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那一絲莫名的憐憫和愧疚,她又把自己送到了他身下。可是她已經不想抵抗,也抵抗不了,只聽著謝重山哄她。
他說:「看著我。」
她便瞧著他黢黑暗沉且積滿了情yu的眼。
他說:「知道該叫我什么嗎?」
她便咬著­唇­輕喚他「小山哥哥」。
「再叫我一次。」
謝重山被謝瓊乖巧的表現逗得情動不已,更被那一聲嬌怯的「小山哥哥」喚得再也無法忍耐,他只攏著她鬢邊濕發,又求她一次。
「小山哥哥,哈!」
謝瓊瞧著謝重山眼眸中映出來的自己呢喃起來。
卻不料謝重山就在那一聲的「小山哥哥」里頂進了她的身體,就在那一聲的「小山哥哥」里掐著她的腰胡亂撞了起來。
­肉­­茓­套上了­肉­根。
變成了一只承載少年洶涌情yu的酒盞,只被動地交纏咬合,­嫩­­肉­在­肉­根激烈的頂弄里溢出芬芳的酒液,替少年攻城略地的­肉­根助興揚威,非要他在里頭留下些什么不可。
謝重山低頭又含上謝瓊涌出­奶­汁的­乳­兒,吮了兩口,便氣喘著又放肆道:「蟲娘,說你是我的。」
他瞧著她陷入情yu的嬌媚面孔便忍不住這么欺負她,男子生來的占有欲和破壞欲在床榻上體現得淋漓盡致。他要一遍遍占有她,一遍遍摧毀她,要將他平日不敢對她說的話全說出來,不敢對她做的事全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