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重山低聲發問,語氣不解又憂心。
謝瓊笑著咬牙,他不如問問那兩只在她身上作怪的手?
「好啦,沒事,不要擔心。我在這里。你就是流再多的水我都有辦法。是不是很難受?」
挑起她一身欲­火­的禍首貼到她臉側,在她耳旁輕輕喘著。修長的手指卻在她身下摸索,戳了戳花戶外那些敏感的肌膚,惹得她身子一顫,才撥開已經被沾濕的兩瓣­唇­­肉­,去替她治水。
「蟲娘,你沒了我可怎么辦?」
少年呢喃著哭泣。手指輕輕撥開­肉­­唇­時有啵唧的水聲。
雖不大,卻足夠­淫­靡。
­淫­靡到謝瓊覺得這櫃子她是待不住了。
若是沒有謝重山,她身下才不會常常泛濫,­乳­尖也不會被人捏得挺翹敏感。更不會被堵在衣櫃中,任人揉胸扣­茓­,肆意­淫­弄。
謝重山揉啊摸啊,十分想親口嘗嘗從她身子里溢出來的汁水,親親她的­乳­兒,舔舔她的花­茓­。可箱櫃何其窄,他做不到,就只能親親她的臉頰解解饞。
「謝重山,你敢······」
密閉的箱櫃內,謝瓊抵著身側櫃壁喘息出聲。
然而敢字出口,少年修長的手指就已經扣弄了進來。
他一手攀著她的胸­乳­,將柔軟的兩團高聳推得幾欲涌出胸前布料,一手卻在她雙腿間泥濘的­茓­兒里摸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