,處處受制,你趕緊叫你姐姐把玉佩迎還我!」
「我姐姐現在杭州,還打算跟你較技呢!」
「大老婆要跟我較技,時間多的很,可是玉佩得先還給我,這是有關我們漢族興衰的大事!」
「好!我帶信給她,你怎么去取?」
「我的馬快,可以日行千里,到天山也不過一星期,由北京到杭州也不過三四天就到了,你只給我連絡上就行了,明天我還得往西安然後去趟天山呢!」
三女同聲道:「啊!你剛來又走哇!」
「你們放心,我現在有快馬,每半個月可以回來一趟,保證把你們­操­的舒舒服服的,現在好好准備准備,今晚每人還給你們­干­兩場!」
翌日!小寶到和坤府取了文書,立即上路。
只兩天就到了西安府。
大軍還沒有開拔呢!他到了大本營,見了兆惠同福康安。
福康安道:「唷!只五天就打了個往返,足足五千里呢!」
「我這還在北京待了一天兩晚呢!」
「你的馬真快!大哥,我跟你商量行不行!」
「福帥什么事?」
「拿我那玉獅子換你的汗血馬,除馬換馬外,你要多少金銀珠寶都行!」
福康安聽他不答應,真急了!兆惠也在旁幫著福康安講好話。
小寶道:「談換我可不敢當,這馬是我一位長輩所送,我知道他還有兩匹,我可以把這匹送給福帥,我再向他借一匹騎,等仗打完了再還他!」
福康字跳起來抱住小寶道:「大哥,你真好!」
兆惠在旁面有羨­色­。
小寶當即把馬交給了福康安。
福康安騎著在西安府轉了一圈,果然比玉獅子強多了,不但快,大喜過望。
小寶利用這機會,去了趟甘陝總督府,遞送和坤調用嘉峪關那一哨人馬的分文。
甘陝總督見了分文,反倒樂了,原來兆惠元帥有公文給他,叫他把這哨人馬調走,他要在關上設一旅的督戰隊。
小寶投文之後,回到了「綠野山庄」,見了沈奎,說明了贈馬之事。
沈奎道:「辦得好,另一匹不能這么輕易的送,要到關外再送給兆惠,多吊吊味口!」
「是,侄兒知道了!」
大軍開拔了!小寶又騎了一匹汗血寶馬,隨正、副元帥走在一起。
這時把個大元帥兆惠,眼都看紅了。
可是小寶一無表示,行軍中還常跟福康安比馬快呢!這天大軍到了蘭州。
與千分號掌櫃甘陝大俠元工伯老俠客,親自來到大營請見元帥,詢問有關發餉的事。
小寶對福康安道:「福帥你看看,餉不是早准備好的么,還用我跟著?」
「哈哈哈哈!有你路上多個講話的,跟他們一起,不是長官,就是部下,聊不到一起呀!」
「好!我算卯上了!」
「那感情好!」
二人在路上並轡而行。
兩騎汗血寶馬一起平步,真羨煞了兆惠將軍。
大家在路上有話即長,無話即短。
這日大軍一到酒泉,大漠醉客就代表興德前平統帥部求見。
兆惠接見時,大漠醉客請問官兵薪餉需要多少銀兩?兆惠道:「照蘭州,也送不一百五十萬兩吧!」
大漠醉客連了三十八車,交清了,取了文書而返。
小寶接著去了嘉峪關的旗營。
哨官一見他連忙致謝,道:「兄弟,你真有兩把刷子,這么快就替老哥哥辦妥了,關上官兵,沒有不感激你的!」
「大哥,和坤和我是至親,大哥到京可要認真保護他呀!何況那兒還經常御駕親臨呢!」
「你要大哥我怎么辦?」
「簡單,你只要他們值勤的時候,儀容整肅,軍威壯盛就行,下了班愛怎么搞都行,上班可要雄糾糾氣昂昂!」
「這好辦,兄弟你要知道我是年大將軍部下出身!」
「這就好!」
說完,他把和相府的分文給了他。
「我有甘陝總督的文書在京外神氣,到了和相府就不值個屁了啦!帶著它向和相府報到吧!不過我鄭重交待你,進府前可晚兩天,可得把儀容,裝備整理好,叫人一看硬是不同,就打響了第一炮,你們可別給我丟人,叫我回去對和相張不開口!」
「兄弟放心吧i這事老哥哥會辦!」
大嫂跟火鳳凰在一起,你放心吧,在西安頓好以前最好別見她,等把北京家弄好了,我叫大牛給你送去!「
「真多謝兄弟你啦!」
「自己哥兒們,謝什么!」
大軍出關了!真是西出嘉峪關,兩眼淚不­干­。
官兵沒出過關,這苦哇!真夠他們受的。
小寶沒事,就到各營瞎跑,尤其喜歡同號兵打交道,原來所號兵全認識他。
無他!全國總號官羅小七成婚時,是他主辦的,北五省的號兵全到了,何況京里的旗營?他個別交往,知道是山上下來的,就授與特別任務。
你道他全交待的是啥?原來他交待在沙漠盡量協助官兵逃亡,用號兵指引方向,好使他們脫離戰場,其次是刺殺管帶吹反號。
在兩軍雙陣時,暗傷管帶,叫准噶兒軍出面殺他,再吹反號,叫清軍撤退逃散。
他把這指示,全分別通知過了。
原來這大元帥,伊犁將軍開拔前進宮請訓時,乾隆告訴他,一要保護好副元帥福康安的安全,二要他立下戰功。
乖乖!這有多難一一既怕死又得打勝仗。
兆惠沒法子,只有作假呀!他找來所有提督、游擊將等開會商量。
最後決定:一、開戰初期先要敗戰,等福康安上來再全面反撲打勝仗,還要保護好福康安。
二、這一仗下來,戰功全是福康安的。
這一來士氣大挫!好在大軍到了七角井,一次發了三個月薪餉,士氣回升了點。
兩軍對陣交戰了!小寶早把他們的策略與他跟號兵協調的結果,報到山上,轉通知了在准噶爾軍中的馬氏昆仲。
小寶見一切就緒了,對兆惠道:「元帥!我餉保到七角井為止,您按月向他們提領就是了,現在我這匹馬用不著了,獻給將軍吧!」
兆惠起初聽了,以為耳朵有毛病,到後來明白他真把這匹馬送給他,簡直樂瘋啦!忙道:「兄弟,你要我怎么報答你?」
「大將軍上陣豈能無匹好馬?我這只不過盡番心意!」
「兄弟,我接受了!」
小寶展開輕功,回到了西安。
一進大牛家,就感到好熱鬧。
怎么啦?
原來添人進口啦!
多出一對大活人來!
誰?
二禿子同霍艷芬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