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舔了舔­奶­水(h)(1 / 2)

是惡心嗎?好像又不是。

謝瓊只仰面躺著,看著謝重山小心翼翼,將自己身上那層遮羞的錦被慢慢掀起。

他太慢太謹慎,慢到謝瓊揪著眉催促:「快點。」

身上的燥熱讓謝瓊忘記了姑娘家該有的羞澀,只剩下了謝家女郎生就有之的傲慢。

她盯著謝重山,也盯著他輕輕按在自己腫脹胸前的手。

「疼嗎?」

謝重山垂著眼,終於將手探入謝瓊懷中。

他扯開了她的衣襟,揪下了那件小衣,將那對在燈火之下泛著瑩潤玉­色­的柔軟胸­乳­輕輕握在手中。

入手的溫軟如他想象那般,卻也比他想象中更黏手膩人。

這是蟲娘的­乳­兒,除卻夫君之外再不能讓他人見到的地方。

謝重山腦中閃過這個念頭,忍不住就露出微笑。

「疼,只是,你快點,繼續······」

謝瓊想自己一定是昏頭了,不然她為什么會這么好聲好氣地跟謝重山說話?

「是。」

已經跨到她腰上的少年只垂著眼,似乎在苦惱究竟該如何「繼續」。

謝瓊也不知道繼續是怎么個繼續,她只曉得只要她想,謝重山就一定替她解決一切。

「蟲娘,你這里又流­奶­了。」

少年卻只嘶啞著嗓音慢悠悠道。

「按那­妇­人所說,是因為­奶­水堵了才會痛。我這就替你疏通。」

他的手不再輕柔,捏著她的胸­乳­就開始替她「疏通」。水一樣柔軟的­乳­­肉­被謝重山握在手里,齊齊推向謝瓊臉前。

「蟲娘,你看這里的­奶­水,好多啊······」

只是被握著­乳­­肉­推擠了一下,­乳­尖之上就涌出了一股­奶­陣,沿著顫顫巍巍的­乳­­肉­往下淌。謝重山只捏著­乳­­肉­,任由四溢的­奶­水將他的手也沾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