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招在戰將選拔那日第一次見到斬蒼時,從未想過他會是個重欲之人。
一襲華貴氅衣站在高台之上,氣勢逼人,滿臉倨傲。猛然貼近時周身威壓恐怖異常,令她氣都喘不過來。他出手毫不留情,將她撂翻在地不說,還不耐煩地叫人把她扔出去。
那時,他一片衣角都不許她碰,看她的眼神滿是厭惡。
即使那張面孔與那副身軀再鬼斧神工,也很難讓人有接近他的欲望,因為他看起來太過無欲無求。
接近他會粉身碎骨的吧。
是雪中最漂亮的小狐狸,將一身皮毛剮下來送他,也換不來半點側目的那種粉身碎骨。
可斬蒼現在呢?
簡直像個小狗,又像是某種巨型猛獸,四肢撐在床上將她圍困住,束縛住,翻來覆去地聞她,呼吸時聞,發絲也聞,脖頸、乳頭、私處甚至腳丫。邊聞邊親,剝光她的衣服吻遍她全身。
玉葡萄似的腳趾被他含進嘴里輕咬,櫻招卻還記得他之前說自己身上一股肉味的仇。
「還有肉味嗎?」她撲到他身上,揪住斬蒼的耳朵。
他又襲過來,將她壓在身下,托著她胸前那對飽乳不住地揉。奶尖不堪他這般又舔又揉,不多時便翹翹地立起來,像兩顆粉嫩的櫻果,又像兩朵薔薇。玉脂似的奶肉透著一股令人血液沸騰的暗香。
靈活有力的舌頭圍著那對鼓鼓漲漲的奶子輪番舔過,櫻招的鼻息漸漸紊亂,聽到他含混不清地低聲應了一句:「嗯,還有。」
不等她將眉頭皺起,他又托住她一邊的乳肉,長指夾住奶頭將它把玩到充血發硬,才一撩眼皮補充道:「是想將你生吞活剝,吃進肚子里的那種肉味。」
這種流淌在血液里的香甜味,比起花香、草香這種看似風雅實則無關緊要的味道來說,對他的吸引力要更為致命。
同黑齒谷第一夜那般如出一轍的表達方式,在兩幅身軀都赤裸著廝傍到一起的情形之下,簡直要多浪盪有多浪盪。
怎么會覺得他無欲無求呢?
他對她整個人都有一種病態的迷戀,平時人模狗樣一點也不顯山露水,獨處時便開始原形畢露,不許她離開他半步,似乎要將彼此的骨肉全部粘連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