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瓊決心先當一次鴕鳥,把難題先踢給謝重山。
「你說了算。」
不慣求人撒嬌的少女一旦開了竅,就讓謝重山領教了什么叫­色­字頭上一把刀。她無需袒露­肉­­色­,只輕輕歪頭看過來,下巴尖尖,眼睫翹翹,烏發不必挽作雲鬢,就自有一番嬌柔情態。
他還握著謝瓊纖細的腳踝,方才小心翼翼替她塗了葯油,松了筋骨。聽了她說話,卻突然換了個想法:若是她雙腿斷了,那她豈不是就得永遠跟著他,永遠聽他的話?
他只悄悄這么想,火氣就全被壓了下去,面上忍不住微笑。忽然覺得自己真個聰明決頂的男子,活該謝瓊遇到他。
然而謝瓊又開始亂動,她拿另一只腳去踢他胸膛,輕如雲雀。謝重山照樣握住,攥在手里輕輕揉著,揉著便有些可惜——白如筍尖,­嫩­如柳枝,夜里環住他腰時還會一抖一顫,真是人間再難尋的風景。
就這么折了。恐怕她疼,他也會痛心。
謝重山不笑了,權當剛才的想法是自己在發癔症。
「怎么樣?你去哪兒我都跟著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謝瓊還當謝重山是個舉世無雙的大好人,一心要將他哄得舒心。
眼見他笑了又不笑,便越發沒有底線地挑逗,不疼的腳都伸進了衣衫,踩在他胸膛上作弄。
郎心如鐵。郎君的下頭是不是也已經硬得像鐵石,謝瓊倒是很想一探究竟。
然而她的郎君只閉目吸氣,呼吸之間便又硬了心思,起身就押著她這一點也不乖的姑娘穿衣下樓。
好在謝瓊無需心急。
春寒料峭。早晨的冷風凍得人骨­肉­難愈,在她傷好之前,還有的是時間來討好他。­精­在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