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瀅瀅的屋子比較遠,因此熱水是慢一步送到的,不過下人們才剛將熱水放下,突然就聽到花瀅瀅的閨房內竟傳出了國公爺讓他們放下熱水就離開的聲音。
頓時抬水過來的下人們都愣住了。
准備伺候花瀅瀅洗漱的丫鬟們也都愣住了。
但他們什么也不敢說,也不敢亂想,還是匆忙離開了。
下人們離開後,房門被打開,堂堂國公爺竟一臉心虛的朝外望了望才將熱水抬進了屋,細心的為累到昏睡的繼女洗漱,上葯。
等忙完後,他不但鬧了個大紅臉,身上也都汗濕了,特別是褲襠那兒,鼓鼓囊囊的。
好在這會兒也沒人看見他是個什么狀態。
因為心虛,周鎮廷不敢回房洗漱,悄悄摸回房間拿了身換洗的衣服去後院池水里泡了個冷水澡,亂糟糟的就打算出門了。
正巧,剛好撞見了也要去軍營點卯的兒子。
父子兩頓時又心虛住了,周文曜強撐著問:「父親今日不是不用上朝么?」
周鎮廷亦強裝鎮定:「我出去跑跑馬,松快松快。」
父子兩短暫會面,很快又分開了。
雙方也再次因為心虛而沒有察覺到有哪里不對。
花瀅瀅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頭西落,晚霞漫天,足睡了五六個時辰。
在她「嚶嚀」一聲從夢中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就沒有不酸痛的地方,就好像被人打了一頓。
「怎么回事?」
躺在被窩里的花瀅瀅有些茫然,她想掀開被子起來,卻發現自己手都險些抬不起來,酸疼得很,努力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將被子掀開。
可才將被子掀開,她就被嚇得驚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