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握著它的是她「」(1 / 2)

無人答話,自然是無人答話。

謝重山沉入水中。

溫涼的水沒頂而過,他把自己的心思也沉進水里。

從前這些心思見不得光也得不到回應,那么現在呢?一切是不是會有不同?

自然是有不同的。

謝重山陡然破水而出,長臂一伸間就把自己小心藏在懷里的那塊布料勾了過來。

那是謝瓊換下來的裹胸。料子不是什么好料子,卻纏在她胸前過了半日,沾染了她的­奶­水和汗水,還有她身上的味道。

謝重山不需放在鼻尖嗅聞,就已經知道裹胸上到底是什么味道。因為他同它一樣,都在她­乳­兒上摩挲流連過,也都替她解決過那些總是溢出來的­奶­水。

可他還是那么做了——他低頭嗅著裹胸上的味道,一邊罵自己下流無恥,一邊將手伸向了胯下硬挺灼熱的­肉­根。

理智無法打敗欲念,冷水也無法讓他硬邦邦的­肉­根軟下來。能幫他的只有她。

「蟲娘···蟲娘···」

謝重山忍不住呢喃起謝瓊的小字,昨夜之前,這是他同她之間最親密的聯系。

但現在他已經看過她的身子,揉過她的­乳­兒,吸吮過她的­奶­汁,挑逗過她腿間那粒可愛的小核,甚至還看過她泄身時嬌嗔顫抖的­淫­態。

世上還有男子比他更與她親近嗎?沒有了,也不會再有。

謝重山閉上眼,上下擼動著自己灼熱的欲根。

他幻想握著它的是謝瓊,只是這么一想便笑了。如果他敢在她面前露出這個,如果她肯碰他這里,那他一定一下就會交代出來。

可若是她,會怎么握著他的東西擼動呢?

他陷在下流的綺念中,鼻息漸重,腦中只剩下謝瓊紅著臉替他撥弄­肉­根的嬌媚模樣,全然忽略了周遭的一切。

謝瓊原本睡得很沉,卻經不住某人多次輕喚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