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就把這句不恰當的辱罵了回去。比起賤人,她更應該稱他是混蛋。
所謂的管教他懲罰他,其實不過都是他­色­欲熏心之下與她調情的把戲。
「蟲娘。今日我就是用這里吹的口哨,教唆的阿寶。」
謝重山啟­唇­貼過來,意在向謝瓊索吻——不管她同不同意,他都已經脫光了鑽進她的被窩,如今就是她不想吻也得吻。
謝瓊只能吻他。
她伸舌,試探地舔弄上去,學著從前兩人親吻時的模樣,在他­唇­上齒間流連。
可女子的試探終究太溫柔太遲緩。
那點溫柔並不能填平謝重山心里的渴求和焦躁。
他早就受夠了毫無指望的等待和日復一日的渴求。當他的等待真的變得有意義的時候,他卻喪失了等待的耐­性­。
「不夠,這些還不夠。」
謝重山開始撕扯謝瓊身上的小衣。
­唇­齒相依間他喘息著,粗啞的聲音在謝瓊聽來猶如哭泣,更似撒嬌。
可明明她已經如他的意。他還要哭泣渴求些什么呢?
「我的心就是想著要戲弄崔泠。可你從前已經懲罰夠了它。你從來不看我,從來也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
謝重山握著謝瓊的手貼在他胸腔外,要她感受著那里一下一下只為她而躍動的心跳,似乎只要如此她就能領會到他的痛苦。
但謝瓊卻是從他急切的動作中領會到的。
這個時候她除了自己也沒法給他別的,只能像寵溺幼犬一樣,期冀用別的他感興趣的東西來緩解他的痛。
「你摸摸我這里,我現在都知道了,我心里想的人也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