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不要,太深了...(h)(2 / 2)

謝重山伏在謝瓊背上,去親她的耳垂。他剛剛發現從背後­操­她的姿勢原來有一個致命缺點,他吻不到她的­唇­——但也許,如果她肯轉過頭來,他還是能吻住她的。

謝瓊的眼淚和身下的­淫­水一樣,都落入軟褥之中被布帛吸走。謝重山的氣息黏上來,她就只有被動地受著,一如受著他身下無禮蠻橫的頂弄。

「笨姑娘,還想不出我是誰嗎?」

他還有臉問她。

她的­肉­­茓­都已經被他的­肉­根chā得熟爛,­乳­兒被他捏得紅腫敏感,他還能是誰?

「謝重山!你出去,我···我不要了···快出去···」

謝瓊側頭哭喊,深深後悔自己不該借著酒意胡鬧,如此招惹這個狂悖蠻橫的少年。

然而謝重山只是恰好按住她的脖頸,擒住她的­唇­,微笑著喘道:「可是已經晚了。」

她是幾時清醒,他就是幾時知曉。頑劣的姑娘家想同他開個玩笑,他便縱容忍讓著她的荒唐。可要是他想反悔,她又能如何?

謝瓊的脖頸自背後被人環住,那手臂瘦長健壯,箍住她時溫柔卻致命。少年俯就在她耳邊,拇指隨意塞入她口中。輕輕喘著:「總是猜不出答案的人要受罰。你猜猜我會怎么罰你?」

謝瓊不必猜也不想猜,只是發泄般咬住他的手指,他既是存心要她說不出話,又哪里還有放她離開的想法?

「咬吧,最好咬斷骨頭。你花了多少力氣咬我,我就花多少力氣來­干­你。」

少年沉沉威脅,卻不手,只用蠻力停腰,將­性­器進到深無可深的地方,方才在她頸窩間輕輕嘆息。

如今看來,謝瓊是假醉,他卻是真醉。

微弱的窒息感和潮水般的酥麻甜蜜沖向天靈蓋,謝瓊哭也哭不動,逃也逃不出,咬也不敢咬,便唯有吮著謝重山的手指,被他舔吮著­唇­角一下一下chā弄,將他­射­進來的東西盡數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