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瓊想咬謝重山卻咬不到,只能側頭在黑暗中瞪他。然而這人又上前擒住她的­唇­,帶著汗氣和喘息吻了一下,方才委屈起來:「這怎么能算下流。蟲娘。你不喜歡做這事,還是不喜歡同我做?我見你下頭夾得緊,水兒一股一股兒的,必定不是不喜歡做。所以你只是不喜歡和我一起。對不對?」
好一個聰穎又懵懂的少年,躲在櫃中細聽小胡姬幾句泣言,就將裝乖扮可憐,惡人先告狀的本事學得爐火純青。明明做了聰明人,卻還要裝傻扮痴,啜泣幾聲,又邀著謝瓊的舌­唇­纏綿,逼得她什么話也說不出。
她敢說不喜歡嗎?
謝瓊咬住少年伸過來的舌頭,含著輕輕吮吸起來。常跟這樣一個膚白心黑,黑得像墨汁一樣的人廝磨在一起,她早就學壞了。
「小山哥哥?」
謝瓊故意緊下身,將那不住挺動摩擦的­性­器死死夾住。雖然呻吟出聲,卻只響在謝重山耳旁。揉著她胸­乳­的手不動,少年的呼吸陡然一沉,不知是因為她一聲輕喚,還是因為她下面緊緊裹著他­性­器的­肉­­茓­。
細­嫩­濕滑的­茓­中軟­肉­隨著主人的心意纏緊­肉­根,少年進出之間就多了些許阻礙,和幾乎可算作驚栗的暢快之感。
謝瓊存心使壞,他又怎么不知?
「你既然叫了我一聲,那我要是再不給你,豈不是對不住你?」
謝重山額上帶汗,卻笑得溫柔,黏在胸上的手握住了女子的胯骨,狠狠後拽,借著力氣又將­肉­根狠狠沒入。
他總是要比她多點不堪和無所顧忌,這蠢笨的姑娘總是仗著自己懵懂膽大來招惹他,卻不想想,除卻被他狠­操­一頓,她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