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試過,也努力過。
在花叢中鳳眼少年殷切灼熱的眼神中旁若無人地仰頭走過。仿佛她從來沒發現,他就是她夢里的那個人。
可是被綁在山寨中的那一日,他帶著淌血的刀闖進滿目火紅中時,她淌著眼淚想,就是他了啊。
天命給她的人就是他,所以她再怎么拒絕,再怎么無視他都沒有用。
她拒絕過,沒有用,所以便只能歡歡喜喜地被迫接受。然後瞞著所有人和他苟且,在旁人不知道的夜里與他歡愛。
她只是認命了,並非是喜歡他喜歡到不知羞恥。
­肉­­茓­受不住激烈的撞擊,忽然裹緊抽搐起來。
謝瓊口中呻吟溢了出去,謝重山卻急急從她身子里退了出來,扯了一旁的絲帕掩住­性­器。
濃稠的­精­水沾到了絲帕上,床帳間的麝味濃郁­淫­靡。
謝重山倒在謝瓊身旁,又將她的­乳­兒撈到手中揉著,繼續撩撥著她春潮後余韻仍未平息的身子,「你到底想嫁個什么樣的?蟲娘?」
「起碼······起碼也得是個配得上我的。」
謝瓊流著眼淚喃喃,接著便像從前無數個夜晚那樣,鑽進少年懷中。再聽著他的心跳閉上眼睛。
若她要嫁的人只是像他,那便不好。只有她要嫁的人是他,才是最好。
可這樣的話太過直白卑微。要是最後一切都成了空,那還不如她從未說出口。
這樣他不必生出無謂的驚喜,她往後也不用活得像個笑話。
謝瓊暗戳戳想求謝璋賞謝重山一個上得了台面的官職時,謝璋已經在宮中忙得焦頭爛額。
皇帝衛琦病倒,太和殿的奏牘積得一日比一日多,仍然是要人處理的。奏折被送到了嘉德殿,一­干­政事便落到謝璋這個皇後的身上。
她提著朱筆在奏牘上圈點時,衛琦便托腮倚著桌案看她,時不時伸手遞來個葡萄荔枝,還要再言語撩撥她一番。
素來乖戾的少年額上一指抹額,綴著珠玉。乖巧討好她時的模樣不可謂不動人,可是謝璋知道他裝乖扮傻的目的。
「陛下,太醫令說了,您要節制,不可縱欲。」
謝璋扔開朱筆,推開俯身在她脖頸間舔吮的衛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