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是­奶­水又堵住了?(2 / 2)

身側添了股暖香,鐵石心腸的少年便也失去了嗅覺。他轉過身去,只將後背留給她。

謝瓊淚眼一眨,不管不顧痴纏過去,從背後環住少年勁瘦的腰肢。

「謝重山,我身上好疼啊······」

少年只閉上眼睛,不去聽這年紀還小的美女蛇對著他撒嬌。

口口聲聲喊著他的名字,心里卻不知道愛慕的是宛城的崔泠,還是遼州的章言之?亦或者是任何她見過,便留了心的公子。

謝瓊按捺不住,抽泣聲漸大,終於又變成了大哭。她只將額頭抵住少年的背,流出來的淚水全沾到他身上。

「謝重山······小山哥哥,蟲娘好疼啊······」

她一面抽噎一面大哭,勢要在今夜把眼睛哭成桃子給他看,不僅揪皺了她小山哥哥胸前的衣襟,還哭得他背後也濕得一塌糊塗。

可素來追著她獻殷勤的少年今夜成了木人,心也變成了石頭心,不聽不聞不看不言。就連自己的臉龐也不給她看。

謝瓊只是哭,哭著哭著便灰了心,松了手中衣襟,就要回自己的床榻。

謝重山卻在此時動了。

他翻身過來,扯住她的手腕。明明無燈火,他借著月­色­卻也將她看得分明。

少年面無表情,瞧著噙淚的謝瓊,瞧著瞧著就是一笑。

「我知道。」

他一直都知道的啊,知道她是個最最愚蠢膚淺,最最虛榮刻薄,最最傲慢惡毒的女子。

拋卻這天生父母給的一身好皮相,剩下來的東西恐怕還不如酒棧里替老板打雜的啞姑娘­干­凈。

他一向看她看得分明,知她懦弱無知,總是仗著身份便瞧不起他;知她虛榮挑剔,非是錦綉之衣不著;知道她放浪輕薄,前日許了他,昨日許了崔郎君,今朝便又許了章公子。

他還知道她有多涼薄寡情,就算心里討厭他,也能扮出一副羞澀愛慕的可憐模樣。

「是胸口疼?­奶­水又堵住了?」

謝重山厭惡謝瓊,但厭惡對著她時的自己。

謝瓊含淚懵懂點頭,身前少年便粗暴地扯開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