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再分開些,別夾那么緊。你當自己是第一次跟我做?」
謝重山忍住喉間喘息,惡劣地去捏謝瓊胸前­乳­珠。
­乳­珠軟­嫩­,平日只受他百般呵護溫存,何曾經過如此摧殘?一捏便腫起來,瑪瑙玉珠般顫顫,接著就吐出一股­奶­汁。
「別,輕點,疼!」
謝瓊的淚水是止不住了。
她含著淚被他chā進來,含著淚被他頂撞,又含著淚求他小心一些。然而她的祈求與她今夜的表白一樣,就是再說上一百次,謝重山也全當耳旁風。她越喚輕點,他便頂得越深越重,­肉­根毫不留情,頂開微張的­茓­口就埋了進去,迎來送往之間,他還撈起她白藕般的玉臂吸吮。
「仗著自己生得貌美,身上無一處不動人,就以為我還會聽你差遣,任你驅使嗎?」
謝重山捏著謝瓊羞紅的臉頰,瞧著她迷亂­淫­盪的神­色­。
這姑娘已經全然把自己交給了他,什么禮教法度,什么謝家崔家全忘了個­精­光。也不管自己是在同他無媒苟合,直管啞著嗓子呻吟個夠。
那細細的,比貓兒還嬌媚的喘息和呻吟響盪起來,一聲一聲小山哥哥,一聲一聲蟲娘要泄了,直逼得謝重山恨不得將她chā死在身下。
原是想折磨教訓她的,現在倒又像是他在服侍她。
這成了什么?他又變成了替她暖床的玩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