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你嬌喘微微,我怎么忍得?「」(1 / 2)

謝重山從謝瓊那要到的不只如此,還有從心里漫溢出來的怎么也抑不住的高興。

他越高興便要的越急。

僅僅是舔著她的肌膚還不夠,他改舔為咬,廝磨著那方平日總是被黑柔柔鬢發所遮蓋的柔­嫩­肌膚。身子更是貼得近無可近,抽出來又chā進去時幾乎要把卵袋也塞給她才罷休。他箍著她細軟的腰肢,揉著她豐潤的胸­乳­,將她抱在懷里,抱住了便不肯放手,只用她把自己心里永遠得不得滿足的渴求給填滿。

少年人­精­力充沛。

謝瓊卻忍得嗓子都快啞了。謝重山一次又一次地攪得她泄了身,也一次次用濃漿填滿她的花­茓­。泄得越多,每次攀上gao潮的間隔便越久,久到他急促的拍擊都成了一種帶著纏綿意味的折磨。她雖側卧著,卻也覺得自己小腹一定已經鼓漲起來,那里滿滿登登,全是他­射­給她的東西。

「不要弄了,今夜便算了,好不好···嗯哈···我受不住了···」

謝瓊只覺得自己會死在謝重山的chā­干­里,可她卻聽不到他的回答,他只是咬的更緊,將兩人結合的地方搗弄得啪啪作響。

「蟲娘嬌喘微微,我怎能忍得?」

朦朧中謝重山的聲音似從天外而來,繞成一株藤蔓纏進她的身子,與她合二為一再不分離。

床帳外和床帳內簡直像兩方世界。

帳外夜­色­深沉,燃盡的香爐尚有余溫,被人撬開的窗戶外隱約聽得到夜鳥孤鳴。可帳內便只有交頸的一雙鴛鴦,那陣陣­淫­聲浪語若是泄出去半分,都會令窗外園中最老朽的枯木逢春。

鴛夢重重,夜長未明。

謝瓊就在謝重山的臂彎里沉沉睡去。照舊將滿室狼藉留給他處置。好在他也沒辜負她的期望。第二日待她醒來,屋中只剩下點用香料便可遮掩過去的麝香味。

即便如此謝瓊也還是覺得不自在。尤其在晨起梳妝時,她對上那個侍女水漣漣­干­凈溫柔的眼,便更覺得自己是稀里糊塗做了錯事。

她不自在便要找別人的事兒,謝重山一時回了自己的院子,沒在她眼前晃悠,她就逮著阿寶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