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我忍不了了(1 / 2)

「說!」

謝重山瞥見謝瓊皺眉,直接抽刀對著縮成一團的­妇­人。

明晃晃的刀刃對著­妇­人,她一聲哀嚎,伏在地上顫抖不止。

「奴真的不知道啊,那位大人蒙著臉,奴也不知道他是誰。要是您身上難受······只要找人幫您就好······奴是真的不知道這香葯有解葯。」

許是嚇過了勁兒,­妇­人也不抖了,繼續慘白著臉道:「這香葯就是有個催情和催­奶­的效果,用葯之後若是不排解,只會越來越難受,越拖越受折磨。拖得久了,­奶­水就會堵住,身子也就熬壞了。其實女郎您只要找個小郎君,有了魚水之歡便好。奴·······奴這燃香坊多得是郎君,您放奴出去,奴給您找一個!」

「閉嘴!」

謝重山越聽越不對勁,提刀直指­妇­人脖頸。

「奴······郎君饒命!」

­妇­人一個白眼,竟然直接昏了過去。

「蟲娘······」

謝重山提著刀,罕見地不知所措。

他剛剛也聽得明明白白,原來方才的異樣都因為謝瓊身上不妥,需得幫謝瓊找個男人才行······

「你也閉嘴,把她綁好就是,我不用你管!」

謝瓊悶聲道。

­妇­人說得沒錯,時間越久,她身上就越難受。

如今胸前已經漲成這樣,她連摸一下都覺得刺痛,要是捱得再久一點,還不知道該怎么受罪。

紗帳外頭,謝重山將豐腴­妇­人重新封住嘴塞回案幾下,又重新立在謝瓊床榻之前,卻不敢再多言。

「你別杵在這兒。我自己忍一忍,忍一忍就會好的,你去······去給我倒杯茶。」

謝瓊瑟縮在帳子里。不用再受冷風吹,她身上的熱和心里的癢就越發明顯,長成少女之後還從未體驗過的­干­渴讓她的聲音變得嘶啞。

「是。」

謝重山又低聲回答。

少女懵懂又青澀的聲音暗啞起來,如同彎鉤在他心上輕輕劃了一下。隱隱約約的女子香氣似乎又飄到他鼻尖,同她一起攪擾著他的心神。

屋外的燃香坊喧鬧極了,有笑罵聲,打鬧聲,勸酒聲,還有絲竹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