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纏綿緋惻姐弟戀巫山雲雨會翠萍(2 / 2)

­淫­亂生活 未知 6245 字 2022-08-04

不一會兒,就把­鸡­芭弄得更粗更長更大了,大姐嚇得忙放開手,不知所措地問:「怎么更大了?這可怎么辦?」

「怎么更大了?因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辦?讓它進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讓寶貝兒來一次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行不行?」說著我就要開始行動。

大姐忙一手掩著自己的­阴­滬,一手拉著我的­鸡­芭說:「不行,你怎么出爾反爾?早知道這樣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寶貝兒,你冷靜點,聽姐說,姐也愛你,說實話姐也想,特別是現在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們親姐弟,無論如何不能­干­這種事!如果讓別人知道,咱們如何做人?你就饒了姐吧,好不好?」

「別管那么多,只要你我真心相愛就可以,姐,關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將永遠真心相愛!重要的是我們將永不分離!」

「弟弟,我愛你!好吧,為了你,為了愛,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興,姐就讓你弄,來吧……」大姐呢喃著,那雙原本拉著我的­鸡­芭和掩著自己­阴­門的手,變成緊緊抱住了我。

我溫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壓了上去,輕揉她渾圓的玉|­乳­,吸吮那粉紅的|­乳­頭,撫摸她那隆起的­阴­滬……一會兒工夫,那豐滿的ru房就更有彈­性­、更漲大了。

大姐受不了啦,渾身發燙,欲拒無力,在沉迷中低哼著:「嗯…寶貝兒……嗯…好弟弟……」

我挺著堅硬的蔭莖,慢慢地靠近了玉門。那兩片豐隆的蔭­唇­,掩蓋著紅­嫩­的­阴­di,玉戶中充滿津液。我用gui頭在她的­阴­di上緩緩摩擦,弄得她全身顫抖,輕咬我的肩頭,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鮮花,讓人不忍摧殘。我萬分憐惜、輕柔地將­鸡­芭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緊蹙,銀牙緊咬,似痛苦萬狀:「喔~寶貝兒,好疼呀!」

「姐,第一次都是會痛的,把腿用力分開會好點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動玉腿,蔭道口也隨之分開;我又往里挺進,感到gui頭前似有什么東西擋道,不讓我的寶貝進去享受,這擋道的一定就是大姐寶貴的chu女膜了。我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聲,蔭莖就全根而沒,gui頭一下子頂進了她的子­宮­里。

大姐「啊」地一聲慘叫,嬌呼連連:「啊唷!好痛呀,不要動,弟弟,好象裂開了,疼死我了!」她那美麗的丹鳳眼中淌出了晶瑩的淚珠。

我唯有按兵不動,只用嘴不住地親吻她,用手撫摸她、刺激她,終於,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現在感覺怎么樣了,我的好大姐?」我放開她的櫻­唇­問。

「嗯,壞弟弟,現在不太疼了,剛才差點沒把姐姐給疼死!你怎那么狠心,要把姐給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著我。

「怎么會呀?我是那么地愛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這只不過是chu女開­苞­必經的程式罷了,並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開­苞­」?是不是欺負姐姐不懂,又在拐彎兒磨角兒地占姐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謂「開­苞­」,就是chu女第一次和男人­性­茭,你想想看,你們女人下身那東西,不像是一朵美麗的「花朵」嗎?而chu女的「花朵」,從沒對人「開放」過,不就是「含苞待放」嗎?第一次被­鸡­芭弄進去,「花朵」不是「開放」了嗎?這不就是「開­苞­」嗎?」我胡言亂語地解釋一通。

「不聽不聽,不聽你這些污言穢語,越說越難聽,又是­性­茭、又是­鸡­芭,真不要臉!再說這些下流話,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臉紅到了脖子根。這也難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調戲,怎么會不生氣?

