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用手(H)(1 / 2)

一整句話,賀蘭宵只聽得到「留下來陪我」這幾個字。

其他的諸如「自由」、「奴隸」這種字眼,在他耳畔呼呼飄過,並未留下任何的痕跡。紫雲壺里沒有蟲鳴鳥叫,安靜得不像話。櫻招背對著溫泉池,輕薄的里衣貼在身上,濕透了,隱約可以看見胸前隆起的乳包和兩顆小紅點。

她沒有用術法蒸干,就這樣大大方方地站在他面前,背後漂浮著快樂的蒸汽和發光的粉塵。

借口她是別人而褻瀆過兩次的身體,白衣烏發,耀目到不敢逼視,抱在懷里卻柔軟得像月下粼粼的湖水,碰一碰就會盪起水波。

「當奴隸就可以陪你一輩子嗎?」他這樣問著,高興的情緒溢於言表,滿身魔性煙消雲散,仿佛又變回了她的乖徒兒,已經完全忘記自己該佯裝受辱來平衡一下她的惡趣味。

毫不躲藏的愛意直直地照進櫻招的眼里,像是要將她剝光。

這是第一次,她知道自己在以本來面目示人,不是什么圓臉姑娘。雖然他看見的人一直是她,但意識到這一點還是讓她有些許驚惶。

仍舊無法輕易原諒他,反正他說他不後悔,那就該付出些代價。

櫻招清了清嗓子,說道:「你知道你們這種魔,是要當哪種奴隸嗎?」

「讓你……嗯,高興的那種。」他挑了一個比較文雅的說法。

但他說的一點沒錯。

赤裸著上身的少年,肩寬腰窄,雙手被縛在身後,完美的骨架上覆著一層結實流暢的肌肉,因被溫泉浸泡了很久,玉石般的肌膚上透出一層薄紅。

說實話這副身體真是看一眼就要發大水。

「嗯,是讓我高興的那種。」櫻招點點頭,眼神從他肩頭的牙印慢慢往下,看到他薄薄的濕淋淋的胯間,透出一道粗碩的肉棍印記,猙獰得像是要戳出來,而他剛剛也的確戳得她很爽。

但也就僅限於此了,她今晚不會再給他更多。

她殘忍地笑了笑,接著說道:「但是你只能用嘴或者用手來取悅我,你不爭氣硬了,也只能忍著,因為我現在不想讓你高興。」

主人哪里會管奴隸爽不爽呢?

只是賀蘭宵點頭的動作未免也太干脆了一點,就好像……只要讓他碰到她,怎樣都是在給他甜頭嘗。

可她話已經說出口,總得講點誠信不是嗎?況且穴心剛剛被他弄得好黏膩。他造的孽,就該他來收拾殘局。

她不再糾結。

溫泉池畔有座光滑的巨石,坐上去不硌人,就是有些硬。櫻招喚來一方火紅的狐狸皮墊在上面,飛身坐上去,尋了個適合舒服的姿勢靠好。兩只腳丫從褲管里露出來,白得晃眼。

她沒自己脫衣服,等著賀蘭宵過來上手。

但少年這次雙手明顯比不上前幾次靈敏,或許是被反綁再解開,令他的雙手血液流通不暢,總之他解她的衣帶時手還在抖。

佇立在池畔的燈籠將光籠在他身上,顯出蜜糖般的色澤。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在他不經意抬眼看過來時,心臟竟然一陣緊縮。

她下意識偏了偏腦袋。

也不是沒做過,這么緊張簡直不像話。

不想再繼續遭受折磨,櫻招干脆一把將他的手推開,自己用術法將身上衣物除了個干凈。

「行了,」她抬眼對上他的視線,禮貌地通知,「開始吧。」

赤裸著上身的少年明顯沒她這么禮貌,他傾身過來的將她吻住的動作甚至可以說是急不可耐。但這都怪她,不該墊這身狐狸皮的,火紅的皮毛和白膩的肌膚搭配在一起,簡直是喚起人情欲最糟糕的利器。

他將她的雙肩摁在狐狸皮上,舌尖順著脖頸往下。吮吻時灼熱的吐息讓她感覺有些癢,呼吸紊亂地左右躲閃著。於是她胸前白嫩嫩的奶子便像雪崩一樣,晃得少年眼睛疼。

只好張嘴先叼住一顆,納進嘴里慢慢愛撫,舌尖順著奶尖一圈一圈的纏繞,然後用雙唇包裹住用力的吸吮。

她抖得更厲害,一雙腿絞緊又松開,雙足踩在光滑的狐狸皮上,止不住地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