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羞惱了半夜,夢里還是些稀奇古怪,讓人面紅心熱的愛欲之歡。這個「有人」第二日醒來,發現自己的­奶­水甚至都把床鋪沾濕了,更是把一切都怪在禍首身上,整整叄日都未曾與他說話。
謝重山把一切都忍了下來,好在他從來都擅長這個。
謝瓊看過地圖,決定先與遷居邊地的謝家人匯合。
兩人便一路北上,騎了整整叄天的馬,方才比輜重繁雜的謝家先行一步,到了去往邊地必經的遼州城。
謝瓊學過騎­射­,騎馬自然不然不在話下。叄天里最讓她煩惱的還是自己那對不聽話的­乳­兒。
不過這次她長了志氣,就算自己鼓搗時弄得再疼,也絕對不許謝重山近她的身。
這一忍也就忍了叄日。
到了遼州城的第一天。謝重山便花光了兩人身上最後的銀子,在城南租了一間小小的院落。
院落之所以說小,是因為院中只有正房並一個與正房相連的耳房。除此之外就只有矮小的廚房和光禿禿的院牆。
謝瓊自然睡了正房,可她依然覺得憋屈。
先不說院子破敗。雖說有兩間屋子,可正房與耳房根本就是相通的。房間又窄,她夜里翻個身都能被謝重山聽去。
第一晚她便忍不下去,自個兒躲在被窩里嗚咽起來。一來哭自己­乳­兒漲疼還得住破屋子,二來······她得讓謝重山來哄她。
要是夜夜再讓謝瓊自己擠­奶­,那她寧願便宜了謝重山。
果不其然,謝瓊這邊一哭,睡在耳房的少年便披衣起身,欲到她床榻前來哄她。
「你別過來!」
謝瓊的戲還沒演完。
讓謝重山碰她可以,只是再不能照著以前的樣子。
她已經想出了一個好法子——
­精­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