我害怕了,連忙求饒:「好,好,弟弟不說了,好不好?」我一面說一面輕輕地抽送著,大姐疼痛已過,低低地呻吟著。

「大姐,舒服嗎?」我見有轉機,就柔聲問道。

「嗯,舒服。」大姐嬌羞地白了我一眼說:「你壞死了!」

「待會兒你會更痛快的,那時你就不說我壞了。」我知道大姐已經不再疼痛了,便發揮雄風,毫無顧忌地抽送起來。

大姐的蔭道生得很淺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來並不吃力,每次都能頂著她的花心,gui頭直進子­宮­里;蔭道尤其狹窄,緊緊地箍著我的­棒­­棒­,柔軟的蔭道壁把蔭莖摩擦得麻酥酥的,有無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嬌喘吁吁,吐氣如蘭,星眸散發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著我的gui頭,傳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飄飄欲仙的感覺。情yu如潮汐起伏,風雨去了又來,來了又去,一陣陣的gao潮把兩個­肉­體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邊呢喃著。確實,初開­苞­的她已經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幾次了,確實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擁,腿兒相纏,她的蔭道緊緊地夾住我的gui頭;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陽­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進她的花心深處,全身都覺得飄了起來,有如一葉浮萍,隨波而去,她也一陣痙攣,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她,她也回吻著我,我們抱在一起,享受著gao潮過後的那種余韻未盡的快感。

「弟弟,當心受了寒,快起來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愛地撫著我的發際,吻著我的臉頰;我懶洋洋地從她的玉體上滑下來。她坐起身子,用一襲白絹擦拭著下身,一片chu女紅散染在雪白的床單上,那腥紅點點,落英繽紛,使人又憐又愛。

「看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嬌嗔著,她那嬌­嫩­的蔭­唇­又紅又腫,當她擦拭時,頻頻皺著眉頭,像是十分疼痛,我也於心不忍,沒想到初開­苞­的大姐會這么柔­嫩­而經不起「開采」。

大姐讓我起身,她換了一條床單,把染有她chu女紅的床單和那條她擦過下身的白絹仔細地疊好,鎖進了她床頭的小櫃中。

我驚奇地看著大姐的一舉一動,終於忍不住問:「嗯,姐姐,你在­干­什么嘛?」

「­干­什么?虧你問呢,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貞­操­呀!」大姐嬌嗔著和我並肩躺在床上,我萬分溫柔地抱住她,輕吻她的紅­唇­,輕撫她的玉|­乳­。

「弟弟,姐現在可把什么都給你了,從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個法讓我們長相廝守一輩子呀,你可要憐惜姐姐,別把姐玩過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後悔了?」我故意問她。

「去你的,到現在你還不相信姐姐對你的心嗎?為了讓你痛快,姐連命都不要了,姐答應讓你弄時,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一旦讓外人知道或者你變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辭激烈。

「姐,我知道你對寶貝兒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對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給了我,我怎么會辜負你對我的一片深情呢?從此以後,弟弟會負起做丈夫的責任,會一輩子敬你愛你疼你保護你的。我是那么愛你,怎么會玩過就不要你呢?!」

「你這么說姐姐就放心了,姐因為太愛你了,一時控制不住,拚著­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這種事,你叫姐以後如何做人?讓兩位媽媽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雙臂擁著我,輕撫我的背脊,在我耳邊輕聲呢喃,不時輕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會呢,她們同意我們這樣做的!」

「你怎么知道她們同意?凈胡說,你是想哄姐姐開心吧?」

「真的,我不騙你,她們要知道了,只會高興,不會生氣,弟弟敢打一萬個保票。」

「真的?你就這么肯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說姐越糊塗了。」大姐驚奇地睜大了美麗的丹鳳眼望著我,越發美麗動人。

「因為是她們讓我來向你求愛的,幾天前她們已經把你們姐妹三個全都許給我了,她們也早就和我­干­過這種事了,剛才我親你摸你時,你不是問是誰教我的嗎?我沒好意思說,其實就是她們教我zuo愛技巧的。」接著我把與兩位元媽媽發生關系的始末,及她們的決定全都告訴了姐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好消息來得太突然了,大姐一下子有點不敢相信。

「我怎么會騙你?要不是真的和她們有那回事,我敢這么說嗎?我敢造自己親媽、姨媽的謠嗎?何況還是這么下流的謠?我怎么說你才能相信?要不這樣吧,我想你也見過她們的身體,要不要讓我給你說些她們身上最隱密處的特征?說不定那些地方你還沒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氣咱們來打個賭,看看誰對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誰和你打這么下流的賭!我承認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這兩天媽會無緣無故地給我灌輸一些­性­知識,原來是這么回事!」

「姨媽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愛,所以才要給你上課,你不知道嗎?每個女兒出嫁前母親都會給她上這種課的!」

「呸!你真壞!媽真是杞人憂天,你這小­色­鬼這么會勾引人,就算是個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會被你挑逗動心的,何況是那么愛你的大姐我?你真討厭!怎么不早說清楚,害得姐又愛又怕,難做主張?害得姐要豁出命來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媽媽們知道打死我,空擔心一場?」大姐嬌嗔地怪責我。

「是不是我早說出來,你就早讓我了?」我調笑她。

「去你的,真是個下流坯子!什么話都能說出來,你說我會不會早讓你……」大姐也和我調笑起來。

「會的,一定會的!姐,我真愛死你了!我還要……」我抱著她吻過不停。

「嗯……什么?你想再來一次?你……」大姐驚異地問,同時雙眼也懷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嗎?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著馬上來第二次?你見過誰不能接著來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見過誰了?怎么,你們男人不能馬上接著來第二次嗎?我並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剛才那么瘋狂,又弄了那么長時間,我已是一萬個滿足了,你怎么還不滿足,所以我才驚奇,你怎么能懷疑姐和別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樣的女人嗎?」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開玩笑的,弟弟怎么會懷疑你呢?好了,不說這些了。告訴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來過一次後,是不能接著就來第二次的,因為他需要時間來准備再來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他們在­射­過­精­之後,那根­鸡­芭就軟了下來,在一段時間內是不會再Ъo起的,不論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那根­鸡­芭不Ъo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們女人因為是被動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備,隨時都可以來,隨時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chā。」

「你又胡說八道了,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說一般男人都不能接著馬上來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著我胯下那根又翹得半天高的大­鸡­芭,不好意思問我的­鸡­芭怎么又硬起來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詞:「你怎么說你又想再來一次了?」她狐疑地望著我,等著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樣,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與眾不同的,從和兩位媽媽­干­的這些次的情況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說­射­過一次­精­後­鸡­芭並不萎縮,能接著就來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鸡­芭萎縮後如果想繼續再來,能立刻就重新Ъo起,你看,我的­鸡­芭不是又翹起來了嗎?」

我對大姐解釋著,並且­鸡­芭長­鸡­芭短照說不誤,因為我知道大姐雖然口中說不想聽我說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實聽到情人這樣露骨挑逗的話,心中還是感到很刺激、很過癮的,女人都是這樣。

「真拿你沒辦法,滿口臟話怎么說也改不了。」果然,大姐無計可施,只好認可了我這么說。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翹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讓她摸著我的­鸡­芭,去感受那種雄­性­的力量。

大姐嗤嗤嬌笑著揉捏我的蔭莖:「這是你的小弟弟嗎?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對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愛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愛「你丈夫」呢,還是愛「你弟弟」?」

「兩個都愛,確切地說,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愛屋及烏,所以也愛它。」大姐越說越愛,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這下可好,讓我脹得更難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讓「你弟弟」和「我姐姐」親近一下吧。」我摸著大姐的玉戶逗她。

「去你的,你倒會以牙還牙。」大姐大發嬌嗔。從此以後,「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間對­性­具的代稱了。

「姐姐,你要是還疼,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剛開­苞­,已經讓我瘋狂地了好半天,倘若現在再來,她怎么受得了呢?

「不,謝謝你對姐的關心,為了你,姐連死都不怕,會在乎這么點疼嗎?今晚姐豁出去了,隨便讓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也甘心。來吧,來…你的親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來了,說完就自動躺正了身子,一雙星眸望著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溫柔、是體貼、是愛戀、是期待、是渴望、是給予、是索取、是誘惑、是挑逗、諸般恩愛,盡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癡。

我癡癡地看著面前這千嬌百媚、艷光逼人的親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嬌羞地說:「弟,看什么嘛,剛才還沒看夠呀?活像個­色­狼似的。」

「我就是個­色­郎,不過,我不是那種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邊調笑,一邊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體……